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后,前夫他后悔了、冒牌神醫(yī),往哪跑!、魔君帶球跑了、喪尸幼崽靠兇萌爆紅娛樂圈、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愛,沉重或否、同窗之誼、我靠科技蘇炸整個修真界、我渣的病嬌登基了(重生)、你是我戒不掉的甜
孔硯冷聲答道,“三界分明,自有法規(guī),何必混淆?”說完將那黃符紙撕碎了,揉成小團(tuán),一抹青不知何時飛來的,落在他肩頭,他便喂那鳥兒吃了下去。懷能這才想起這人原是孔雀王,心里竟然有些一抹青將符紙吞吃下去,便啾啾的叫著,似乎要引著他們?nèi)ツ睦镆话恪?/br>孔硯笑了起來,并不在意的說道,“不必著急,他跑不掉的?!?/br>懷能還是忍不住,又說,“你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一己的私仇?你若是不取出那符紙,人家夫妻兩個也是好好的過日子?!?/br>孔硯終于露出怒色,說,“人妖終究疏途,她又不能生養(yǎng),便是今日里恩愛,難保日后不會反目。便是我不動手,你以為那道士的一張符就可以保他們兩個白頭偕老不成?”15.懷能原本與他好聲好氣的說話,見這人竟然動怒,心里大不自在,便說,“能不能白頭偕老,也是試過才知道。人壽長不過百年,便是叫她留在人間,也不礙著你什么罷?”孔硯冷冷看他,半晌才說,“倒是不礙著我什么,頂多是教別的法師撞見了收去,再被天庭加上一條管束不嚴(yán)的罪名罷了?!?/br>懷能想起這人原是孔雀王,一時辯駁不得,終于不再作聲。可他心里卻想,若是被人收了去,也是她甘心情愿的。你這樣卻教她情何以堪?只怕走是走了,卻日日夜夜都記掛著她郎君,更難善終了。孔硯見他不再開口,冷哼一聲,說,“口里喊著要行善,私下里誰知道做什么惡事?你想罵便罵,何必藏在心里?教人著實(shí)的看不慣!”懷能哦了一聲,便問說,“我若是罵了,你是不是又要拿那斷腸草來嚇我?”孔硯想也不想,嗤笑道,“難道這世上還有哪個是任人白罵的不成?自然要與你仔細(xì)的算帳?!?/br>懷能又好氣又好笑,想,他這到底是算講理呢還是不講理?只是想起那女妖怪,畢竟感慨。他往日里見師兄弟們收妖拿怪,也有這樣狠心破人姻緣的,總覺得太過無情了些。不是有句話叫做法理之外,情理之中么?有時他便拿這話去相勸,那人便笑著同他說道,“這話我早些年也是這樣想。你只道妖怪羨人,未必為害,卻不知人心險惡,妖怪力強(qiáng),兩兩相遇,各受其害,美滿者少。所以不如趁早拆散了的好?!?/br>如今見著這人也是這樣說話,才暗嘆,原來他們都是這樣想。可他卻是另外一番心思。這世上的人,最怕的便是求之不得,得不到的,便好似天上明月,水中虛花,總是最好的,若是經(jīng)過了,也不過如此這般罷了。所以怨人心易變也好,恨妖怪非我族類也罷,也不過是求得了之后再看,不復(fù)是那天上月水中花罷了,所以并不能單怪哪個。便是人間,負(fù)心女子薄幸郎,都是一般無二的,那翻臉后的手段,有些只怕連妖怪也難及,所以他倒覺著但凡遇著這樣的事,便該睜一眼閉一眼的過去算了,何必又去較真。只是想到這人一路上大費(fèi)周章,不過是要找尋那道士的下落罷了,怕是與那道士有什么宿怨,又或是另有隱情。便說,“你不知那道士的下落,這樣一日日的找去,豈不是大費(fèi)周章?”孔硯瞥他一眼,說,“怎么不知?他說是去西南采藥,怕是早躲去了東北。”懷能不解,便問說,“他一個道士,躲你做什么?”孔硯惱恨起來,說,“他得罪了我,自然要躲我。又怕我尋來,所以一路謊稱自己去向西南,難道以為我看不出么?”懷能想,若是果然如此,不怪那道士躲避,這人畢竟也是孔雀王。只是畢竟好奇,也不知那道士做了什么。難道害這人淪落到這境地的,竟然是那道士不成?便問說,“那你要去東北處尋么?”孔硯微微冷笑,答道,“何必舍近求遠(yuǎn)?先去他道觀放把火,看他回不回來!”懷能心想,這人既是妖怪王,行事怎么這樣沒道理。只是不知他說真說假,便應(yīng)道,“好,你去放,我在一旁看著。火燒道士,倒也新鮮?!?/br>孔硯眉梢一挑,問他,“怎么?”懷能“嗯?”了一聲,問說,“什么怎么?”孔硯不耐煩起來,說,“難道你不是想說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么?”懷能倒笑了起來,說,“話是你張口便說的,我哪句都要信真么?”孔硯瞇起眼看他,半天才說,“你以為我不會殺你?”懷能雖是猜測,卻故意裝得篤定,說道,“不把你逼急了,應(yīng)當(dāng)不會?!?/br>這人若是孔雀王,只怕還受著天地間律法的拘束,不會隨意的取人性命。他也知道這人脾氣不好,便想,只怕性命無憂,皮rou之苦卻難免。這人如今境遇險惡,捉到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手,想要脫身怕是難了。孔硯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說,“要你難過,不只殺人這一個法子?!?/br>16.孔硯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說,“要你難過,不只殺人這一個法子?!?/br>懷能看他那個神情頭皮就有些發(fā)麻,生怕他再說下去,連忙賭咒發(fā)誓道,“我還想好好的回寺里見長老哩。”孔硯似乎有些滿意,這才微微點(diǎn)頭,說,“這個倒象真心話。”懷能松了口氣,心里卻覺得奇怪,想,他先前是尋不到那道士的蹤跡,如今好容易有了下落,怎么又不尋去,反而又說要去燒那道士的觀?他心中不解,卻知道孔硯不愿說與他知道,所以也忍住不問。夜里兩人回到房里,孔硯在桌邊靜坐了一陣兒,也不知想些什么,只是微微皺眉。懷能伸手去摸地上的被褥,早已涼得透了,就有些哆嗦。孔硯從袖中取出藥草,仍舊用口含了慢慢嚼碎,然后對著鏡子脫掉衣裳,轉(zhuǎn)過身去一聲不響的細(xì)細(xì)端詳著。懷能正半跪在地上扯他的被褥,見孔硯這樣對鏡自照,忍不住想笑,卻又不敢,便狠狠的低下頭去。若說頭一夜見著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又覺著心虛,眼下卻似見慣了的,不覺著有什么了。孔硯哼了一聲,陰沉沉的回頭看他,懷能只覺得背上涌起一陣兒涼氣,連忙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果然是好藥草,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孔硯突然說,“你過來?!?/br>懷能覺得頭疼,就一步步低著頭走了過去。孔硯打量了他幾眼,才用命令般的口吻說道,“把佛珠給我看。”懷能有點(diǎn)吃驚,不由自主的抓緊了頸上掛著那串佛珠,小心的說道,“長老說這珠子不能離手。”孔硯冷冷的瞥他一眼,說,“你拿著我看,這也不會么?”懷能“哦”了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