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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禁止他彈古琴有好幾年了,怎么忽然就說想聽了呢?方淮舟收斂心里的情緒,微笑鼓勵道:“這把琴是我外公的樂友留下的,他兩年前已經(jīng)去世了。外公曾以為這把琴不會再有人奏響,今天能遇見你也是緣分。如果你能彈一次,我想那位老先生泉下有知,一定會很安慰的?!?/br>“這把琴的主人離世了?”莫冬陽驚訝,可是這把琴雖然古舊,卻一塵不染,絲弦觸手不澀,明顯是有人經(jīng)常細心保養(yǎng)的。“嗯,這里是我外公的產(chǎn)業(yè)。他每個月都會來住兩天,這里的一切都有專人打理?!狈交粗勰托慕忉屩?。莫冬陽低頭撫摸著柔韌的琴弦,良久,就在方淮舟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雙手做了個起勢,開始彈奏。霎時,墅內(nèi)金聲玉振。琴是好琴,奏琴之人亦是玲瓏剔透之人。方淮舟不懂古琴,卻聽得時而散音松沉?xí)邕h如鐘聲宏厚,時而按音吟猱余韻如溪流悠長。心中郁氣消散,躁動不安的心逐漸平靜,隨著琴聲變幻而而變幻。最后,一段泛音收尾,琴聲剔透,宛如天籟。琴音止而余音繞,方淮舟終于明白為什么古人稱贊一首曲子好聽,總愛用繞梁三日來形容。莫冬陽收勢,抬起頭看向方淮舟,眼中竟無悲無喜。方淮舟心中一顫,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冬陽?”莫冬陽一愣,剔透的雙眼終于有了些情緒,臉上也有了笑容。“好聽嗎?”莫冬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撥了撥琴弦,“我很久沒有碰過琴了,手都有些疏了?!?/br>方淮舟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笑聲,聲如洪鐘。“為我一揮手,如聽萬壑松??托南戳魉囗懭胨??!币詾辁Q發(fā)童顏的老人穿著一身紅色唐裝,腳步穩(wěn)健的走了進來,健康紅潤的臉上掛著欣賞的笑容,看著莫冬陽道:“不知小友姓名,可否與小老兒我交個朋友?”“外公?”方淮舟一臉訝然,“您怎么來了?”現(xiàn)在是月初,照理連靖遠都是月底過來小住的,怎么忽然就來了?“呵呵呵,”連靖遠捋了捋下巴的白胡子,笑道:“你爺爺找人都找到我的地頭上了?!?/br>方淮舟臉色一沉,他確實想不到方戰(zhàn)會打擾到連家去。“爺爺有什么大事嗎?”方淮舟恭敬的問道,或許是因為童年時代都在連家的原因,方淮舟一向跟自家外公比較親。“應(yīng)該沒什么事,我?guī)拙湓捑桶阉_走了。”連靖遠臉上有些得意,“想起前幾日你跟我要了這里的鑰匙,想著你人是不是在這兒。過來一看還真是。”說著,連靖遠又看向一臉拘謹站著的莫冬陽,笑容有些耐人尋味:“幸好過來了,能遇見這樣一位人物?!?/br>“老先生過譽了,冬陽并非什么人物,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蹦栯m然拘謹,語氣卻不卑不亢。“李白贊譽蜀僧之句,冬陽技藝疏淺,實在擔(dān)不起?!?/br>“好!好一句普通人!”連靖遠大笑,“你叫冬陽?小老兒名叫連靖遠,若不嫌棄,跟著淮舟喊一聲外公便是?!?/br>“?。俊蹦枃樧×?,跟著淮舟喊外公?連靖遠身為本市首富,莫冬陽自然是如雷貫耳,這么叫......莫冬陽不知所措的看向方淮舟,這怎么辦?“外公這么說了,你就這么叫吧。”方淮舟語帶笑意,“反正喊外公也沒什么不對?!?/br>莫冬陽的臉“騰”的紅了,訥訥的喊道:“外、外公......”莫冬陽去過方家好幾次,除卻連嘉嘉和風(fēng)華,方家的人幾乎都不待見他,甚至隱隱的排斥。他是第一次遇見對他如此和藹友善的方淮舟的家人,而且言語間還有一種包容的態(tài)度,說不感動是假的。莫冬陽驀地想起,外公是連嘉嘉的父親,又是連家,難道他比較容易討連家人的歡心?方淮舟看著如小孩般害羞的莫冬陽不自覺笑了,眼神溫柔。莫冬陽剛好抬頭,雙眼正好撞進方淮舟的眼睛里,看著那毫不掩飾的柔情愛意,愣了。這是第一次,他能清清楚楚的在方淮舟的眼睛里,看見滿滿的都是自己。連靖遠看看方淮舟,又看看莫冬陽,兩人正含情脈脈的對視,忽然笑的像只老狐貍。原打算過來看一眼就走的連靖遠改變主意留了下來,方淮舟滿心不悅他破壞了二人世界,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恭恭敬敬的伺候。莫冬陽則是受寵若驚,因為連靖遠似乎對他很感興趣。方淮舟在廚房準備晚飯,他們中午到達別墅,卻情不自禁纏綿了一個下午,連午飯都沒吃。所以,他帶來的食材還是一樣沒少。方淮舟把各種類的海鮮倒進不同的小桶里,開始料理晚餐。客廳里,莫冬陽和連靖遠相聊甚歡。連靖遠喜歡熱鬧,年輕那會兒更是有名的話癆,此時遇見一個同樣對中樂感興趣的莫冬陽,那話匣子簡直關(guān)都關(guān)不上。聊著聊著,連靖遠一臉懷念的看著側(cè)室那把古琴,嘆道:“如果不是梁老去的早,一定很高興有你這么喜歡古琴的后輩。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收到一個合心意的徒弟??上?,你出現(xiàn)的太晚,他走的太早。時間不對??!”莫冬陽莫名的也覺得遺憾,或許是連靖遠對那位梁老琴藝的贊嘆和懷念,也或許是出自對那把古琴的喜愛,他對那位梁老充滿了敬意。“是啊,時間不對。”莫冬陽附和道,臉上的笑容有些淡,“不過,就算時間對了,沒有緣分,也是徒勞?!?/br>“哈哈!”連靖遠一笑,“說的好!凡事總要究竟一個緣分,不能強求,不能強求。”“說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淮舟那小子還會做飯,聽那聲音有條不紊的,似乎還很熟練啊。”連靖遠轉(zhuǎn)移了話題,看著廚房的方向說。莫冬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說:“我平常要拍戲,工作忙,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淮舟料理的?!?/br>他們剛一起同居那會兒,方淮舟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家務(wù)事一竅不通,做飯整理的事情都是莫冬陽在做。直到有一次他在雪天里拍戲拍了五個小時得了重感冒,方淮舟不放心請外人來照顧,開始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他病了兩個星期才痊愈,方淮舟也在那兩個星期里迅速成長為家務(wù)小能手。那時候莫冬陽就覺得,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方淮舟做不到的事情,無論什么事,只要方淮舟付出一點點的時間和精力,他就能做到最完美。就好像莫冬陽在一次換電燈的時候不小心電到了,方淮舟禁止他再碰家電用品,一個月后他竟然看到方淮舟的書桌上有一張電工中級證書。從那以后,連換電燈修電閘電器的事情也一并交給方淮舟了,而他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