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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吞吐起來,看他一眼,才小心說道,“殿下,我想嫁與方才那人做妻子?!?/br>孔硯不想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一震,又怒又惱,卻只說,“你可看真了,他是中原的和尚,一心向佛,不娶妻的?!?/br>那女子怔了一下,喃喃的說道,“那時急忙中被帶來此地,一時還不明所以。如今想來,我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若是不能嫁他,日后要如何過活?”孔硯不想她是為了這個,便說,“若只是為了這個,我便娶你為妻便是了?!?/br>那女子似乎極為驚訝,片刻之后,卻又抬頭看他,“殿下也如你那恩人一般,一心向佛么?”孔硯反倒笑了,只說,“我有妻五百,并不愛佛法。你可以與我為后,但凡有了喜歡的,也可與他縱情歡愛,如何?”53.那女子大約也是料想不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滿面通紅,也不知是羞還是氣,半個字也應(yīng)不上來,停了半晌,卻問道,“不知殿下那位恩人要去往何處?”孔硯不耐煩起來,只說,“休要問那些不相干的,你若是別無所求,便趁早離去罷?!?/br>那女子怔了一下,卻低聲說道,“若是如此,我愿與殿下為妻。”孔硯見她應(yīng)得飛快,也微微驚訝,卻并不怎么在意,只喚了女妖來,吩咐下去,要把她當(dāng)作王后的一般看待。那些女妖都驚詫得厲害,卻又不敢多嘴,便引了那女子去歇息。孔硯走去那老巫師身旁,不快的說道,“你在這里候著,休要走開,遲些我有話問你?!?/br>老巫師不知他是何意,見他面上不喜,心中也十分忐忑,便應(yīng)道,“大王只管問便是,我只在這里候著。”孔硯心中積著許多疑慮,只要去問懷能,不消片刻,便走到那蓮池。懷能怔怔的站在池邊,也不知想些什么。孔硯走得近了,他也不曾察覺,孔硯見他眼底發(fā)紅,心里一沉,便說,“你過來?!?/br>懷能這才驚醒,見來人是他,便笑了起來,只說,“我還以為要等上許久哩!”孔硯只覺得怪異,卻說不出哪里不對,皺起眉,吩咐道,“你去扯那小舟出來?!?/br>懷能應(yīng)了一聲,卻只是站在那里,半晌才想起來似的,走去石壁前去扯那系著小舟的長繩。孔硯看他將小舟緩緩的自蓮池深處扯了出來,神情里有些猶豫不定,仿佛記得,又仿佛記不大清似的,便走去拿話問他,“你昨日里說的什么,還記得么?”懷能吃他一詐,便露出驚怕的神情,看他一眼,卻臉紅起來,也不敢再看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是句玩笑話,殿下如何就這樣計較?”孔硯也不知他如今記得的究竟是哪一日,便逼問道,“我是記得不真了,所以還要問你。”懷能哪里肯說,孔硯微微冷笑,只說,“果然記不真了?你倒是好記性。”懷能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低下頭去,小聲的嘟囔道,“我不過是一時冒犯罷了,你怎么這樣小心眼?”孔硯見他不說,心里急躁,便有些著惱,問說,“你說是不說?”懷能被他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我,我說。我昨日里見著殿下那許多妻子,姿容卻都不如殿下的一星半點,所以一時感慨,隨口說道,只可惜殿下是個男子。若是個女子,我便不做和尚了,定要娶了回去才肯罷休哩?!闭f完又連忙告饒道,“這是我的混賬話,殿下便是聽到了,也休要當(dāng)真。我不過胡話罷了,不值得你動氣?!?/br>若是換做從前,孔硯怕是要惱怒的,只是此刻卻愣在那里,十分不解,想,他幾時見過我的那些妻子?又想,他幾時與我說過這話的?懷能低著頭告饒,卻又忍不住要偷偷的看他,孔硯見他這樣小心翼翼,便覺著有趣,把心里的疑慮也放過一旁,有意逗弄他道,“你生得這樣尋常,怎好開這樣海口?我便是真的做了女子,也不把你這樣的和尚看在眼里。”懷能原本怕他惱怒,卻不想他竟也說笑起來,躊躇了半日,終于大起膽子來看他,小聲的說道,“這又不是我的本相。”又問他說,“我本是妙音尊者轉(zhuǎn)世,你難道不知么?”孔硯終于覺著古怪,卻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道,“是又怎樣?你又不記得。”懷能先是忐忑,見他這樣說,便放心的笑了起來,歡喜的說道,“我如今記得了。”孔硯吃驚得很,心中隱隱不安,便追問他道,“你記得什么?”懷能笑道,“自然是都記得了?!币娝z毫不信,便又說,“大戰(zhàn)時,是我救了你的性命,又帶你回去須彌山上,難道你倒不記得了么?”孔硯又驚又怒,知他糊涂,卻不能任由他這般,忍不住就呵斥他道,“你哪里是他!”懷能臉色霎時變得慘白,靜了片刻,卻又笑著說道,“你這性子,怎么還是與那時一般的執(zhí)拗,明明心里十分愛我,卻總是要惹我生氣?!闭f完怔了一下,卻又十分篤定的說道,“我便是妙音,妙音便是我。”54.孔硯不料他竟糊涂至此,心中十分的惱怒,便冷冷的說道,“若你果然記得了,我倒要問一問你,妙音為何坐化,又是何時何處坐化了的?”懷能一時答不上來,僵了片刻,便喃喃的說道,“我明明都記得的,只是一時想不起。”又朝他央告道,“你容我片刻,待我細(xì)細(xì)想來。”孔硯見他一臉的迷惑痛苦,心里便如同扎了根刺的一般,低聲怒罵道,“還想它怎么?死也死了,難道你記得了,還要再坐化一回不成?”懷能想也不想,連忙就開口接道,“我才不做那傻事!”孔硯“哦”了一聲,什么也沒說,只是看他,懷能被他看得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說,“我還要修得阿含那果,好得證金身哪?!?/br>孔硯嗤笑起來,只說,“你隨我來?!?/br>說著便踏入那一葉輕舟,懷能左右看著,小心的也邁入舟中。懷能下來得狠了些,舟身便搖晃起來,孔硯伸手將他摟住,懷能僵在那里,渾身硬得仿佛石頭一般。孔硯哪里想到他會這樣?心里十分不快,便順勢把他抱緊了,伸手就去扯他衣裳,又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若是忘了,我教你記起來。”懷能仿佛難以置信的一般,屏住了氣,忍耐般的說道,“你別勾引我?!?/br>孔硯就算是興致再好,也被“勾引”這兩個字給惹怒了,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果然是糊涂了!”懷能見他放手,似乎松了口氣,孔硯見他這般,心里大不是滋味,想,總有一日教他來求我。那小舟行到蓮池中央,孔硯才說,“把你的傷處解開,我要看上一看!”懷能十分不解,只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