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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食完他所有的力氣,現(xiàn)在在他心底不滿地抓撓。朦朦朧朧中,有人在謾罵。“你們這些丑女,一定是嫉妒少爺我找的新美人!都死了心吧,你們再怎么著,少爺我瞧都不會瞧的!”短短的幾句咆哮卻讓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繼而怒喝道,“滾、都給我滾出去!”隨后便是唯唯諾諾告退地聲音。不久,腳步聲接近,右手被人抓起來蹭了蹭,“嘿嘿,美人兒,少爺我這就讓你好好享受!”此時的觸覺變得意外的敏感——然而被那溫膩肥滑的手掌包裹,就如同插入了裝滿豬油的罐子,讓佴和從心底一個惡寒。不料,隨著床鋪重重一陷,那人翻身上床,笨拙地挪動半天,竟是跨坐到佴和的身上。厚重的身子越來越前傾,粗蠻的鼻息噴灑在臉上——經(jīng)過上西樓二人之事,佴和斷無猜不到他要做什么的道理,頓時不寒而栗,意識里拼命地想把他一巴掌摑開,可渾身上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就是不聽使喚。忽然一陣風(fēng)過,身上霍然一輕。“你……”少爺剛說出一個字便不聞其聲。緊接著熟悉的氣息傳來,“何弟?”來人輕拍他的臉頰試探著喚道。是秦淵!佴和暗松了一口氣,然而心中光是著急,身體依舊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對方摸了摸他的額頭,似乎感覺到什么不對,隨后收回了手,在他腕上匆匆忙忙地綁了一個東西,四四方方,是一個木頭匣子。對了,剛剛下水時他把小白丟在了岸上。那人又抽出一張床單將他從頭到腳裹住,佴和這才驚覺此時自己雖只著一件薄衫卻意外地未感到寒冷。整個人騰空而起被扛到了背上,之后是似曾相識的顛簸和呼呼而過的風(fēng)聲,仿若回到了八月初八的郭府。不過周圍卻算得上安靜,沒有下人察覺他們逃跑而發(fā)出的叫嚷呼喝,偶爾有談話聲接近,能感到身下的人腳步一頓,隨即迅速地移動身形,不久又平安無事。然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佴和感到頭腦愈加昏漲,而身體最深處的那只小獸也開始狂躁起來,開始肆意地噴撒火焰,從里到外地灼燒著他的皮膚……不知過了多久,秦淵終于翻出了孫府,感到背上的人過于安靜,不禁掀開被腳看了看他的情況,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暈了過去。透過被單一摸,懷中人已是渾身guntang,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如初綻桃花,粉嫩而嬌艷,在薄透褻衣的遮掩下越發(fā)顯得撩人。秦淵不由得喉頭一緊,反應(yīng)過來時暗唾了自己一聲,調(diào)頭朝花街躍去。青天白日,青樓妓坊自然都大門緊閉。敲開不怎么惹眼的一家,卻是個哈欠連天的俊俏男子開的門。抬頭一望牌匾,居然是個倌館?罷了,倌館便倌館吧,此時不便聲張,盡快解決問題才是正經(jīng)。“你幫我看看,他可是中了春(花)藥?”將人朝前遞了遞去。那男子揉了揉睡眼撩開被單,“喲,居然是軟骨迷魂香!”詫異地道,“這藥勁兒可大了,難為他能到現(xiàn)在還這么老實。”“那你可有什么法子?”“噗,”那男子笑掩唇一笑,“中春(生)藥還需什么法子,自然是做一遍泄出來便好了?!?/br>皺眉沉思片刻,秦淵道,“那勞煩幫忙找個清倌幫他弄弄?!?/br>“呵,這活兒清倌兒可不抵老手強,”男子一手抱臂一手輕擺衣袖,“你若信得過,我給你挑個干凈的就是,保準(zhǔn)一會兒便沒事了。”秦淵望了望懷中人眉頭緊鎖,胸膛不住起伏,十分難耐的模樣,便答應(yīng)道,“好吧。”將佴和交給剛剛喚醒的小倌,秦淵頓感懷中一冷。眼望著二人遠去合上了房門。不知怎么油然而生出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就仿佛當(dāng)初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樂清,到頭來樂清卻聲稱不需要自己。給秦淵開門的男子原是這里的頭牌,名叫流云。當(dāng)初這里的老鴇要從良,他恰好存夠了錢,就干脆將店盤了下來。一入娼門深似海,他可不指望能有個“有情郎”,何況之前那老鴇一個信也沒有,指不準(zhǔn)是不是被人騙光了錢財又被賣了呢。不過打第一眼見到秦淵起,流云便被暗暗吸引住了視線。雖說他面容穿著俱不佳,但這人健壯的體魄和那股落拓不羈的氣勢掩蓋了外在的不足,讓人不知不覺被其折服。如今見他目光專注而深沉,卻不經(jīng)意流露出一股擔(dān)憂,“倒還是個有良心的?!绷髟圃谛睦锇档?。罷了,他若愿意,我便破例一次又何妨?于是款款走到秦淵跟前,將胳膊在他肩上一搭,眼波瀲滟,蘭氣輕呵,“這位爺,就讓流云伺候你可好?”“不必了?!睂Ψ絽s是不著痕跡地退了退道。流云的手落了空,不禁有些微惱,仍舊鍥而不舍地依偎過來,“那小兄弟在快活,爺還能干站著不成?”臉頰似貼非貼著對方胸膛,幽幽地輕喃,“爺難道不無聊么?”聲音似有若無,卻軟糯而媚惑。秦淵將傾倒著的人扶正,嘆了口氣道,“真怕我無聊就陪我喝一會酒吧?!?/br>流云見他當(dāng)真沒有共赴云雨的性(米)趣,心中雖有些不平,卻也不好再勉強,便喚人取了酒來。不料,二人還沒來得及對飲幾杯,剛剛和佴和一起進房的小倌出來了,拖著嗓子喊道,“云哥哥,我實在是不成了?!?/br>“怎么?”流云放下杯盞,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客人太威猛,你吃不消了?”到底還是半大少年,又不曾被教授禮義廉恥,聽得這話立馬叉腰杏眼圓睜地辯道,“哼,若是那樣我可不怕!”像是想到什么忽而又xiele氣,委屈地道,“反正我是連看家本領(lǐng)都使出來了……你還是自個兒去看看吧。”這幾句話說的跟聽啞巴唱戲似的,讓流云一頭霧水,忙起身向秦淵道,“爺你坐著,我上去瞧瞧?!?/br>秦淵同樣不明所以,心中難免感到不安,于是就說,“我也去看看?!?/br>進了房間一看,床上那人像離水的魚兒般不住輕喘,額頭與鼻尖滿是細密的汗珠映著紅酡酡的臉色,像極了雨染薔薇,露濕櫻桃。而他的下(花)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