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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初初面露沉痛,把剛剝好的板栗仁塞到了霍退手里,“霍先生,你不能這樣啊?!?/br>不光想吃,還想讓自己剝給他,太壓榨龍了吧。“?”霍退神色疑惑。他做什么了?龍初初跟他瞪眼,片刻后抱著板栗側(cè)了側(cè)身,對著窗戶的那邊繼續(xù)吃了。霍退正打算安慰他,電話響了起來。“霍總,查出來了。”霍退帶上耳機,一邊聽著電話,手上給龍初初剝板栗。雖然他不知道龍初初誤會了什么,但投喂吃的總不會錯吧。只是沒想到,龍竟然是喜歡腦補的生物。對方許是篤定霍退活不下來,根本沒有遮掩。順著電話就查到了聯(lián)系卡車司機的人。保鏢把警察查的過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又問霍退,“霍總,這些可以證明沒有亂查人吧?”霍退沉默了一下,“你直接說是誰就行了?!?/br>保鏢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道,“是您的舅舅?!?/br>霍退只有一位舅舅,江鳶。跟他們家關(guān)系還算不錯。最重要的是,他死了,江鳶也的得不了什么好處。唯一能繼承他手里這些股份的,只有他爸媽和弟弟meimei。霍退手上微微用力,想問是不是中間露了什么。又想到保鏢剛剛問自己的話,已經(jīng)把細節(jié)反復給他講完了,不可能出錯。江鳶能這么有恃無恐,顯然也是因為堅信他死了之后,不會有人查他出車禍的事情。只是江鳶到底是為了他弟弟還是……霍退一時間有些心涼,“讓他們抓人吧。”他掛了電話。車子正好停在了龍初初住的別墅。龍初初抱著書,拎著奶茶和板栗下車,又扭頭問了句,“霍先生,你不開心么?”霍退看向他,龍初初跟初見時一樣,臉上依舊笑著,圓眼睛很亮,似乎從來沒有發(fā)愁的時候。他忍不住生起了幾分傾訴的念頭,“陪我走走?!?/br>龍初初猶豫了一下,看了霍退好幾眼。才點了頭。在他賺錢之前,站好最后一班崗吧。他可是一頭知恩圖報的好龍。霍退跟他繞著花園的小路走著,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迷茫,“剛剛開車撞我們的人,是我舅舅找的?!?/br>龍初初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br>霍退嘆息一聲,打算聽他怎么說。龍初初也歪著腦袋看他。霍退跟他四目相對,沉默了一會兒,連愁緒都被沖淡了。他繼續(xù)道,“我不知道我家人有沒有參與。”龍初初點頭。霍退只好問他,“你覺得我該怎么辦?”龍初初眨了眨眼睛,“先看看他們有沒有參與吧。”霍退一愣,面色漸漸輕松。“先看看吧。”也許跟他家人沒有關(guān)系。也許他會知道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都比他現(xiàn)在在這里空想要好得多。霍退想開之后,迅速跟他的人發(fā)了消息。霍退關(guān)了手機,才注意到秋風正卷著樹葉落下。天氣已經(jīng)泛涼了。霍退看了眼龍初初垂在身側(cè)的手,伸出手悄悄的握了上去。雖然發(fā)生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但至少他身邊有龍初初。龍初初也低頭看了看交握的手,“為什么要……”摸他爪子啊。“給你暖手?!被敉藴厝岬目粗?。他握著龍初初的手,塞進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龍初初的手溫涼,握起來跟一塊軟玉似的。而他的手則是熱一些。他們就像是天生的一對。等他們兩個人的溫度交織,越來越暖……龍初初手指動了動,欲言又止。十分鐘后,霍退手指漸涼,指節(jié)有些僵硬。他默默的松開了手。第46章小青龍(二更)霍退把龍初初送到門口,只字不提暖手的事情。龍初初急著回去吃東西,見他半天不開口。只好問道,“要一起吃晚飯么?”霍退還沉浸在方才的打擊之中,聽到他關(guān)切的話,才抽出思緒來。“不用了?!?/br>他現(xiàn)在要回去處理股份的事情,順便看看他舅舅為什么要找人撞死他,以及他媽打算怎么辦。在回去之前,霍退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其實想問龍初初。如果我沒錢的話,你還愿意跟我在一起么?轉(zhuǎn)念又想到,他沒必要拿這種話來考驗人。即使脫離了霍家,他還有自己的資產(chǎn)。養(yǎng)活他跟龍初初綽綽有余。總之,他是不可能放龍初初離開的。霍退想這些不過片刻的功夫。他下定決心之后,便微微低了下頭,“我能親你么?”“不反對的話,我就當是默認了。”他的話跟吻之間隔了三秒。龍初初還沒想明白霍退為什么要親他,就被親了。輕飄飄的,沒什么感覺。霍退只當他是害羞的沒開口,抬手碰了下龍初初臉頰上被親過的地方。他現(xiàn)在感覺腦袋很清明,身體也充滿了活力。或許這就是戀愛的力量。霍退想著,眉目之間都是甜意,“明天來接我下班,可以么?”“好啊。”龍初初隨口應道。開車有衛(wèi)八衛(wèi)九,他就人過去就行了,還能在霍退公司吃一頓。怎么想都很劃算的事情。龍初初進門吃著晚飯,又琢磨了半天,吃到龍蝦的時候,才突然明悟。“原來霍退喜歡我?。 ?/br>所以才要親他。龍初初頗為臭屁的想著,他果然是大家都喜歡的龍。·江鳶當天下午就被抓了。霍退回公司擬合同,也收到了他媽的電話。霍母隔著電話哭了半晌,態(tài)度堅定道,“我這些年幫他江鳶那么多,他竟然想害你。你往后就當沒這個舅舅?!?/br>“這次的事情,你也不用顧忌媽?!?/br>話雖如此,但殺人未遂,也判不了太重。霍退捏著剛遞上來的調(diào)查資料,神色淡淡,嘴里卻道,“他畢竟是我舅舅?!?/br>“他算什么舅舅。”霍母罵道。但她語調(diào)軟儂,又沒怎么罵過人,翻來覆去都是幾句話。“媽,我也沒出什么意外?!被敉税参克龓拙洌艗炝穗娫?。他下午一共讓了兩撥人去查,一邊是霍家的人,另外一邊則是另找的。而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兩份資料,已然有多處出入。霍退想為他自家的人找借口,都找不到了。從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上看,江鳶比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