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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算了。這個女人蠢一點就蠢一點罷。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她自己的真實身份。是百年前受穆曦微之累滅門的宗門中,一面世代相傳守護的上古神鏡器靈。留著她有用。自己連日月星那群蠢貨都容忍了,沒什么不能將就的。等到在息城的第一天傍晚,弟子估摸著是受鬼故事毒害太深,風聲鶴唳,看著一草一木風吹草動都覺得可疑。硬生生是被他瞧出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弟子晚上要了餛飩,他想著多吃點東西好壯膽,一口氣要了二十個餛飩。結果送來的仍然是十七個。弟子叫來小二,讓他數(shù)了一遍餛飩的個數(shù),再去補下三個。結果小二很奇怪地皺眉:“餛飩就該是十七個的啊。您要的不是十七個餛飩嗎?”非但倒打一耙,還搞得他好像只會下十七個餛飩一樣。弟子驚叫一聲,引來路人紛紛側目。他拿筷子的手微微顫抖,還硬是要裝出一副看透一切,睿智深沉的模樣:“這家店…肯定有問題!”同伴等著他說下去。弟子:“你們是看見我要二十個餛飩的對吧?”同伴點點頭:“不錯,親眼見證,親耳聽聞?!?/br>弟子:“可他給我下了十七個,說我只要了十七個?!?/br>弟子遲疑道:“這…也許一時聽岔,和中午穆師叔那份搞起來,也是有的?”“不!”弟子激動喊了一聲。他平復下來,言之鑿鑿道:“你看他語氣,這其中肯定不對勁,他又反復強調(diào)十七這個數(shù)字,我們隊里有十八個人,你再想想那個傳言,說是息城一天要消失一個人…”言下之意皆留在了未盡之語里。他的話成功調(diào)動起了氣氛,有個心細的女弟子猶豫了一下也開口道:“進城來的時候,不知道諸位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見眾人紛紛搖頭,女弟子道:“城中居民衣服式樣很奇怪?!?/br>直男劍修再度搖頭,表示衣服不就是兩片袖子一片布,能有什么奇怪的?女弟子也拿他們沒辦法,無奈直言道:“他們穿的衣服,皆似是許久以前流行的紋樣款式配色,在如今的修仙界中早已銷聲匿跡?!?/br>“自然,此處地理位置原因,久不通外界,可能只是我多心罷了。”穆曦微聽到他們這一場談話:“師父,你覺得呢?”依他看弟子雖然有些杯弓蛇影,也不太懂什么衣服潮流風尚,但小二也的確太在乎十七這個數(shù)字了,有點說不通。落永晝拈起一個湯圓:“我不喜歡那個小二。”穆曦微肅然,等著他說下去的時候,就聽落永晝道:“十六這個數(shù)字多好,可他給你做的食物,都是十七個,我不喜歡?!?/br>“……”穆曦微深深覺得,古往今來,若是算一算那些千奇百怪的遷怒理由——落永晝這個排不上榜首,也能穩(wěn)居前三。湯圓軟糯,難為落永晝能以筷子尖將其拈得穩(wěn)穩(wěn)當當,毫不變形:“算了,不過湯圓應該挺甜的。”傍晚漸暗的天光和微黃燭光下,他微微露出的一點肌膚瞧著比糯米粉的湯圓更雪白細糯。面具把那張禍人的臉藏住,穆曦微卻可以想象得到面具下面他那雙眼睛,那張臉。瘋了,真是瘋了。遇上落永晝前,穆曦微從來不知,也從來不信,能在臉都不露的情況下,也能讓人醉得像喝了酒。穆曦微又落荒而逃了。這兩天他落荒而逃的次數(shù)格外多,多得穆曦微自己都要心生習慣,落荒而逃也逃得淡定從容起來。留落永晝在原地不明不白拈著湯圓,只覺得穆曦微本來好好一孩子,最近兩日變得分外難懂。穆曦微是他最大軟肋,一遇上穆曦微,落永晝就變得分外柔軟而無可奈何起來。他決定好好和穆曦微談談。懷著這個心思,落永晝敲開了穆曦微房門。“曦微?!?/br>落永晝正色道。穆曦微被他正經(jīng)的語氣唬了一下,正以為他要說正事時,等來落永晝一句:“今日弟子們說的鬼故事你不怕嗎?你不覺得息城,覺得店小二很奇怪嗎?”穆曦微:“……”他思忖一下,想了想自己被十多個金丹追著打了半個月、被祁云飛掐過脖子、見過魔族日月星首領其中三個、還被談半生算計過。這種光輝履歷,實在不用怕區(qū)區(qū)一個鬼故事。應該是鬼故事怕他才對。落永晝:“如果你怕的話,可以晚上來和我一間房睡,有我在不會有事的?!?/br>正好秉燭夜談,好好談談心,把近日穆曦微奇奇怪怪的事情解決掉。以前世界的男主,一個比一個狂霸酷炫拽,成名前說三十年河東,成名后說劍來,對他只有功法靈寶金手指的需求,從來不用落永晝做人生導師。唯獨穆曦微是個另類。應該怎么教孩子的來著?落永晝本來想試圖從原主回憶里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他以前教祁云飛的片段,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就祁云飛那個傻白甜,足可以證明原主的教育是不成功,不可起的。穆曦微覺得自己身上倘若有羽毛,此時一定渾身上下炸了一圈。“不用,真的不會您費心。”他用盡全身力氣來掩飾,盡量謙和恭敬:“師父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怕這些傳聞。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去開解開解那位師侄?!?/br>落永晝:“……”他覺得被徒弟莫名其妙兩次三番針對的自己,才是需要被開解的那一個。落永晝走了兩步出去,就遇見宴還。元嬰修士的耳力好,宴還自然是將一切動靜都聽入耳中的。見落永晝出來,他連忙殷勤道:“您您您看…您老人家有沒有興趣開導一下我?”雖然宴還自認不是很怕鬼,也不太怕弟子口中的異聞。但是為了劍圣,他還是可以勉為其難丟一下面子裝一裝的。宴還厚著臉皮說道:“我也很怕鬼的!聽了小弟子講的事情渾身發(fā)抖,汗流浹背,晚上緊張到睡不著?!?/br>真虧他頂著一身元嬰巔峰的修為,有臉說出這種話。落永晝懶洋洋地掃了他一眼:“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