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冒牌神醫(yī),往哪跑!、魔君帶球跑了、喪尸幼崽靠兇萌爆紅娛樂圈、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愛,沉重或否、同窗之誼、我靠科技蘇炸整個修真界、我渣的病嬌登基了(重生)、你是我戒不掉的甜、【陰陽師】我家的崽和別人家的不一樣
郝青喝得醉熏熏,看了眼還擱在椅子上的包,小聲道:“大概上廁所去了?!?/br> “這屋里不是有廁所?” 郝青迷茫地眨眨眼:“那大概就是透氣去了。” 話音剛落就在人叫了起來:“哎呦張老板怎么也不見了,不是要跑吧?” “結(jié)賬去了,肯定是。” “他就是老板結(jié)什么賬,記個賬不就得了?!?/br> “那他要是跑了,咱們今天這餐飯誰付賬?” “那當(dāng)然是你啦?!?/br> 被點(diǎn)到名的男人撓頭一笑,痛快地點(diǎn)頭:“行,我付就我付。但我得找張老板打個折才行?!?/br> 他剛要走身邊的人就一把拉住他,小聲道:“找什么找,人家這會兒怕是正快活呢,你可別破壞人好事。” 兩個男人心領(lǐng)神會,彼此對視一眼,不由笑了起來。 郝青雖然喝多了,但看到這兩人的表情還是本能地覺得不對。正在這時溫蕊包里的手機(jī)響了,她沒多想立馬拿起來就聽。 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溫蕊?” “我不是溫蕊,我是她朋友。” “你好,請問她現(xiàn)在在哪里?” 郝青直覺這男人和溫蕊的關(guān)系不一般,雖然他說話言簡意賅,但就是給人一種溫蕊是他罩著的錯覺。 更何況郝青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diǎn)耳熟。 于是她立馬報了火鍋店的地址,并且小聲告訴對方:“溫蕊離開包廂有一陣了,可是一直沒回來,我有點(diǎn)擔(dān)心她?!?/br> 電話那頭司策剛解決完所有的問題,坐上了司機(jī)開來的車。 聽到郝青的話后他臉色微沉,把地址報給了司機(jī),轉(zhuǎn)頭又沖對方道:“那麻煩你郝小姐,能不能去找一找她?我很快就到?!?/br> 郝青正有此意,立馬答應(yīng)下來。只是她喝多了走路有點(diǎn)不穩(wěn),起身的時候看了眼自己的杯子,又看一眼旁邊溫蕊的茶杯。 兩個杯子一模一樣,里面裝著的東西顏色也大致相近。她懷疑溫蕊是不是不小心拿錯了自己的杯子喝多了酒,這會兒正在女洗手間里嘔吐。 于是她邁著凌亂地步子走出包廂,往走廊盡頭的女廁所走去。 走出一段后隱約看到前面似乎閃過張冕的身影,他推開一扇包廂的門走了進(jìn)去,砰地一聲就將門關(guān)了起來。 郝青嚇一跳,眼皮子來回亂跳。 總覺得今天要出事。 - 張冕進(jìn)了包廂的門,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溫蕊。 他今晚喝多了,這會兒上頭地厲害,腦袋里嗡嗡直響。平日里總是掛在嘴邊的禮義廉恥瞬間被扔到了腦后。 溫蕊是那么得誘人,躺在那里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剛出水的美人魚。而他今晚就想把這條魚收入囊中。 他不是第一天肖想溫蕊。 早在溫蕊第一次登臺時,那一襲紅裙便迷了他的眼。心頭的那點(diǎn)欲/望一旦萌芽便是日生夜長,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不停地啃噬他的心。 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的理智徹底瓦解。 一直到前一陣的熱搜,看到溫蕊和一個男人從酒吧里走出來,張冕既生氣又欣喜。生氣的是溫蕊竟有了意中人。但喜的是原來她也是個愛泡吧的人。 通常這樣的女人都很開放,即便有了男友也會偷吃亂玩。像溫蕊這么漂亮的女生,從小肯定泡在男人堆里,同時擁有幾個男人也不在話下。 