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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昵。莫冬陽吐了吐舌頭,說:“開玩笑呢。不過,誰也說不好啊,哪天我可能就出點意外啥的呢?現(xiàn)在立遺囑也不早啊?!?/br>“還說!”杜仲又舉手作勢要打,莫冬陽趕緊舉手投降。倆人笑鬧了一會,杜仲忽然道:“你剛才碰的是什么?”“這個啊,跟木頭屑一樣的東西。”莫冬陽拿著拿草藥聞了聞,嫌棄道:“好臭?!?/br>“丟掉丟掉!”杜仲慌張的把莫冬陽手里的草藥打掉,“趕緊去洗手!這可是川烏,有毒的!”“?。俊蹦栥读算?,“這是毒藥?”“這個是藥也是毒,用的好就是藥,用的不好就是毒!趕緊洗手去!”杜仲把那小籃子里的川烏拿過來解釋說。莫冬陽跑到旁邊的水龍頭洗手,問:“這是干什么用的?吃多少能死人???”“祛風(fēng)除濕,溫經(jīng)止痛。一般用來治療風(fēng)寒濕痹、關(guān)節(jié)疼痛不過要經(jīng)過很多道工序才能提純用藥。而且用量要很謹(jǐn)慎,因為川烏的主要成分是烏頭堿,這可是劇毒,3到5mg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杜仲剛解釋完,就有病人走進(jìn)了院子。“誒誒,你別亂碰這些藥啊,我去看癥了?!倍胖偌泵е∪诉M(jìn)了屋,留著莫冬陽在外面。莫冬陽洗完手,走到放川烏的籃子前蹲下。盯著那些像木頭屑的草藥看了很久,然后身后拿了一片最小的,用舌頭舔了舔,立刻就有一種麻痹的感覺。莫冬陽苦著臉,暗想這種戲還真是夠毒啊,舔一舔都受不了了,真吃下去才不馬上就死?莫冬陽伸手?jǐn)嚵藬?,然后起身對著里屋喊道:“哥,我的回去了!?/br>“好!路上小心,周六晚上來家里吃飯,我把你嫂子和大侄子叫回來!”杜仲也沒有出來,直接喊道。“知道了?!蹦柣貞?yīng)著,轉(zhuǎn)身出門。那一籃子川烏還在原地,看不出多了,也看不出少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把最后一章也碼完一起放上來的,但是快要斷網(wǎng)了,只好先上一章,最后一章明天放。因為碧水在家的時候禁止用一切電子產(chǎn)品,只有回了學(xué)校才能用,所以更新晚了,親們抱歉~這一章份量很足,下一章也是,其實可以分開幾章碼的,但是碧水就想用一百章結(jié)束!請原諒我的任性~☆、第一百章方淮舟拿著梁謹(jǐn)給的資料回到家中,然后進(jìn)了書房。把資料散開在桌面上,方淮舟看了很久,才挑出其中一份。這些資料都是市內(nèi)比較有名的療養(yǎng)院,有國內(nèi)最頂尖的醫(yī)療團(tuán)隊,也有最先進(jìn)的醫(yī)療設(shè)備,無論是什么類型的病人他們都會招收。當(dāng)然前提是,你有足夠的金錢來支付每年近三十萬的住院費用。方淮舟選擇的是郊區(qū)一座環(huán)境很優(yōu)美,綜合各項職能都是頂尖的療養(yǎng)院。比這家好的不是沒有,但這一家是專門治療精神病患者的私人療養(yǎng)院,最重要的是,可以有一個家屬陪同住院。當(dāng)然,費用另算。這就是為什么方淮舟急著需要大量現(xiàn)金的原因,他不可能放任莫冬陽一個人在那種地方治療,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幸好,即使公司賣了,他在成司墨的星輝公司還有股份,就算不干活也不怕餓死。方淮舟把不用的資料放進(jìn)了碎紙機,手邊的電話響了。是季斐然。方淮舟趕緊接起電話,季斐然就焦急的問:“淮舟?你怎么了?這兩天怎么都不接電話?”“我太忙了,又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狈交粗劢忉專澳阏业街x爾曼夫人了嗎?”“找到了!”季斐然像是松了口氣,然后語氣興奮道:“我昨天是想告訴你我們準(zhǔn)備回國了,今天的班級,直飛香港的,大概晚上十點多就到。”“要回來了?”方淮舟心情好了些,“那就好,我派人去接你們?!?/br>謝爾曼夫人或許可以給他提點意見,最好能緩解冬陽的病情,這樣就不必去療養(yǎng)院了。“不用麻煩了,就算你派人來接我們今天也到不了市內(nèi),我們還要辦理很多入關(guān)的手續(xù),最遲也得明天到?!奔眷橙徽f,“你先別告訴爺爺,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方淮舟一窒,他因為和莫冬陽的事情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家了,而且他也沒告訴過季斐然。“再說吧,我這邊還有事,你到了再給我電話?!狈交粗壅f完直接掛了電話。季斐然能回來,最開心的無疑是方戰(zhàn),或許他爸媽也樂見其成。畢竟他曾經(jīng)和季斐然那樣相愛過,他們現(xiàn)在默許他和冬陽在一起,或許是因為他們覺得只要季斐然回來了一切都會不一樣吧。只可惜,方淮舟看著手里的宣傳資料,只可惜“曾經(jīng)”已經(jīng)不能代表什么了。風(fēng)華說的對,他方淮舟就是個濫情又薄情的混蛋而已。凌晨三點,“易安”睜開了眼睛。身邊睡著的人有點陌生,“易安”疑惑的撓了撓頭,有點像“他”,可是又有些不同。因為“他”從來不會留在家里過夜,“他”要回“他”妻子的家,他的女兒妞妞要爸爸。“易安”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被一雙手禁錮住了,很熟悉的感覺。哦,那就是“他”沒錯了。除了“他”,有誰會那么霸道?“易安”輕輕掰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他的動作很輕,怕吵醒了睡熟的“他”。“易安”進(jìn)了廚房,到了一杯水,喝著喝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綁著繃帶。他歪歪頭,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弄傷的。喝完水,“易安”正打算回臥室,卻瞥見書房的門沒關(guān)好。“真是奇怪,淮舟從來不用書房的......”“易安”喃喃道,說完自己愣了一下,淮舟?“他”的名字叫淮舟嗎?好像,是吧......“易安”想把門關(guān)上,卻鬼使神差的打開了書房門。淮舟在書房做什么呢?他什么時候進(jìn)過書房的?在黑暗中,“易安”的視線絲毫不受阻,他來到書桌前,看了一眼。書桌很空,什么都沒有。伸手拉了拉抽屜,沒上鎖的都是空的,上了鎖的沒有鑰匙。“易安”撇撇嘴,正打算回房睡覺,余光卻瞄見腳下的紙簍是滿的。他蹲下來,翻了翻里面的紙屑,然后伸手打開了臺燈。十分鐘后,“易安”拼出了一張的一小部分,“XXX療養(yǎng)院”的字樣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他是莫冬陽,不是易安。他是個精神病患者,淮舟要把他送進(jìn)精神病院了。黑暗的房間內(nèi),在一盞臺燈下的莫冬陽,第一次嘗試到絕望的滋味。的最后一場戲安排在周六晚上,易安就是死在這個晚上。不過不同的是,易安死的時候是冬天,那晚下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