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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她:“切記帶上你的男朋友,你一個小姑娘可不行,萬一掉水里可麻煩。你會游泳嗎?” 溫蕊不會,她是個標準的旱鴨子。曾經(jīng)也有人嘗試著想要教會她游泳,無奈她天生沒有運動細胞,怎么也學(xué)不會。 后來那人惱了,倚在泳池邊沖她不屑地笑:“這都學(xué)不會,溫蕊你還能做什么?” 年少的溫蕊站在泳池邊,因為身上有水的緣故凍得瑟瑟發(fā)抖。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男孩的眉眼,討好般地沿著池邊的臺階慢慢地挪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句:“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開口?!?/br> 男孩半開玩笑地回了一句:“若是我讓你吻我呢?” 溫蕊當時腦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就湊了過去,在他的唇邊輕輕一拂。 那是她的初吻,在這種情況下給了司策,著實可笑。 第29章 初吻 司策現(xiàn)在就想吻她。 深秋的古鎮(zhèn)天暗得比較早, 剛吃過晚飯已是暮色四合。 溫蕊和司策一起上了老板娘幫忙訂的那艘畫舫,準備夜游古城。 畫舫上配有船公,兩人和對方打過招呼后便鉆進了船艙中。夜晚的冷風(fēng)吹得有些涼, 倒是船艙內(nèi)暖意融融, 還出人意料地配了簡單的酒菜。 難怪價格不便宜,看在這裝修和酒菜上, 溫蕊也覺得值了。 只是她上船的時候并未打算喝酒。那桌上除了一小壇未開封的酒外, 還沏著一壺茶。溫蕊便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拿著杯子走到窗邊, 靠在窗弦外挑了簾子往外看。 湖面上游船點點, 從船內(nèi)透出的燈光把整個世界照得有些虛無,像是進入了畫中。溫蕊靠在窗邊, 看著眼前古意滿滿的湖景, 思緒不覺有些凌亂。 不知為什么, 她又想起了下午訂船的時候腦海里閃過的游泳畫面。 司策這樣的人物運動方面自然樣樣出色, 就沒有他學(xué)不會的東西。會騎馬會射箭, 甚至還有飛行執(zhí)照。 游泳對他來說就是最簡單的基本運動。但溫蕊卻怎么也學(xué)不會。 為了學(xué)這個東西, 兩人前前后后折騰了一個多月。司策從最初的信心滿滿到后來的恨鐵不成鋼, 再到最后的無奈放棄, 仔細想來好像那是他人生里僅有的幾次放棄之一。 他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的, 偏偏在溫蕊這里踢到了鐵板。 溫蕊至今記得他在水池里伸手扶住自己時,掌心傳到身體時的溫?zé)岣校€有他在耳邊偶爾的吐槽聲。 那時候的溫蕊因為害羞,每和他接觸一次便緊張得手腳無措。也是因為這樣,她的游泳之路愈發(fā)艱難。 每次他一碰自己,她就臉紅得不行,頭腦一片空白, 讓干什么都干不好。 司策也注意過她臉紅的事情,不由氣笑:“看你這臉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游了好幾公里。你說你連拍水都拍不起來,你這臉紅個什么勁兒?” 紅個什么勁兒?自然是因為他而紅。 但她也沒想到,自己的潛力也是無窮。游泳雖然沒能學(xué)會,卻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 現(xiàn)在想想有什么可害羞的,不過一個不值得的狗男人罷了。她以前到底為什么會這么著迷,難不成讓人PUA了? 她聞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思緒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現(xiàn)實里。 司策走過來靠在她身邊,正在看外頭的景色。溫蕊注意到他沒戴口罩,忍不住提醒一句:“你還是回去待著吧,省得讓人看到?!?/br> 現(xiàn)在他倆這幅樣子要是讓人拍了去,只怕分分鐘就要上熱搜。 溫蕊見識過司策粉絲那狂暴的戰(zhàn)斗力,十分不想招惹這些人。 見司策沒有馬上離開,她又伸手推了他一把:“回去,聽到?jīng)]有,這是我付的錢,這船上我說了算。” 司策也不惱,從前那么高傲的一個人,聽了溫蕊的話后只是微微一笑,拿過了她手里已經(jīng)喝干的茶杯。 “好,那今晚我就在這里侍候你,你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讓你下船也你也下去?” “除了這一項。”司策已經(jīng)走回到桌邊,開始往杯中倒東西,“湖水太涼,我不想感冒。” 溫蕊看一眼外頭微波嶙峋的水面,打消了讓司策游回岸邊的想法。很快男人走回來把杯子遞給她,然后走回到了桌邊。 溫蕊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拿起手中的杯子輕抿一口。 這一抿她才發(fā)現(xiàn)這杯子里倒的不是茶水,而是酒水。那酒微微帶著甜味,倒不怎么刺激辛辣,溫和得像是在喝糖水。 果然古鎮(zhèn)上的酒也跟這個鎮(zhèn)的氣質(zhì)一樣,溫潤如玉。 “酒也是你付的錢,不喝可惜了。” 司策回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個口罩,手里還拎著那壇子果酒。開了塞的酒壇子香氣四溢,聞得人飄飄欲醉。 船艙里飄滿了酒香味,配合著這船在湖面上來回蕩漾的感覺,溫蕊不過喝了兩口,人竟有了幾分醉意。 越醉就越想喝,手里的杯子空了又被滿上,溫蕊不知不覺便喝了兩三杯。 雖然杯子不大,酒味也清甜,但這酒的后勁卻比她想的更為激烈。溫蕊三大杯下肚臉色就跟當年學(xué)游泳時一樣紅,甚至整個人都變得燥熱起來。 窗外吹來的涼風(fēng)也驅(qū)散不了這股燥意,她靠在窗邊昏昏欲睡,把杯子遞給司策的時候擺了擺手:“拿回去吧,我不喝了。” “那剩下的怎么辦?” “你自己喝。” 司策輕笑出聲,就著她的杯子就倒了一杯,邊喝邊道:“所以這算是你賞我的?” 溫蕊半睜著眼,盯著他的臉出了一會兒神,突然開口道:“我問你姓司的,你到底為什么來這鎮(zhèn)上?” “不是說了,來考查投資?!?/br> “你覺得我會信?” “那就當是找你來了。” 溫蕊不悅地吸吸鼻子。她這會兒半醉半醒,意識只剩了一小半,眼前男人的眉眼也變得模糊起來。她不知道是船在晃還是自己酒勁上頭,說話時連聲音都帶了幾分醉意。 船在水面上晃得愈加厲害,溫蕊本就醉酒,加上這會兒又頭暈起來,整個人愈發(fā)不清醒。 她靠在窗邊難受地想吐,因為怕吐在身上,身子不自覺地朝外面探了探。正巧這時船身一個烈的搖晃,差點把她整個人顛出去。 好在司策眼明手快,伸手撈了她一把,摟著她的纖腰就將她整個人拉了回來。 他用力將溫蕊扶起來,撐著她的后背強迫她與自己平視。船內(nèi)光線柔和,照得溫蕊醉酒的雙頰緋紅一片,嬌媚中透著股清純與可愛。 若不是怕她著惱,司策現(xiàn)在就想吻她。 窗邊時不時有別的船只經(jīng)過,司策便扶著溫蕊往回走。剛走到桌邊還沒坐穩(wěn),船身又是一陣搖晃,溫蕊完全站不穩(wěn),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