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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屈辱,死要牙關(guān),一副寧愿死也不愿意犧牲皮相,表情高傲寧死不屈,眉眼間也與凌墟塵有幾分相似,可仔細(xì)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眼底盡是對重靨的驚艷。 那妖界的狐貍,雖說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可是聽到神王對重靨的尊稱后,眼睛都亮了,一看就知道已經(jīng)心動,但還是秉持著自尊心,還未打算親自送上門。 神王得意一笑“這可是小王費(fèi)勁人力才找來的,都是三界的極品啊,這黑衣男子是修羅族嫡系子嗣夜晟,穿白衣的則是人界隱士家族的少主,叫巫清決,那只白毛狐貍就是與那狐斐斗輸?shù)暮跻蛔?,他可是被狐王小心翼翼藏著掖著,若不是小王心?xì),恐怕都找不到這個極品?!?/br> “你瞅瞅這身段,還有這張臉,絕對的可人?!?/br> 卡擦。 一顆瓜子殼再次落在地上。 神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難道帝尊不滿意?” 重靨挑眉,怎么會不滿意。清高自傲,sao里sao氣,冷血霸氣的,絕對排斥,半推半就,還有就差臣服的,三個男人,就能找到如此令她無法挑剔拒絕的絕色美人兒,她怎么會不滿意呢。 “不錯,我很喜歡?!?/br> 神王一愣,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他本以為帝尊能夠接受一個就不錯了,可如今看這模樣,像是要一起通吃啊。 重靨緩緩站起身子,高高在上的掃視著寒冰池里的男人們,淡淡道“神王,辛苦了,為我找了這三個極品,雖然身份低賤了些,但相貌身材,挺符合我心意的,罷了,也不挑了,就這三個吧,反正也只是暖床的侍寵?!?/br> 這話狠狠的打擊著三人的自尊心,畢竟他們雖然在神界算不上什么,可都是各界各族的掌權(quán)者,只有他們看不起別人的,想不到今兒也嘗到被人蔑視的滋味。 “都留下?”神王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三個啊,受得住嗎? 重靨看向他“怎么?不行?” 神王急忙搖搖頭“您說的算,你喜歡幾個就留幾個,反正都是您的。” 都是我的?呵呵。 重靨冷眼看向三人“可洗干凈了?驗身了沒?” 神王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就是砍了他的腦袋,也不敢驗身啊。只能小心翼翼道“洗是洗干凈了,只是時間太緊,還沒有來得及驗身,但我已經(jīng)向各界查驗,這三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覺得周圍的女子都配不上他們,所以都還是處男。” 說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神王的腦袋瓜子都快沉到地上去了,都不敢正眼看向三人。 重靨卻笑著道“那就是沒驗了?” “……”神王不敢回話了。 重靨瞥了他一眼,直接道“既然沒驗,那就在這里泡著吧,什么時候干凈了,再什么時候起來。” 說罷,身影一轉(zhuǎn)就直接往外走去,臨走時還問道“凌墟塵可在神界?” 腦袋嗡嗡作響的神王還沒有回過神來,第二個晴天霹靂又到了頭頂上,他該怎么回答?怎么回答也不是,只能含糊其辭道“帝尊啊,我也不太清楚啊,這段時間都忙著您老的侍寵去了,哪里還顧得上他?!?/br> “哦,是嗎?我還以為你這個事事通的神王,不會忘記帝君之子在哪兒呢。”重靨表情晦暗難明,語氣也涼了幾分。 第二百四十七章 還沒玩夠嗎 莫名的,神王有種不安的危機(jī)感縈繞在心頭,總覺得帝尊察覺到了什么,可是,他細(xì)細(xì)瞅了瞅那眼神,也是漆黑深邃,看不出一絲情緒。 “帝尊,雖說帝君還是沒有公布凌墟塵的身份,但就算他是帝君之子,您也不該對他念念不忘了啊?!?/br> 重靨挑眉“我怎么就不能對他念念不忘了?畢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惦記幾分不也是正常的嗎?” 神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凌墟塵到底是什么身份,您老會不知道嗎?還在這里裝什么裝,若真是惦記凌墟塵,那還不如直接將帝君上了,這樣皆大歡喜。 “您說的是,你說什么都對,只是凌墟塵的蹤跡,我實在不知道。而且他身份特殊,我也不敢窺視啊?!?/br> 重靨冷眼盯著他,盯得他心底發(fā)怵“你不敢?你用窺天鏡偷窺我的時候,怎么不說沒膽子。怎么?帝君身邊的阿貓阿狗,也比我這個帝尊強(qiáng)了?” 撲通。 神王臉色發(fā)白的跪在地上“求帝尊名鑒,屬下絕無這個意思,帝君早就說了,您的身份無人能及,齊比帝君?!?/br> 重靨嘴角輕揚(yáng),將手中的瓜子捏得粉碎,她腳步輕盈,一步步落在神王的面前,正當(dāng)神王以為她要抽人的時候,她卻親手將他扶起,且態(tài)度極好。 “你這是做什么,我們可是朋友,而且你可是神王,以后我指不定還要仰仗你呢?!?/br> 此話更比一巴掌來得痛苦,神王額頭冷汗直冒,他是哪兒招惹帝尊了,這女人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如果帝君聽到了,指不定還以為自己哪兒對帝尊不敬呢。 ———— “帝尊,您可是我主子,只能是我們仰仗您,我們可都是您的奴才啊,要打要罵,您盡管來,可千萬不要說這等話嚇奴才了。” 神王的態(tài)度那叫一個恭敬卑微啊,就差直接抱腿痛哭了,不過那汗津津的模樣也代表他沒有說話。 重靨莞爾一笑“我哪敢呢?!?/br> “……”神王志杰哭了,抱著重靨的群擺就在那里痛哭流涕“帝尊啊,奴才哪里說錯了,做錯了,您直說便是,要?dú)⒁獎幭ぢ犠鸨?,只求您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高抬貴手饒了奴才吧。” 重靨無辜極了,眨了眨眼“一口一個奴才的,我有那么恐怖嗎?” 神王只想說,母老虎能不恐怖嗎?尤其是背靠擎天大柱的母老虎!可下一秒,他很是溫順道“帝尊身份尊貴,屬下辦事不力,自當(dāng)處罰?!?/br> 重靨輕拂著額間的碎發(fā),懶洋洋的滿頭青絲束縛在身后“你錯哪兒了?我怎么不知道?!?/br> 神王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屬下不知道凌墟塵的蹤跡?!?/br> 重靨思忖著點點頭,然后反問道“你不說他是帝君之子嗎?所以你無權(quán)探查,這無錯之有啊?!?/br> 神王被堵的慌,向來能說會道,巧言善辯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女人什么都講,就是不講理。男人犯什么錯都可以,就是不能小心眼又不講理的母老虎為敵。 “屬下說錯話了,雖說屬下無權(quán)探查凌墟塵的蹤跡,但是帝尊若是想知道,就算掘地三尺,屬下也定會將凌墟塵挖出來!”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重靨笑得開心,輕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