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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口,一抹青卻又劃了個(gè)圈兒,把畫軸指著自己腳下,輕描淡寫的說道,“至于這里么…”懷能的心便高高的吊起,一抹青看他一眼,便微笑著說道,“此處并無他人知道,是我奉了殿下之命看守的。”懷能心想,是要守那白蓮么?卻裝傻說道,“看守什么?他這樣厲害,還有哪個(gè)是他的對手么?”一抹青把畫軸拿在手里,看他片刻,才說,“殿下那樣的著緊你,你怎么還要逃?”懷能一時(shí)不知如何答他,半天才說,“我想那富少養(yǎng)鳥兒,雖不是錦衣玉食,想也差不到哪里去,他怎么便不肯把你給他們養(yǎng)?還惹了那一番禍?zhǔn)律仙???/br>一抹青被他這樣反問,倒是愣了一下,似要開口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口的一般,半晌才又說道,“若是殿下曉得是我放走了你,我怕是吃罪不起?!?/br>懷能又驚又喜,聽他話里的意思已是有些松動了,便趁熱打鐵的說道,“你若不說,他又如何會知道?”一抹青似笑非笑的看他,“他拿水鏡一看便知,如何瞞得?。俊?/br>懷能答不出,僵在那里,一抹青看他一眼,突地喚他道,“尊者?!?/br>懷能的心便砰砰直跳,一抹青看了看手里的畫軸,便說,“你若是走了,只怕殿下震怒,一旦捉你回來,必不會善了?!?/br>懷能反倒鎮(zhèn)定下來了,笑著說道,“多謝提點(diǎn),我一路小心便是了?!?/br>一抹青想了想,便把手中的畫卷展開,拿給他看,說道,“這便是妙音尊者之相,是殿下親手所畫,你看上一看,可能想得起絲毫么?”懷能不知他是何意,只好去看,那畫上單單畫著一個(gè)阿羅漢,身著僧衣,懷里抱著琵琶,腳踏著白蓮,含笑朝他看來,竟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從畫里走了出來的一般。37.懷能看了一怔,心想,若是這般的,倒不怪他心里喜歡了。心里起伏不定,竟然十分的不是滋味。想,我在廟里也見過許多的羅漢,中土的有,西域的也有。偏偏這人卻與那五百個(gè)都不相同。又想,佛陀的弟子如何的多,哪里止于五百之?dāng)?shù),便是不類,也沒什么奇怪。只是想到這一筆筆都是那人親手描畫,心里竟然悶得厲害,怔怔的拿著畫,手下不知覺的便用了幾分力氣。一抹青見他這般神情,便不著痕跡的將畫自他手中取回,說道,“尊者可曾想起絲毫?”懷能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只是搖頭,心里卻極為不解,想,他既然親手畫了妙音尊者的相,想必是珍之重之,如何會在這人手里?便半真半假的說道,“他這樣看重你,把洞koujiao與你收,又把畫交與你收著,便是知道你放走了我,也不會怎樣?!?/br>一抹青笑了出來,晃了晃手里的畫,說,“這卻是我趁他這幾日不在,偷了出來的。”懷能一時(shí)接不下去,出了一頭的冷汗,干笑了兩聲。一抹青也笑了兩聲,卻把手里的畫遞給了他,側(cè)過身去,指著前路,說,“尊者若是真心要走,只拿著此畫,一路下去,只到江邊,便走得脫了?!?/br>見他似乎不信,便說,“這畫上下著殿下的法術(shù),無人可以追尋,便是殿下也不成,所以他才總是收在身旁。你拿著這畫,他便尋你不到了?!?/br>懷能不想竟會這樣的容易,大為驚訝,一抹青便笑著說道,“殿下曾說,他是要入之道的,只是尊者一來,他便不怎么說起了。”又說,“殿下的厲害,幾千年也未必會有一個(gè),若是只在這里,不是可惜了么?”懷能聽他把孔硯尊崇得厲害,話里的意思又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便想,便是做了神,成了魔又能如何?還不如這人間的妖怪一半兒快活罷。他在這里做王,肆意胡來,還不夠么?一抹青看他一眼,卻又說道,“若是妙音尊者還記得前世之時(shí),我便無話可說。只是如今既已忘卻,還不如早早離去,修得不壞之身,早日脫離苦海才好?!?/br>懷能十分的想問,妙音尊者的前世到底怎樣?最后卻還是忍住了,想,我便走了,還問他怎的?我寧愿不曉得,就這么忘了的好。那時(shí)便就此謝過,頭也不回的走去了。倒也不是怕那一抹青反悔,他走得急忙,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多嘴,把不該問的話問出了口。走下山去,果然好一條大江,蒼茫而來,漫漫而去,竟看不到盡處。懷能站住了,終于還是忍不住回頭一望。那時(shí)天邊微微泛青,自山底朝上看去,卻還是昏暗不明,連草木都辨不清楚。懷能不知那人卻在哪里安睡,醒來不曾,便想,他若是醒來時(shí)不見我,也不知會怎樣?想了一陣兒,便忍不住自嘲,走也走了,還想他怎得。只是站在江邊,一時(shí)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他對著孔硯,日日的說著要回廟中,此時(shí)走了出來,想起他與孔硯日夜里做的那些好事卻不免羞愧,哪里還有什么顏面回去再見長老。偷吃酒rou的時(shí)節(jié),還可以捫心不愧的發(fā)誓說,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吃過了不再吃,才是真的斷了。可他與孔硯的那些事,卻教他如何說得出口?懷能看著眼前的江水滔滔,只管奔流不息,突然想到,那一日七修觀外佛珠斷落,只怕都沉入水中,我先去把佛珠尋了回來才是正理。這樣一想,便心定了許多,竟然沿著江岸一路走了下去,要去七修觀那里尋他的佛珠。興沖沖的走了半日,不知不覺便饑餓難耐,取出了缽盂,去江邊舀了水,看著它慢慢的澄清。不知怎的,看著那缽盂里的江水,卻突然想到那一日在燈下,他伸手去摸孔硯裸背時(shí)的情形。那時(shí)他的手指摸在孔硯白玉一般的背上,只覺得膩滑溫軟,不由得面紅口干,只是看著那人的裸背出神。懷能手一抖,缽盂便掉了下來,水也濺在他的鞋襪之上,都弄濕了。懷能愣了一下,突然紅了眼眶,暗罵自己道,還想他作甚!便慌忙的把缽盂拾了起來,取了水重新再澄清。38.一抹青似乎并不曾騙他,他懷揣著那畫一路沿江走去,并無有什么人追來。起初他還時(shí)時(shí)警覺,走了幾日,倒是放寬了心懷。只是人煙稀少,偶有人家,也是打漁為生,并不是如何的富足,舍他一頓飽飯,已是十分的難得。若是化不到齋飯,尋不到住處的時(shí)節(jié),便只好風(fēng)餐露宿,懷能竟不覺著艱辛難過,只想著早些趕去七修觀那里,尋了長老親給他掛起的佛珠才好。他這般行了半月有余的路,有一日在水邊照著,倒把自己嚇了一跳,半晌都不曾認(rèn)出。他這一路只管行路,也無處去剃發(fā)刮須,連胡子也生了許多出來,看著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