張冕被她那張惹眼的臉和迷人的身材徹底迷住,此刻根本不在乎當(dāng)她的第幾個男人。 他只想立馬擁有她,抱緊她,將她狠狠地壓在懷里,發(fā)泄這么多天來的壓抑與渴望。 美人當(dāng)前他再也控制不住,朝著溫蕊就撲了過去。 就在他準(zhǔn)備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時,身上某個地方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這莫名的疼痛讓他暫時清醒,停下了施暴的動作怔怔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很快他的視線下落,注意到了身上被劃開的一道口子。 隔著衣服口子劃得不深,但還是隱隱有血絲從里面滲透出來。張冕又抬起頭,盯著溫蕊手中的碎瓷片發(fā)了會兒呆,隨即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她明明喝了下了藥的茶水,為什么還能保持清醒?這樣一來他豈不是要用強(qiáng)。 張冕有點(diǎn)猶豫,既怕溫蕊反抗又覺得霸王硬上弓似乎也不錯。在這猶豫間酒精再次上頭吞噬了他的意識,他果斷拋棄了僅有的顧慮,再次朝溫蕊撲了過去。 碎瓷片又在他身上劃了幾下,有一次甚至劃破了他的脖頸。但張冕此刻已顧不上許多,他心里的那頭禽獸已沖出牢籠,極度渴望在溫蕊身上做點(diǎn)什么。 兩人就這么纏斗著,一時間難分勝負(fù)。 就在張冕即將奪下那塊瓷片,將溫蕊徹底壓倒時,包廂的門讓人從外面重重踢開。 張冕還沒從突然的踹門聲中回過神來,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從溫蕊身上提了起來。 緊接著他被人扔了出去,很快一記窩心腳又踹到了他身上。 踹的地方靠近下半身某處,張冕疼得一聲慘叫,臉色瞬間煞白,滿頭滿腦的冷汗滴落下來,連牙齒都不受控制地直打顫。 極度的疼痛與害怕讓他徹底酒醒,雙眼卻被滴落下來的汗水迷了視線,看不清來人是誰。 他只感覺那人身形異常高大,如黑夜里慢慢向他走來的猛獸,下一秒就會將他的脖頸咬斷。 張冕慫了,雙手抱頭連連求饒,連疼痛都暫時給忘了??赡侨瞬⒉淮蛩惴胚^他,蹲下/身來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脖子,像是在尋找最佳的著力點(diǎn)。 這是要掐死他的意思? 張冕嚇得尖叫不止,想要逃跑卻被人生生地摁在地上,怎么都起不了身。 這人到底是誰,他今天就要死在自己的店里了嗎? - 溫蕊和張冕纏斗了一番后,此刻已是筋疲力盡。但她還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嗆地走到司策身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別這樣?!?/br> 她的聲音不同于以往的清冷,是那種透著少女般的綿軟。這一聲勸阻,仿佛一下子將兩人帶回了十年前。 那時候的司策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冷,雖然家里遭逢巨變,可身上那股公子哥的少年氣還在。 從最初認(rèn)識起,他就一起在保護(hù)她,替她收拾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那時的溫蕊膽小靦腆,是長在司策這棵參天大樹下的一棵小嫩苗。后者讓她十分有安全感,每次不管發(fā)生什么,只要司策一出現(xiàn),她狂亂不止的心就會立馬安靜下來。 有一次也是這樣的打架場面,溫蕊下課的時候在校外被一群隔壁學(xué)校的不良少年圍了起來。 像她這樣長相過于出眾的女孩,在青春期的男孩眼里,和尤物沒什么兩樣。 他們調(diào)戲她捉弄她,還動手動腳想要欺負(f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