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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歹是躲過一劫,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找誰發(fā)瘋?cè)チ恕?/br>難道是去找那個劉芬芬了?季南白突然氣悶。他悶著腦袋往前走了三步,然后轉(zhuǎn)身,“蹬蹬蹬”跑下樓,站在大門口看著周鶴嵐的車子開遠(yuǎn),立刻急匆匆開了自己的車跟上去。季大少爺玩心重,跟自家司機學(xué)了開車。有事沒事就喜歡出去飆。季老板怕自己這個唯一的寶貝兒子一不小心把自己飆沒了,所以一直嚴(yán)加看管。季南白難得自己開車,他打開車窗,吹了一會兒,慢慢悠悠跟在周鶴嵐身后,到了百樂門。好啊!果然是來找劉芬芬了!不,不能急,說不定就是路過買包煙呢……去你媽的,來百樂門買什么煙!季小少爺用力捶了錘方向盤,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幾乎噴出火來。要泄火不能找他嗎?找什么百樂門!季南白惡狠狠的關(guān)上車門,一臉氣勢洶洶就進(jìn)去了。許久沒來百樂門。小少爺一進(jìn)來就被嬌柔嫵媚的舞娘圍住了。“季小少爺好久沒來了。”“是啊,是啊,可想死我了?!?/br>“少年今天想喝什么酒?”季南白一邊擠著往里走,一邊四處相看。“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軍裝的?”“哎呦,咱們這里穿軍裝的可多了去了。季大少爺要找誰呀?”“周鶴嵐?!?/br>季南白吐出這三個字。周圍靜默了半刻,有個舞女道:“周大帥去找芬芬姐了?!?/br>果然是去找了劉芬芬!季南白一口小白牙咬得“嘎吱”響。那股子無名火簡直都要把他燒成灰了。他推開舞女就要去找人。“季大少爺,周大帥跟芬芬姐談事的時候,一向不喜歡外人在的。”舞女立刻把人拉住。“是啊,周大帥辦事厲害,一定要一個晚上才能行呢。我們陪你喝酒吧?!?/br>舞女調(diào)笑著說完,拉拽著季南白往旁邊的沙發(fā)去。有舞女坐到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勾引道:“季大少爺,雖然芬芬姐很漂亮,但我也不比她差呀?!?/br>“她很漂亮?”季南白突然拎出來這四個字。那舞女一愣,“???”季南白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立刻煩悶的把人推開,徑直站起來往樓上去。他當(dāng)然知道劉芬芬有多漂亮,不然那個時候他也不會被她一勾就上套了,還被周鶴嵐記恨到現(xiàn)在。季小少爺突然停住,他站在二樓,看著面前的花紅酒綠,想著周鶴嵐那玩意現(xiàn)在不知道在跟劉芬芬干什么,就氣得踹了一腳旁邊的墻。那墻硬的很,踹得他腳疼。他想起來了,周鶴嵐本來就是為了劉芬芬才來找他麻煩的。所以他現(xiàn)在,在這里自怨自艾個屁?。?/br>季小少爺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連下頭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舞女都不如。舞女都知道男人無情,他卻不知道。季南白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更疼了。他蹲下來,蜷縮著靠在墻邊,吸了吸鼻子。然后突然怒罵出聲,“周鶴嵐,你他媽去死吧。”罵完,季南白站起來,回到樓下,摟著舞女開始喝酒。他周鶴嵐能玩女人,他季南白怎么就不能玩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玩意。季南白喝得酩酊大醉,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周鶴嵐的小洋樓里。嗯?他是怎么回來的?季南白捂著自己快要爆炸的腦袋,哼唧著坐起來,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居然被拷在了床頭架上。這是怎么回事?“人呢?來人!給我解開!”房間里空無一人,季南白扯著嗓子用力喊,“周鶴嵐!王八蛋!”房門被打開,進(jìn)來一個傭人。“少爺醒了。要吃點什么?”“給我解開!”季南白蹬了蹬腿,脾氣暴躁至極的把床上的被子都踢了下去。那傭人為難道:“只有大帥那里有鑰匙?!?/br>“周鶴嵐給我鎖的?”其實季南白問了也是白問。除了周鶴嵐,還有誰敢這樣做。“他人呢?讓他給我滾過來!”“大帥出去了。說要晚上才能回來。”頓了頓,那傭人又說,“大帥臨走前說如果少爺想他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br>說完,傭人走過來,拿起床頭的電話,問季南白道:“少爺,要撥嗎?”季南白咬牙,“撥?!?/br>他一定要剝了周鶴嵐的皮!電話打了三個,那邊才有人接。男人的聲音慵慵懶懶傳過來,“嗯,怎么,想我了?”“周鶴嵐,你鎖我干什么!”季南白氣得連嗓子都啞了。平時面對周鶴嵐他不敢發(fā)火,隔著電話他季大少爺?shù)钠饽睦镞€能忍得住。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忍氣吞聲的嬌氣小少爺。“這不是太愛你了,怕你跑了嘛。”男人似乎心情很愉悅。還有空調(diào)侃他。季南白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火氣,“鑰匙呢,我自己開?!?/br>那邊傳來文件翻動的聲音。“沒有。”周鶴嵐果斷拒絕他。季南白咬牙切齒,“那我怎么上廁所?”“憋著,等我回來幫你?!蹦腥说穆曇綦[帶笑意,像是調(diào)笑又像是寵溺。季南白大罵道:“你他媽現(xiàn)在不立刻馬上回來把小爺放了,小爺就在你床上拉屎撒尿!”說完,季南白惡狠狠的把電話掛了,然后使勁往窗戶上一砸。“嘩啦”一聲,電話被摔碎了。傭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一旁等了半刻,看著季南白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小心翼翼道:“少爺,要吃東西嗎?”“不吃!滾!”傭人立刻滾了。季南白氣了一上午,一口水都沒喝。可是他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實在是憋不住了。雖然他放狠話說要在周鶴嵐的床上拉屎撒尿,但這種事情季少爺是干不出來的。畢竟他現(xiàn)在還被鎖在這床上呢。再不濟也要等周鶴嵐睡上去以后他再拉屎撒尿。“人呢!死哪里去了!”季南白又開始砸自己力所能及能碰到的東西。傭人急匆匆趕過來。季南白白著臉道:“去把周鶴嵐給我找回來,就說他再不回來我就要憋死了?!?/br>傭人立刻下樓,然后抱上來一個電話,利落的接好線,給季南白撥通了周鶴嵐。季南白瞪著那傭人。傭人道:“周大帥說了,有事就給他打電話?!?/br>季南白瞪了半刻,一把搶過電話,貼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