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冒牌神醫(yī),往哪跑!、魔君帶球跑了、喪尸幼崽靠兇萌爆紅娛樂圈、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愛,沉重或否、同窗之誼、我靠科技蘇炸整個修真界、我渣的病嬌登基了(重生)、你是我戒不掉的甜、【陰陽師】我家的崽和別人家的不一樣
事實上昏睡了十幾年,他再醒來的機率已非常小。 司策看著車子駛進了醫(yī)院大門。 自從溫蕊的父親住進來后,他就再也沒來過這家醫(yī)院,平日里看病也會特意避開這個地方。 溫蕊說得對,他就是故意不來,哪怕花著巨額醫(yī)藥費養(yǎng)這個廢人,他也不想來這里看對方一眼。 可如今為了溫蕊,他決定退讓一步。 來之前他已向醫(yī)院打聽過,得知溫父在早些時候因為全身多處感染引發(fā)嚴重情況,一度下了病危通知書。雖然目前經(jīng)過全力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但他的情況十分不穩(wěn)定。 換句話說,可能這一秒他還活著,下一秒就會成為一個死人。 一想到他會死,司策的心情竟有點矛盾。他不想看到溫蕊難過,這也是這么些年他一直花錢維持對方性命的原因。 但他再有錢,也買不來人命。 司策讓司機把車停在住院部樓下,自己一個人上了樓。他雖然沒來過,卻很清楚溫父住在哪一層。 VIP病房區(qū)走廊靜悄悄,司策沒給溫蕊打電話,推開了溫父住的病房大門。門內(nèi)是個隔離休息區(qū),溫蕊小小的身影蜷縮在沙發(fā)里,睡得很不安穩(wěn)。 她的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鼻子也紅紅的。 而在玻璃墻而后面則是病床和各類儀器,溫父身上插滿了管子,儀器屏幕上有種種數(shù)字。司策粗略看一眼,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都不太樂觀。 他沒有吵醒溫蕊,一個人在病房前待了片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在走廊里他和前來查房的路醫(yī)生打了個照面,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彼此對視了一眼,但誰都沒說話。 只是路醫(yī)生到底有些心虛,最后還是先別過頭假裝無事發(fā)生。 然后他走進了病房,這一回開門聲吵醒了溫蕊,她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醒來,揉著眼睛看向路醫(yī)生。 心里裝了千言萬語,可到嘴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她不是小孩子,明白她爸爸現(xiàn)在是什么嚴重的情況。知道哪怕從醫(yī)生嘴里問到了一些安慰的話,最終不過是自欺欺人。 可她也不敢追問實情,今天的搶救實在太過兇險,若非到了千鈞一發(fā)之際,路醫(yī)生也不會半途給她打電話。 他是怕自己見不上父親最后一面吧。 如今這一面見上了,可卻更令人感到心酸難受。 溫蕊不敢看路醫(yī)生的臉,借口犯困走出去透氣,想找個沒人的洗手間好好哭一場。她怕在這一層哭會被路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于是特意下了好幾層,走到了產(chǎn)科病房所在的樓層,找了間無人的廁所洗了把冷水臉。 明明想哭眼淚卻意外地流不出來,溫蕊吸了吸鼻子走出洗手間,卻在走廊里撞見了一個男人。 她當時低著頭,倒是對方先喊了她,似乎還叫了她的名字。 “翁蕊?” 溫蕊回頭看他,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這人看起來有點臉熟,但她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男人卻是十分熟絡(luò)地朝她靠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還真是你,上次酒吧走得急,都沒來得及打招呼。” 他這么一說溫蕊就想起來了,紀寧芝慶祝離婚那天她在酒吧撞了這個男人。 不過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這還能不知道,咱倆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 “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翁蕊?” 溫蕊糾正他的發(fā)音:“我不姓翁,你是不是記錯了?” “這還能記錯,你小時候穿睡衣的模樣我還記得,大熱天咱倆還睡一張床,哥哥那會兒對你可好了。” 雖然他嘴里說著“好”字,但溫蕊從他的語氣和表情里卻讀出了不屑與下流。 不管這男人從前跟她什么關(guān)系,她都不想跟他有過多糾纏。 “不好意思你大概認錯人了,我不叫翁蕊,我先走了?!?/br> 男人一把攔住她的去路:“別走啊,裝什么不熟我的小表妹。你爸叫翁建懷你媽叫麥雅欣,我媽就是你大姑,你裝什么裝。表哥多久沒寵你了,你這是都忘了表哥的好了?” 溫蕊對他報出的幾個名字大為震驚,正想追問時不知從哪間病房跑出來一個中年婦女,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就往回拉:“你小子干嘛呢,讓你洗幾件孩子的衣服你死哪去了,你老婆剛給你生完孩子你還敢勾搭別的狐貍精,信不信我打死你?!?/br> 男人一副孬種的樣子,任由中年婦女打罵揪衣領(lǐng),乖乖地就跟著回去了。 - 一路回到了病房丈母娘還是罵個不停,男人也是有點氣不順,但倒插門就得受這個氣,為了好吃懶做享清福,他只能討好家境比自己優(yōu)渥的老婆一家人。 在幫著給新生兒喂奶換尿布后,他再次借著洗衣服的當口出了病房。這回他沒再耽擱,直接把裝衣服的盆往廁所洗手池里一扔,溜到樓下抽起了煙。 邊抽邊回憶剛才表妹那掩藏在衣服下曼妙的身材。 從前表妹在自己家住過一陣子,雖然十多歲但身體已漸漸開始發(fā)育。他那會兒也是半大小子,饞表妹的身子饞得不行,每天總想找機會偷看她洗澡或是換衣服。 因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腦袋上至今還留了個疤,說起來也是丟人。 被打破頭后表妹就被人帶走,從此兩人再也沒見過。想不到十幾年過去了,最近竟是接二連三地碰到她。 有些東西像是刻在骨血里,見不著還好說,一旦見著了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又上來了。 男人倚著棵大樹吞云吐霧,順便在自己的幻想里把表妹扒了個干干凈凈。 他正在那兒美著呢,不知從哪里冒出個高大的男人,二話不說掐了他手里的煙,隨即拽住他的衣領(lǐng)就往前拖。 男人嚇一大跳,想喊嘴里瞬間就多了團布料。來抓他的男人力量極大,像是專業(yè)保鏢類的人物,將他如同小雞崽兒般拖到了一輛豪車邊上,重重地扔在了后排的車門上。 車門上的玻璃開著,他的腦袋摔進了窗戶里,看到了一張冷硬的男人臉孔。 男人心一驚,脫口而出:“是我?” “對是我,馬超,我們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我。” 馬超怎么可能忘記。當年就是他為了表妹出頭,帶了一幫人到家里,二話不說將他胖揍了一頓。他那會兒還放下了狠話,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如果再敢沾表妹一根手指頭,就讓他沒辦法活著走出自己的家。 馬超至今記得司策打他時那冰冷的眼神,偶爾做噩夢的時候還會夢見。他下手太狠眼神太兇,真有一種不把他弄死不罷休的架勢。 馬超慫了,一想到這人的拳頭打在身上痛徹心扉的感覺,他嚇得渾身發(fā)顫。 正想把頭縮回去,卻被司策一把揪住心領(lǐng),緊接著男人冷淡又強硬的聲音鉆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