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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夾緊對方。充實,滿足,那一刻,吳斯才真正意識到這三個星期,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想念這種被擁抱占有的感覺。是因為之前發(fā)生關(guān)系的頻率太高造成的嗎?第一次,兩人很快便達到了高潮,米勒不過連續(xù)沖撞了幾次,就迫不及待和吳斯一起射了出來。比起米勒一向的持久力來說,這次高潮的到來幾乎可以算是他作為男人的恥辱。但吳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種焦急代表著什麼,吳斯自然明了。沒有讓米勒從身體里出來,在高潮的暈眩感來臨的同時,吳斯用力抓住米勒的腦袋,用力吻了上去。這是一個沒有任何節(jié)制的吻,兩人就這麼持續(xù)不斷地變換角度吻著,沒有愛撫,沒有挑逗,只是不愿意放開對方嘴唇的深吻,津液從嘴角邊流出,卻沒有人在意。吳斯清晰地感受到那個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性器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只靠一個吻,居然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再之後,就是徹底瘋狂的性交,直到最後一絲力氣被奪走,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地步。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回,吳斯完全記不清了,最後一次,兩人在彼此的嘴中,只有顫動,卻什麼都射不出來了。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吻痕再次爬滿了胸口,脖子上更是少不了,還有些地方都呈現(xiàn)青紫狀態(tài)。當(dāng)然,米勒的身體也好不到哪里去,吳斯這次沒留情,露出牙齒就還擊了上去,與其說是故意的,不如說是無意識下的動作。作為高級動物本能的獸性,在性交到高潮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啃咬另一半,以抒發(fā)興奮。將浴袍脫下,穿上衣服,吳斯慶幸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就算穿高領(lǐng)衫也不奇怪。只是這確實可以瞞過普通人的眼睛,但一旦到了坦誠相見的時候,就什麼都瞞不住了。自己還好,米勒又該怎麼和勞倫解釋身上的痕跡呢?太不冷靜了。將浴袍扔進洗衣機,吳斯拿起梳子,將剛吹干的頭發(fā)梳理一下,自己真是腦抽了和個醉鬼做成這樣。等料理完自己,吳斯走出浴室的時候,米勒還在睡,他是真的很疲倦,攙扶著他進來的時候就清晰感覺到他這段時間掉的體重。幫米勒把被子掖好,吳斯沒多做停留,踏著夜色,離開了米勒的公寓。吳斯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勞拉在殺青慶功宴後的第二天就回奧地利了,米勒因為醉酒甚至都沒有去送她,吳斯相信,一定是勞拉讓他好好休息,不要送她的。知道勞拉回學(xué)校是澤馬某次聊天時提到的。這種巧合不禁讓吳斯在心里冷笑。勞拉回學(xué)校的時間,米勒不可能不知道,他的那場醉戲,以及之後的放縱,早就把什麼都算計到了吧。米勒在自己的公寓,休息了整整五天后才出現(xiàn)在公司,臉色紅潤了一些,但體重還沒那麼快恢復(fù)。即便在室內(nèi),也沒有松開領(lǐng)帶,在澤馬調(diào)侃他快把自己包成粽子的時候,米勒別有深意地看了吳斯一眼。吳斯很默契地把話題扯到了其他的地方。隨後一段時間,米勒開始後期處理影片,吳斯協(xié)助澤馬搞定院線和媒體宣傳。荊陌和白芮熙回國休息一段時間,等影片上映後再回來加入宣傳。因此,沒有了荊陌,沒有了勞拉,米勒也不再顧及什麼,幾乎每晚都賴在吳斯的屋子。舒適的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米勒完成了後期的剪輯與合成,終於到了和大家見面的時刻。理性出軌81.81.“嘶——”由於想著心事,手指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吳斯放下刀,打開旁邊的水龍頭,將傷口放在水里沖洗,然後翻出邦迪,簡單處理了傷口後,繼續(xù)切著冬筍。爐子上的鍋里燉著rou湯,吳斯將準(zhǔn)備好的配料扔進鍋里,開始處理蔬菜。從電影殺青到明天的首映,總共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吳斯在工作上最清閒的時段,一切道路都打通好了,就等米勒把片子整出來。他完全可以趁這段時間回一次家,但最終他并沒有提出休假的申請。昨天荊陌打來電話,說他送了點東西給伯父和伯母,兩個人都很健康,讓吳斯放心,但在掛斷電話之前,荊陌告訴吳斯,伯母好像很想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回來看看她吧。吳斯沉默了。他一直都是家長眼里的好孩子,但一直都不是孝順的孩子。從性取向上,就足以令他們失望至極,如今更是來了個遠(yuǎn)走高飛。雖然自己選擇留在巴黎發(fā)展的決定家里人都支持,但畢竟隔了那麼遠(yuǎn)的距離,不是想你了,坐幾個小時火車就能到了,吳斯哪里會不明白父母心底深處的不舍呢?處理好包菜,吳斯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半。蔬菜只要下鍋炒一下,大蝦也已經(jīng)解凍,到時沾著面包粉炸一下就行,半小時內(nèi)就能搞定。脫下圍兜,吳斯走出廚房來到客廳沙發(fā)上,有些疲憊地敲打自己的肩膀。茶幾上有一壺紅茶,幾塊曲奇餅乾,一些光碟,這些都是米勒的東西,他已經(jīng)徹底侵占了這間屋子。不是沒有想過要請假,甚至在殺青之前,吳斯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之後的工作安排,找到了短時間接替自己工作的同事,但看到米勒瘦到臉頰深陷的臉,還是放棄了。導(dǎo)演親自監(jiān)制的電影後期有多折壽,吳斯相當(dāng)清楚,那段時間的冉軒揚,就和厲鬼沒什麼區(qū)別。因此,米勒的體重非但沒能增回來,反而又下降了幾斤。和冉軒揚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同,米勒屬於養(yǎng)生派的,他幾乎不喝咖啡,也很少抽煙,但這一個月,沒有這兩樣?xùn)|西,他根本無法熬夜工作。會照顧他也是自然而然的,吳斯甚至沒想過這麼做的理由,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房里,躺在沙發(fā)上,一臉不想動的樣子,就會本能地替他做掉一點事情。比如說做飯。雖說是做飯,但吳斯多半能做的只有夜宵。米勒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幾個月的盒飯,即使味道再不錯,也早就吃膩了,快餐也是,漢堡,披薩,翻不出點新的花樣,因此當(dāng)他看到吳斯給他煮的海鮮粥時,雙眼只差沒有放光了。滿足地吃了飯,泡了熱水澡,有香噴噴的被窩可以鉆,偶爾還能做些床上運動緩解一下精神疲勞。米勒的臉色漸漸好轉(zhuǎn),連體重也反彈了不少。“中國料理果然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料理,我一輩子也學(xué)不會?!背灾鴧撬篃牟耍桌湛?cè)滩蛔∵@麼感嘆。不知不覺打了個盹,吳斯是被冷醒的,客廳沒有開空調(diào),他身上也沒有蓋毛毯,就這麼睡在沙發(fā)上,當(dāng)然會著涼。一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六點了,趕緊起身,又因為爬起來太快,一陣暈眩,險些又跌坐回去。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