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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憑美貌當劍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1

分卷閱讀181

    地暈過去,質(zhì)問他們:“你們呢?你們又做了什么好事?”

祁橫斷誠實道:“我買通了白云間相關(guān)的人?!?/br>
他生平愛好有兩個。

一個是拿劍砸人,一個是拿錢砸人。

愛好不多,但足夠祁橫斷走遍天涯不吃虧。

越霜江:“……”

呵,見錢眼開。

算了,他們白云間一群窮練劍的,能不見錢眼開嗎?

不見錢眼開他當初為什么要收祁橫斷為徒?

崔無質(zhì)也誠實回答他:“我拖住了師父您一會兒,讓你無暇注意阿晝那邊的事。”

越霜江更氣了:“好啊,你們原來都是商量好的,合伙蒙我來呢!”

崔無質(zhì)有一說一:“沒有事先商量過,僅僅是靈機一動,憑默契行事?!?/br>
因為他們都是落永晝的朋友家人,都是關(guān)心他,盼著他好的人。

這一點便足夠了。

他忍不住又笑,笑不灼眼,也不算動人,卻意外通透溫柔,容得下世間一切異端,也攔得住暗地里一切魑魅3

“何況師父,我們年輕一輩的小把戲,您眼里看不穿嗎?從揮手讓秋青崖入峰以后,您心中早有決斷偏向了罷?!?/br>
第59章番外(不孤峰)

越霜江口中的落永晝四人,早溜下不孤峰,揚長離開了白云間。

然而他們?yōu)槿ヌ幇l(fā)生了一點矛盾。

等另外三個人一一開口過一回,落永晝一點頭,做了個總結(jié):“行吧,西極洲、歸碧海、曉星沉,我再加個白云間,東西南北四角齊活了,你說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談半生一想,這樣各執(zhí)一詞確實不好,誰都不服誰,誰都要起爭端,于是他也退了一步:“不如換個地方,不提門派?!?/br>
月盈缺與秋青崖也都答應了。

他們翻著手上的輿圖虛化出的幻象,指指點點,一會兒要高山瑰麗,一會兒要城池繁華,一會兒要人文秀美,一會兒底蘊雄渾。

那時候四人還都年輕,年輕得俗氣,眼里撇不開浮華,聽著哪兒熱鬧,哪兒好,就愛往哪兒湊。

他們好像與世間其他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也沒什么兩樣,甚至還要有所不如。

至少其他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不會走著走著就迷了路。

落永晝在這種時候永遠不會讓眾人失望,嘴動得和劍一樣快:“老生你看看你,你自己帶的路?我和小青阿月不擅長認路,你引動的星辰之力還會騙你嗎?”

談半生有一說一,冷靜把事實攤開面前給他分析:“你說要去這處山脈,阿月說要去離這處數(shù)千里之遙的城池,青崖又說要去另一座?!?/br>
他撇撇嘴角,倒是顯出幾分譏諷來:“你讓我怎么引動星辰之力怎么帶路?啊?把這三處地方憑空給你砸一起嗎?”

月盈缺從從容容開口,從從容容把自己給撇清了:“和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提個建議,不強求?!?/br>
秋青崖也有點不耐煩他們這種小孩子打架一般的作風,切中要點:“我無所謂。”

落永晝掃了一眼周圍,一語見的:“問題是,老生,這里不是我要來不是阿月要來也不是小青要來的地方啊。你莫不是假公濟私?”

談半生:“……”

他可疑地沉默下去。

反正不管四個人為要去的地方吵到如何恨不得割袍斷個義,誰是害群之馬誰是假公濟私,四個人最后都沒去成自己想要的地方,還迷路在了不知所云的郊外。

很好很公平。

他們原來想的高山之巔,對酒當歌,城中綺戶,大塊吃rou,也全沒了。

月盈缺說:“我覺得不行。不管去哪里,東西還是要吃的,酒還是要喝的?!?/br>
落永晝很贊同:“不然出來一趟為了干嘛?”

談半生不置可否:“隨意?!?/br>
秋青崖拍板:“那便去尋?!?/br>
他們最后找到的東西也大大超出了他們預期。

不是深山老林里的猴兒美酒,也非膾炙人口的玉盤珍饈。

他們在一處農(nóng)戶家安頓下來,自家新宰殺的豬rou灌成一碟香腸和白米飯蒸,飽滿的大米粒滋滋融著豬油,新鮮摘下的櫻桃猶帶水珠,瓦罐中拆封的楊梅酒倒入粗瓷大碗。

僅此而已。

月盈缺猶豫半晌,筷子總算是夾起了一片肥rou不是那么多的香腸,為了說服自己般道:

“飯,總是要吃的?!?/br>
“我們四人能走到這里,能在千千萬萬家酒肆里找到這一家,能在億億萬人里與酒肆主人相遇,可見是多么難得的一場緣分?!?/br>
“為了這場難得的緣分,也應該好好愛護這一餐飯?!?/br>
一只尋常土豬灌的香腸,到她嘴里,就差變成龍肝鳳髓麒麟膽了。

落永晝沉思片刻:“需要先憶苦思甜一下嗎?”

月盈缺便道:“不必,我人生里沒有苦這個字。”

她筷尖仍拈著那片香腸,卻情不自禁微微仰了一段脖頸,美人面容在日光映襯下愈加的不可逼視。

西極洲的明珠,自出生以來,就是最好的一場好夢無缺。

他們一唱一和扯皮間,秋青崖默默地干掉了半碗飯。

談半生也忍不住翻個白眼:“有時間廢話,不如好好吃飯。”

他們吃完了飯,又喝完了酒。

農(nóng)家自釀的楊梅酒圖個清甜好喝,說是讓四人喝醉無異于癡人說夢。

可四人偏偏執(zhí)拗地相信著,喝酒不喝醉,不痛痛快快瘋一場,這酒喝得也沒多大意思。

于是不管是真醉假醉,是楊梅酒逼不得已,還是自己裝瘋賣傻心甘情愿,四人都強行喝醉了。

他們一聽落永晝說起自己劍下打過的人,個個聽得義憤填膺,感同身受。

月盈缺最暴躁,敲桌子敲得碗筷叮當響:“讓那群孫子來找我,來找我爹告狀,看我爹敢不敢關(guān)我禁閉?我先把我爹住的地方一把火燒了先。”

三人:“……”

哪怕是在如此裝瘋賣傻神智不清的時段,他們還是忍不住低頭齊齊同情了月長天一瞬。

真?飛來橫禍。

真?無妄之災。

談半生喝她:“清醒點!他們來找阿晝的麻煩,你還能按著頭讓他們來找你的不成?”

他思忖了一會兒,對著落永晝勾勾手:“來,我教你幾招,保證讓他們被你揍完被自家長輩繼續(xù)揍,有苦說不出?!?/br>
落永晝:“……”

他敢保證,談半生平素向來自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