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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上出租后沒有回學校, 而是去了紀寧芝的咖啡館。溫蕊向?qū)W校請了一周的病假, 這幾天她不打算再回學校。 她就這么從醫(yī)院跑出來, 如果在學校被司策逮到的話,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只怕是瞞不住了。 紀寧芝這里好, 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 底下是咖啡館, 上面幾間房除了一間借給團里做辦公室外, 剩下的幾間都能住人。 “你就在我這兒住, 住到什么時候都行。我有時候晚上自己一個人睡這樓里也有點害怕。” 紀寧芝替她收拾了床單被褥, 還張羅著讓咖啡館的廚師幫忙做營養(yǎng)簡餐。 “你確實應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 不管是哪方面?!?/br> 紀寧芝不同于室友那樣的天真女孩兒, 她是在社會上歷練過的。開著咖啡館每天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又跟前夫打過離婚官司,所以看人看事都比普通學生來得透徹。 溫蕊的很多事情其實也沒怎么跟她細說,可她就是能一眼看透,并且總是適時的給她一點建議,卻又不會令她難堪。 溫蕊坐在剛鋪了床單的床沿上,感激地點點頭:“我會的紀姐?!?/br> “以后也別總姐啊姐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我也就比你大幾歲, 如今咱倆都是失婚女青年,地位差不多,叫姐就生分了?!?/br> 溫蕊沒意見,很順嘴地就把稱呼改成了寧芝。 早上咖啡館生意一般,紀寧芝就趁著這難得的空閑時間跟溫蕊閑聊起來。溫蕊也有點奇怪,仿佛換了個稱呼和紀寧芝的關(guān)系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關(guān)于自己的很多事情也都能一一告訴對方了。 她沒提司策的姓名,只把兩家人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說了說。 紀寧芝邊聽邊點頭:“你這可比我的復雜多了。我那前夫純粹就是人品問題,你這個事情卻很復雜。你恨你前夫嗎?” “說不恨是假的,但又覺得沒什么立場恨他。其實他更應該恨我才對,我爸把他們家害成這樣。” “我能理解你?!奔o寧芝笑著抱胸倚在書桌邊,“人本來就是復雜的生物,感情也是多樣的。一方面你覺得虧欠他,另一方面又恨他不打招呼隨意報復你。你寧愿他明著來,也不想他玩那么多手段是嗎?” 是,溫蕊承認紀寧芝說得對。如果司策真恨她,倒不如把她打一頓,或者給她使絆子,用什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對付她都行。反正仇人不都這樣,總是斗個你死我活。 可他偏偏在她面前裝了十幾年的溫情,當這美好的一切被毫不留情地撕開時,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真相,溫蕊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一個人對自己好,只是因為想要利用她,甚至可能會徹底毀了她。 太可怕了。 如果她不逃的話,很可能有一天不等司策動手,她自己就先死掉了。 - 司策打完電話回病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已沒有溫蕊,只剩一套留有她體溫的病號房扔在了床上。 他立馬讓人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查到了溫蕊離開病房后的去向。 她居然自個兒就出院了,不打一聲招呼?;蛟S也不能說是一個人走的,畢竟院門口的監(jiān)控清楚地拍到了,是衛(wèi)嘉樹來接她出的院。 兩人一起上了某輛出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又打電話給周矅,讓他去D大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溫蕊也沒有回宿舍。司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來。 她跟衛(wèi)嘉樹在一起,并且沒有回學校。所以她會跟他一直在一起嗎? 明知這是她的自由,司策還是覺得胸悶氣短呼吸急促。他緊抿著平直的嘴角,片刻后自嘲地笑了起來。 很快周矅就查清楚了溫蕊離開醫(yī)院后的行蹤:“……是,就是上一回去的那家咖啡館。這好像是太太參加的脫口秀劇團的辦公地點,里面的老板娘和太太關(guān)系不錯。” 司策一直安靜地聽著,最后話鋒一轉(zhuǎn)又問了另一件事:“兔子準備好了嗎?” “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珠姨說非常像,連她都分辨不出來,應該沒問題。兔籠食盆和飲水器也跟從前一模一樣,您放心?!?/br> “好?!?/br> 司策說了這么一句后,便掛了電話。他回到公司忙了許多工作,一直等到天色漸暗才停下來,讓周矅將兔子交給他,自行開車去了北林路的咖啡館。 這個時間正是咖啡館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很多人來談事情順便吃晚飯。司策來的時候沒有走正門,而在后門處給紀寧芝打了個電話。 紀寧芝之前從未見過他,只覺得有人叫得出她的名字,還把她約到后門挺奇怪。 抱著好奇心讓個員工陪自己去一趟,這才發(fā)現(xiàn)昏暗的后巷里,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拎了個兔籠。 他把籠子遞過去后,只淡淡說了一句:“給她的?!?/br> 甚至都沒有提名字,紀寧芝立馬心領(lǐng)神會。 這就是溫蕊的那個前夫吧?果然跟她那個猥瑣男很不一樣。只是這人背光而站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周身卻散發(fā)著掩飾不住的強勢氣質(zhì)。 是個不好惹也不好對付的人。紀寧芝在心里下了這么個定義,接過兔子后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一段后不死心又回頭看兩眼,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走了。 特意過來連面都沒見,就為了送一只兔子?這是他們兩人最后分割的財產(chǎn)嗎? 紀寧芝一想到溫蕊如今大病初愈,不適合照顧小動物,于是就讓人把兔子安排在了閣樓里,先由她自己親自照顧。 - 司策送完兔子后轉(zhuǎn)身上車,驅(qū)車前往嵐生酒店。 今天有個合作伙伴的兒子結(jié)婚,他一早收了請?zhí)^來喝喜酒,順便見見老朋友,還能談一兩樁合作事宜。 許斯年跟新郎沾親帶故,就被安排做了伴郎,司策到的時候他正幫著新郎招呼賓客,見他單身前來便嘴賤問道:“嫂子人呢?學校早放學了吧。” 司策瞥他一眼,許斯年忍著壞笑過來拍他肩膀:“不會是真的吧,我可隱約聽說了?!?/br> 司策是去民政局跟溫蕊辦的離婚,消息雖然沒有傳到網(wǎng)上,但早就在這個圈子里悄悄地傳了開來。 只是一般人沒有許斯年跟司策這么近的關(guān)系,自然不會多嘴來問。 “既然知道了,還問什么?!?/br> “好奇啊,到底咋回事兒。兄弟你這婚結(jié)得靜悄悄離得更是沒動靜,這什么搞什么地下工作嗎?” 說完又沖他努努嘴,“既是真的,那兄弟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沖著你來的女人可不少,看到?jīng)]有,一個個如狼似虎,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來把你搶回家?!?/br> “那你替我頂著點?!?/br> “好兄弟沒問題。不過一般的女人好搞,有一個我實在不想搞。” 許斯年說著視線朝大廳內(nèi)某個方向看去,司策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