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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奢求。大多都是她過生日或是結(jié)婚紀念日,她才有機會跟他過一段二人世界。 那會兒的自己會因為這么一餐飯緊張好幾天,用心搭配衣服和妝容,甚至還會提前想好話題和對方聊天。 可司策并不在乎。 她化妝也好不化也罷,說什么話題他都只有簡短的回應(yīng),他甚至記不清自己在當(dāng)天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衣服,以至于在事后聊起的時候也會頻頻出錯。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演戲和集團上,對自己的太太懶得花一點心思去應(yīng)付。 現(xiàn)在想來從前的她確實傻得可笑。 - 溫蕊進了酒吧找了個光線昏暗的地方坐下來,沒有問司策的意見,自己做主點了一些吃的。 后者也不介意,一直到食物被端上來,才摘下了口罩。但那副墨鏡始終沒有摘,整個人的氣質(zhì)與酒吧就顯得格格不入。 不管他怎么親民接地氣,那種與生俱來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也掩飾不住。他不適合吵鬧的音樂,平價的食物也不適合他,哪怕只是吃一片薯格,都能吸引旁邊女人的目光。 溫蕊想到他的身份不免有些緊張,后悔剛才沒有要個包廂。 還是應(yīng)該遲早打發(fā)走這個瘟神才是,她并不想接下來的幾天旅程都和司策綁在一起,走到哪里都要提心吊膽。 想到這里溫蕊起身往吧臺的方向走去。 她想點一杯酒,順便和吧臺小哥換一點現(xiàn)金。有了現(xiàn)金就可以讓司策自生自滅,再也不必受道德的約束帶著他在古城亂晃。 本就是一個人的旅行,一個為了逃避有他的城市才決定要來的旅行。 溫蕊在吧臺邊點了杯啤酒,順便跟吧臺小哥聊了幾句。對方長年混跡此處,對男女關(guān)系早已看得很開,又見她長得實在惹眼,便連其他客人都懶得招呼,只想粘在她身邊不走。 溫蕊提出要換錢這個事兒,他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這么東拉西扯不放溫蕊走。 兩人聊了幾分鐘,眼見目的達不成,溫蕊也懶得再應(yīng)付他,拿起那杯酒就要走。 小哥卻在這時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拉?。骸跋葎e走啊,不是要換錢嗎?” “那你到底換還是不換?” “當(dāng)然要換。這么漂亮的女生提的要求,我又怎么會拒絕。別說你就是要點錢,就是要我這個人也絕對沒問題?!?/br> 他說話的時候眼底已流露出了赤/裸裸的欲望,拉著溫蕊胳膊的那只手也開始不安分在在她的外套上來回撥弄,一步步地往手腕處移去,眼看就要摸到了溫蕊的皮膚。 就在這時溫蕊拿著酒杯的手一空,緊接著那杯酒就當(dāng)著她的面潑了出去。潑得也不遠,正好就潑在了吧臺小哥的制服上。 冰冷的酒水激得小哥打了個冷顫,抬頭看向突然冒出來的那個男人。 男人墨鏡口罩一樣不少,在這昏暗的酒吧里只能看出個大概的輪廓??删褪沁@么個輪廓也夠小哥嚇得后背一僵,本能地就松開了拽著溫蕊的那只手。 他也算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的來頭不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那種人物。 別說他惹不起,就是他們老板也未必惹得起。 小哥自認倒霉,戀戀不舍地看一眼溫蕊勾人的眉眼和身材,訕笑著沖男人一攤手,表示退出這場爭奪。 溫蕊現(xiàn)金沒換成,差點惹一身sao,這會兒也懶得再跟人打太極,準備拿出手機付了那杯啤酒錢,手卻被司策一把按住。 后者開口時聲音里帶了點笑意:“又不是你喝的酒?!?/br> 言下之意就是沒打算讓溫蕊付錢。 吧臺小哥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摸到美人的玉手,還得自己掏酒錢。他入行這么久,第一次碰到這么個狠角色,當(dāng)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惹不起惹不起。 他賠笑著應(yīng)喝司策的話,表示這杯酒由他請,然后客氣地目送兩人離開。一直到這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他才猶豫地撓了撓頭。 剛剛那個男人雖然沒看見臉,但這聲音和氣質(zhì)總覺得十分眼熟。 好像某個……男明星? - 溫蕊離開酒吧后就沒再去別的地方,直接回了民宿。 身邊跟了司策這么個“拖油瓶”,實在不方便到處晃。就算他全副武裝一時讓人猜不出他的身份,可就憑他那大高個大長腿,一路上也總有女生會過來搭訕。 為免露餡,溫蕊索性回民宿訂了外賣。 吃完她便回了自己房間,看夜景寫稿子。但樓下司策帶起的聲音,總是時不時地鉆進她的耳朵里。 這間民宿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居多,隔音一般,層高也偏低。司策在廚房洗杯碟的聲音能聽到,進出臥室開關(guān)門的聲音也能聽到。甚至連他進了浴室開水洗澡的聲音,溫蕊都聽得一清二楚。 于是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剛才洗澡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都聽進了耳朵里。 他們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兒?早就不再是夫妻,可也算不上朋友,至于仇人…… 溫蕊倒也沒想過跟他結(jié)仇。 曾經(jīng)她以為兩人離婚后會老死不相往來,卻沒想到如今這局面似乎比離婚前接觸得更多。 樓下男人的水聲終于停了,溫蕊腦海里不自覺地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畫面。 他們曾經(jīng)那樣親密,對彼此的身體自然再熟悉不過。司策這人冷歸冷,在那方面倒是很盡責(zé),甚至有點過于盡責(zé)了。 溫蕊滿腦子他曾經(jīng)在床上時的種種,煩躁得了無睡意。最后拉起被子罩在自己腦袋上,暗暗下了決心。 明天一定要找個提款機,取一堆現(xiàn)金給他,然后把他趕出這間民宿,最好趕離古鎮(zhèn)。 - 第二天一早溫蕊起床后,直接去了前臺,用微信轉(zhuǎn)賬的方式和老板娘換了幾百塊紙幣。 那會兒司策還在沖澡,溫蕊也懶得和他說話,直接把現(xiàn)金拍在茶幾上,留了張字條給對方,然后一個人出了門。 白天的古鎮(zhèn)和夜晚很不一樣,顯得更為溫婉寧靜,又多了一份小清新的美感。 溫蕊在古早裝飾的早餐店里吃了早飯,沿著古街一路往前逛,碰到喜歡的店就進去看看,有時候也會跟老板攀談幾句。 她這些年雖然寫了不少稿子,但因為有司家這個名頭的束縛,很少一個人出門來閑逛。 這樣的采風(fēng)她是第一次,一個早上逛下來,她已收集了不少素材和段子。中午時分,溫蕊打算隨便找家店吃午飯,正準備向路邊某個攤位的老板打聽這鎮(zhèn)上的特色餐館時,一個人影從街角拐了出現(xiàn),走到了她面前。 溫蕊只覺得眼前一暗,來人個子頎長,遮擋了她面前大半的陽光。溫蕊抬起頭正要說話,那人卻伸手拿起了小攤上的一樣擺件,向老板詢問了價錢。 “二十五,兩個四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