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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隔……心底甚至有些嫉妒了。他的命運(yùn)已經(jīng)改變,而我呢?蝶兒服侍花未眠多年,不過也不怎幺耐毒,于是也住進(jìn)清院,離我不遠(yuǎn)。按說她住進(jìn)來,花未眠就應(yīng)該和她同住了吧,但他還是賴在我這里。難道是瓜田李下,婚前要避嫌?花未眠不像是在乎世俗禮法的人啊……隨著花未眠權(quán)力加強(qiáng),對清院的保衛(wèi)也越來越嚴(yán)密。我和蝶兒雖都不能出清院,在院內(nèi)至少可以自由溜達(dá)。瓜田李下,雖然出來進(jìn)去的,難免碰上蝶兒,不過我見到她就連忙躲一邊,很少跟她說話。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在我心底,總對她有些懼意。直到今日,我仍是不明白,她“以前”為什幺要往我刀上撞。但是我和花未眠交惡,關(guān)鍵之一確實(shí)是她的死。這一世我既然重生,就斷不會讓前世的遺憾再度發(fā)生。我不找她,但她能來找我。我每日早起都要出去練刀,自她住進(jìn)清院后,我就只好跑到最僻靜的角落去練,避開她活動范圍。即使如此,她還是找到我練武的地點(diǎn),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我被她看得心驚膽顫,總覺得她會跑上來撲到我刀刃前面來。心有旁騖之下,出刀軟弱無力,想的都是怎幺飛快收刀回來。過了一會兒,我嘆口氣,終于收刀還鞘──修習(xí)刀法時(shí),腦中想的應(yīng)是如何克敵制勝。若練的都是如何留手,那還不如不練。“蝶兒姑娘,刀槍無眼,你最好還是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我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誠懇溫和。“我就是來找你的,柳公子?!钡麅旱?,上前一步。我小步退后一點(diǎn):“蝶兒姑娘找我有事?”“我不過是少爺?shù)男⊙诀?,柳公子不必這幺客氣?!钡麅簩ξ倚α诵?,我心里不由打個(gè)寒顫。“我這次來找柳公子,是有話想問。”蝶兒隨即斂起笑,轉(zhuǎn)到正題上,“柳公子你可知道,正道中人都在找你?”“???”找我?我心念一轉(zhuǎn),馬上明白過來,道:“你是說陳盟主找我吧,哪至于正道人都找?”想也知道,洪彥竹暴露之后,陳行龍就會知道我和花未眠是無辜的?;ㄎ疵呋囟鹃T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到正道耳中,冤不冤枉他結(jié)果都如此。不過我可是無辜且“睿智”的,又和洪彥竹為敵,陳行龍當(dāng)然會急著找我回去,一方面是彌補(bǔ)錯(cuò)誤,另一方面則是用我抗敵。我每日都在清院打轉(zhuǎn),四兒不告訴我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這事四兒不知是正常,卻不知為何花未眠也沒跟我說。蝶兒神色微變,她想不到我是猜出來的,大概以為我確實(shí)知道,于是道:“柳公子既然已知道,為何不出毒谷回日暉幫?陳行龍自認(rèn)德行有虧,想把權(quán)力交給年輕人……柳公子,他是想收你為徒,你知道幺?”“蝶兒姑娘前些日子流落江湖,看來倒是知道不少事情?!辈换卮鹗且膊徽f不是,小姑娘你還嫩啊。蝶兒果然沈不住氣,道:“柳公子你是正道出身,在毒門中總不是良策。我家公子日后將是門主,是要與正道為敵的。柳公子你若要離開,還是趁早的好?!?/br>“我為什幺要離開?”果然是年輕啊,這幺就把話都說出來了。可是實(shí)在奇怪,我離不離開,跟她又有什幺相干?蝶兒遲疑半晌,方道:“你留在這里,對少爺影響不好……夫人是原來武林盟主的女兒,少爺又是在正道中長大的,很多人都懷疑他……”“不過是借口而已。”隨著熟悉腳步聲接近,熟悉聲音響起,花未眠走過來,站在我和蝶兒之間,伸手拉住我,“蝶兒,這些都不用你擔(dān)心,你不要再來說些什幺,回房去吧。”蝶兒還想說什幺,花未眠皺起眉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她震了下,轉(zhuǎn)身向她住處走去。若蝶兒真是他心上人,那花未眠還真的不夠溫柔,剛才那神情怎幺看怎幺不像是對喜歡人應(yīng)有的表情。不過……想想花未眠深情款款的樣子,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得他還是保持他的刻薄狀比較好。“你想離開幺?”我正在胡思亂想,花未眠開口問道。說完,他四下看了看,找一處干凈些的地方坐下,拉著我坐他身邊。我搖頭:“現(xiàn)在先不離開,等你把毒門的事情處理完再走?!?/br>花未眠怔了下:“你不怕別人說你跟毒門勾結(jié)?”“我正是想要跟毒門勾結(jié)?!蔽倚α诵?,坐的地方后面正好是顆樹,于是雙手放在腦后,仰頭靠在樹上,“未眠,你是好人?!?/br>說完側(cè)頭看向他,果然見他臉上五顏六色,變得甚是好看。心下偷笑,嘴上繼續(xù)道:“如果你當(dāng)上門主,你定然會約束毒門中人,不讓他們?yōu)E殺無辜……事實(shí)上,毒門偏安一隅,本也不是什幺大惡的門派。”以毒殺人算惡的話,以刀劍殺人難道就不算?關(guān)鍵是殺什幺人而已。毒門中人行走江湖時(shí),本就很少用劇毒,大多是火灼之類的小毒。雖說毒門在斂財(cái)上手段有些不正義,不過所謂的正道,花的銀子又有多少是光明正大來的?不過如此而已。“你怎知我會約束他們,搞不好會大開殺戒呢?!被ㄎ疵唔斘乙痪洌一乜此谎?,不管他的嘴硬。“你是花老幫主的外孫,又是毒門門主的兒子,若是你坐上門主之位,兩邊敵視就會少很多。到時(shí)我再從中周旋,毒門和正道又沒什幺大不了的仇恨,談和又何妨?”手放在后腦和樹干之間,我看著蔚藍(lán)天空,道。這是我多年的心愿,只是由于在洪彥竹挑撥下,雙方都?xì)⒘藢Ψ讲簧偃耍灾潦讗罕徽D后,兩方也無法心平氣和地談和。而現(xiàn)在,一切都還來得及。至少我和花未眠,目前看來是不會反目成仇了。“對你來說,談和很重要?”花未眠問道。“江湖之中,哪有寧日?”我苦笑,“只是我既已深陷其中,這件事了結(jié)之前,我是不能抽身的?!?/br>“抽身?”“等此事結(jié)束,我想找一處安靜地方隱居?!蔽掖鸬?。我這年紀(jì),說隱居好象有點(diǎn)怪異,但我已不想涉足江湖紛亂,“養(yǎng)花種田,習(xí)文練武……你笑什幺?”“聽你說得好笑,當(dāng)然就笑了?!被ㄎ疵吆軟]有形象地大笑著,“還習(xí)文……你又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