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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個老板,而這位經(jīng)紀人朋友則是四分之一個老板,整個公司的股權(quán)人就那麼幾個,從盈利性質(zhì)上來說,以米勒的票房,賺得倒是真心不少。“這次的舉動真不像你一貫的風格。”澤馬拿出一盒煙,遞到吳斯面前,後者擺了擺手,他抽出一支,吊在嘴里,點燃。米勒是不會主動抽煙的,這個注重養(yǎng)身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應酬,恐怕連酒都不會沾一滴,果汁才是他的最愛。“我只是想為這個系列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奔热灰袁F(xiàn)在的成績無法達到這個要求,那與其期待下一部戲可以創(chuàng)造什麼奇跡,不如就從手上的這部著手,為奇跡做下鋪墊。“那這個特助又是怎麼回事?也完全不像你的風格。”澤馬這麼說,倒不是他看出他們之間什麼貓膩,純粹是米勒這人做事很小心,這種涉及商業(yè)秘密的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告訴一個助理,助理在他的理解下,就應該是一個打下手的,而這個特助,顯然是參與他們機密會議的……一個外人。確實,不在同一艘船上的外人,即便是米勒這部電影虧慘了,他也不會有損失。這不是米勒的風格,吳斯的存在必然是唐突的。澤馬有這個想法沒有錯,但米勒卻沒有想要過多解釋什麼,吳斯更是當沒聽到這句話,討論隨即開始了。當然,這場長達2個小時的會議之後,澤馬再也沒有詢問過為什麼米勒會莫名其妙扯出這麼一個特助。“現(xiàn)在的問題有這麼幾個,一個是院線,在最初開機的時候,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所有的院線,會在年底的時候上線,顯然這個需要推遲。其次是本子,你是準備自己改還是再找人改?時間可不多了,最多兩個月,否則燒不起。再還有就是最麻煩的投資商和明星的檔期問題了。你這麼來一下,我估計有人會撤資,甚至男一也可能罷演,據(jù)我所知,他年底在完成這部戲後有一部很不錯的新戲等著他,而且他如果現(xiàn)在說不演了,還不能算違約,畢竟你違約在先。”“院線要麻煩你去搞定了,劇本我會想辦法,給我2個月的時間,投資商這里我也會去打招呼,但因為要專心修改劇本,很難全力應酬他們,除了有要撤資意向的,其他賠償就交給你了。至於演員這邊,賠償金大概會是多少?”“我查了一些法律資料,根據(jù)他們現(xiàn)在的片酬,違約金有些夸張啊?!?/br>“這不算是違約金,”吳斯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拿出兩份整理并裝訂好的資料給到米勒和澤馬,“從法律上來說,這里還是有空子可以鉆的,我已經(jīng)翻看過當時簽署的合同,在時間上,當時是留有馀地的,所以,現(xiàn)在我們做的只是調(diào)整,又不是不拍,延長的時間會進行賠償,卻沒有到違約的這一步?!?/br>吳斯給到他們的資料上,詳細記錄了每一個演員不同的處理方法,連說辭都不相同,還標明了一竄數(shù)字范圍,表示賠償金在這個范圍內(nèi),是可接受的,超過這個范圍,他這個演員的價值,單純只是金錢方面的價值就不如重新找個同等片酬的演員,補拍之前的鏡頭。這份資料里有的不止是法律上可鉆的漏洞,還有成本控制上的把控,且上面洋洋灑灑的名單,是從男一女一一直到幾乎每一個配角。澤馬被驚得不輕,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份資料。其實米勒也多少有些吃驚,他知道吳斯的工作能力很強,但只是作為冉軒揚助理,替他擦屁股的能力很強,沒想到作為一個經(jīng)紀人,他擁有的能力,也不容小視。澤馬這當頭一棒被敲得夠狠。更何況,這還是法國,而不是中國!法律不同,娛樂圈的規(guī)則不同,每個演員的脾性他也不甚了解,就能夠整出這份資料,真心不容易。看了眼吳斯,他的眼下有明顯發(fā)青,從知道米勒要這麼做,到今天開這個會,不過短短三天時間,他估計都沒怎麼睡好吧。都不是矯情的主,之後的時間里,沒有就吳斯能力過多得贊揚,三人將這份資料從頭到尾過了一遍,幾乎都可以達成共識,這是他們的底氣,之後再與明星經(jīng)紀公司談判時,可以根據(jù)這個作為衡量標準。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男一。正如澤馬所說,要男一放棄年底的那場新戲是不可能的,他自然等不起這起碼兩個月的拖延,再加上因為是男一,戲份本來就多,無法提前拍完。而根據(jù)吳斯的純理性數(shù)字統(tǒng)計,最高額的賠償金,對方也肯定不會稀罕。從金錢上來說,換男一,補拍之前所有的鏡頭,會比強硬留下男一演完這部戲要來得劃算,但他畢竟是男一,之前他的戲份不少,全部補拍的話,從時間上會再次延長是一點,對其他演員的心理上也會有些影響,總覺得都不是好主意。“其實男一在前半段的演出,我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碑吘故敲桌障嘀械哪幸?,如果不是他幾乎等不起的話,米勒并不想換了他,“要全盤刪除,確實有些可惜。”“魚和熊掌,你總得選一個。”澤馬拿出男一年底準備拍的新戲資料,當然,這些不是靠什麼光明途徑得來的?!斑@個,你出多少錢,他都不會放棄的吧。”果然是大制作,任何一個演員都不會放棄,更何況他還是這部戲的男一。“魚和熊掌兼得也不是做不到?!泵桌蘸仙蠀撬沟馁Y料,看著另外兩個人,“我會更改劇本,把男一改成男二,盡量保留他在前半段的演出,并讓他在中場的時候死掉退場,男二變成男一,繼續(xù)把故事演完?!?/br>這個說法,讓澤馬和吳斯都驚了一下,確實,如此一來,魚和熊掌可兼得,虧他想得出來。“可是,米勒,這樣一來,男一不和你跳腳?好端端的男一硬成了半場退出的男二,這下算是違約了吧?”“不會,我們并不知道他年底要出演另一部戲的事情,先用情,給他巨額賠償金表示出誠意,希望他能把這部戲演完,當然他是不可能同意的,這樣一來,他的內(nèi)心第一反應是愧對這部戲,之後再給出的解決之策,就有一種這全是為了他而不得不做的改編,希望他能諒解。從常理來說,他不會太為難我們。”吳斯推了下眼鏡,說這些的時候,腦中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如何與對方談判時的話語。挑了下眉,米勒不留痕跡地彎了下唇角。而另一邊,澤馬更是卷起資料,拍了下桌子,興奮地大叫一聲,“高,實在是高!小斯你簡直帥呆了!”“當然這只是理想狀態(tài),總會有突發(fā)情況的?!眳撬雇耆珱]在意對方脫口而出的親昵稱呼,仍然很謙虛地回了一句。誰知下一秒,澤馬就哥倆好的搭上吳斯的肩膀,嘻嘻哈哈扯了一堆恭維話。看著澤馬興奮的臉,這是完全認同了吳斯,米勒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但不知為何,那句小斯就是讓他有些別扭,之前彎起的唇角也在不知不覺間降了下來,斂眸,拿起一旁的日歷,砸在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