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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自己的胃藥。 原本她記得藥放在哪里,但因為剛才的一頓拉扯東西重新擺過,她一時就記不清胃藥放在了哪個角落。 伸手在箱子里摸了半天,藥沒摸著倒是又摸到了一根驗孕棒。 當(dāng)時買的時候店員硬是塞給了她兩根,說驗一次不準(zhǔn)得多驗幾次。溫蕊因為頭一次驗出沒懷孕,另一根就一直擱著沒用。 今天是收拾的時候連胃藥一起拿過來的。 不知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股再驗一次的沖動。 雖然上次沒驗出來,但她的例假一直也沒來。而且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驗孕的前一晚她才跟司策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雖然她一直有吃藥,但那天司策沒用T。 避孕藥是不是也有失效的時候? 溫蕊神情一凜,緊緊地捏了捏手中的驗孕棒。她看一眼都在玩手機的室友,轉(zhuǎn)身進了廁所。 第二次比第一次cao作起來更為熟練,溫蕊只花了不到半分鐘,就完成了所有步驟,并且很快看到了結(jié)果。 和上一次不同,借著走廊里照進來的燈光,鮮明的兩條杠直直地扎進溫蕊的眼中,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閉上眼再睜開幾番來回后,那兩條紅杠依舊沒有消失。 它正赤/裸裸地提醒著溫蕊,目前發(fā)生的一切。 她懷孕了,在她準(zhǔn)備跟丈夫離婚的前夜,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里有了個小寶寶。 呵,多么諷刺。 第15章 同意 好,我們離婚。 溫蕊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黑眼圈濃重。 接下來的幾天她忙得幾乎腳不沾地。當(dāng)天就從網(wǎng)上下載了離婚協(xié)議書的模版發(fā)給了司策,并約他去民政局換證。 “你要是覺得沒問題咱們就把它簽了,如果你不滿意也可以找律師起草一份。反正我什么都不要, 你不會有任何損失?!?/br> 信息發(fā)出去后溫蕊也指望他立馬就能回, 手機一扔就忙別的去了。 這是她跟司策一貫的相處方式,她的短信對方想回就回, 不想回就不回。哪怕回了也要等幾個小時, 等來的也是言簡意賅的幾個字。 溫蕊從前傻, 每一回總是癡癡地等, 有時候還會小鹿亂撞, 期待著對方能回幾句甜言蜜語。 但她現(xiàn)在想通了,不愛你的男人哪會費心思編輯什么甜言蜜語, 她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配。 以后她不會再等他, 沒有人值得她再付出那么多心力維護和等待。 她只需要愛自己就可以。 溫蕊忙完一通后回來一看, 這次司策卻是意外地回復(fù)很快。只是他只字未提離婚的事情, 反倒跟她說了尾巴的情況。 “暫時還沒完全恢復(fù), 獸醫(yī)說需要留院治療?!?/br> “還需要幾天?” “大概不到一星期。” 溫蕊看著這秒回的信息只覺得魔幻, 他這是裝了自動回復(fù)系統(tǒng)嗎? 想了想她直接回復(fù)對方:“兔子你不用再管, 我自己會去拿。另外離婚協(xié)議書你看一看, 沒問題我就簽了, 簽完快遞給你,到時候一起帶去民政局?!?/br> 她洋洋灑灑打了一大串,發(fā)出去后卻只得司策一個“嗯”字。 果然本性難移,剛剛的積極與話多不過是錯覺。只是這一個字多少透著點不快。 管他呢,以后她再也不會管姓司的到底痛不痛快。 既然他沒有對那份協(xié)議書提出異議,溫蕊便打印下來簽了字,又找了個同城跑腿的小哥哥直接送到了司策手里。 送出去的時候她特意打了電話, 確認(rèn)對方人在拍攝現(xiàn)場后才讓人送過去。 郵件是阿松接的,接到的時候還挺好奇,因為信封上的落款人寫的是溫蕊的名字。 他一面摸著信封一面跟虎哥感嘆:“司哥的太太還挺浪漫啊,這年頭傳遞信息還用寫信。還是這么大的信封,這里面是A4紙嗎?什么情書要寫這么多,哎呀我酸了?!?/br> 虎哥正想附和兩句,就見司策黑著張臉從鏡頭前走下來,一把拿起了阿松手里的東西。 他便好奇地問:“什么呀,嫂子給的情書,你倆還玩這個?” 司策將郵件塞進了自己的大包里,回頭掃一眼虎哥,淡淡吐出幾個字:“離婚協(xié)議?!?/br> 說完掉頭就走。剩下兩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默默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早知道就不這么嘴賤了。 - 溫蕊把快遞發(fā)出后就沒再管過司策,只忙碌著等待周五的到來。 這期間因為要準(zhǔn)備周六脫口秀演出的事宜,她每天改稿背稿,還要挑衣服學(xué)化妝,竟是沒能抽出哪怕半天上一次醫(yī)院。 周五一早她從學(xué)校出發(fā)去了民政局,在那兒等開門。只是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司策。 九點過后她實在忍不住給對方去了個電話,劈頭就問:“姓司的,你又玩什么花招?咱倆時間有限還是不要磨蹭為好,鬧到我去起訴的話難看的只能是你?!?/br> 司策卻不急不緩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只說了一句:“結(jié)婚證找不到了?!?/br> “什么,你自己放哪了不記得?” “我記得,我記得當(dāng)初給了你,讓你保管來著?!?/br> 溫蕊聽到這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承認(rèn)司策說得對。 “我當(dāng)初把兩張結(jié)婚證一起放在了我套間書房的第一個抽屜里,你去那里找。” “找過了,沒有。那里有翻動的痕跡,你前幾天收拾的時候是不是順手拿走了?” 這話倒是把溫蕊問住了。她記得當(dāng)時應(yīng)該只拿了一張結(jié)婚證,但也不好說。畢竟那時候她情緒激動,動作也比較大。而且后來兩人搶行李的時候做過些過激的舉動,溫蕊隱約記得自己似乎從某個抽屜里隨意拿了點東西往箱子里扔。 難道說? 司策依舊是四平八穩(wěn)的聲音:“要不你先回去找找,咱們改天再約?!?/br> “我馬上去找,不用改天,下午我再請半天假?!?/br> 請不出來就曠課,反正她不準(zhǔn)備再等了。 沒想到司策一句話堵住了她的退路:“我下午有事,有通告要趕。那就先這樣,再見?!?/br> 不帶任何感情地做了道別,司策痛快地掛了電話,溫蕊咬著唇站在民政局大廳的門口處,氣得想摔手機。 - 回到學(xué)校后室友們還在上課,溫蕊將兩個箱子翻了個底朝天,終于在某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屬于司策的那張結(jié)婚證。 她明明記得當(dāng)時只拿了自己的,怎么他的也會跑到自己箱子里來? 一想到至少要等到下周一才能辦妥離婚的事情,溫蕊的肚子就一陣陣地抽痛。 最近這些天她肚子痛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快。她悄悄上網(wǎng)查過,有些人孕早期是會有各種不適,肚子痛的情況有很多種。但因為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