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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龍搖搖頭,從身側拿出一物,放到我面前:“柳少俠可覺這上面的玉璧眼熟?”他拿出來的正是武林令。沉沉的黑色令牌上鑲著一塊玉璧,玉璧上紋路繁雜,倒像是一幅圖。“眼熟……”我遲疑了下,仔細打量著,“??!這上面的圖案,很像我那塊玉玨上的!”穩(wěn)定如陳行龍,此刻也不禁有些動容:“令師去世之后,柳少俠就一直戴著那玉玨,不知你能否記住上面花紋?”我搖頭:“暮生記心極差,又不曾留心過上面的花紋,記不住?!?/br>陳行龍眼中露出失望之色,重重嘆了口氣。“陳盟主為什幺問這個?那玉玨有什幺不對嗎?”我問道。“……”陳行龍猶豫片刻,終于道,“想來你也是不知道的,這卻要從頭說起了……”花眠柳宿第4章“想必你也聽過浩劫譜這名字。相傳前朝時,武林中有過一次大浩劫,就是因為這秘籍。最后它被一位不世而出的奇人得到,練就一身神鬼莫測的功夫……”陳行龍緩緩道,“這位奇人你也許也聽過,就是前朝的補天刀方青卓。”我點頭,不僅聽說過,還見過他的石像和筆跡──當然是“后來”的事情。“方大俠覺得浩劫譜對武林的危害實在太大,但又不忍心毀去前輩高人的心血,尤其他一身武功全由浩劫譜而來。他思來想去,便把浩劫譜放到一處極隱秘之所,把那所在繪成一張地圖,分別刻在三塊玉上。便是一塊玉佩,一塊玉玨,一塊玉璧?!?/br>“毒門要對我下手,就是為了這塊玉璧?!标愋旋埫髦淞至钌嫌耔档募y理,道,“從房姑娘手中的碎玉上來看,那塊玉玨應該就是你原來的那塊?!?/br>我張口結舌:“可是……那玉玨被我摔碎了……”陳行龍緊緊盯著我:“你真的不記得上面的圖案?”我茫然搖頭,不逃避他的眼光。年紀上,他其實比我還小幾歲。多吃幾年飯還是有用的,何況我很清楚他的心思,他卻完全不知道我。因此我有信心,他不會看破我的裝傻。陳行龍畢竟不是洪彥竹,身為日暉幫幫主兼武林盟主,他必須有盟主的氣度和心胸,即使對我還有懷疑,也不可能形之于表面。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故意把玉玨摔碎的,也沒有證據證明我能記住上面的圖案,他就不會對我下手。最后他只有嘆了聲:“那你多多注意點,毒門中人若知道那塊玉玨曾經在你手里過,一定會對你下手。如果那玉玨還在也就罷了,他們頂多搶去東西。但玉玨一碎,他們可能就會把所有希望放在你身上,也許會抓你走也不一定。出來進去還是要多注意,那塊碎玉也別拿出來,趕快收好或者扔掉為上。”我點頭應是,陳行龍再跟我說了幾句,探問了一下玉玨的來歷。師父是在一家道觀中無意得到這玉玨的,他生性閑散,武林中事倒大多不知,只當成古玉傳給我,還說如果日后貧窮可以拿來換銀子花。我此刻也只能一問三不知,幸好師父的性格武林中人大多知道一些,陳行龍最后還是相信了的。他把武林令收起,放我離開。剛出門就看到花未眠,他等在后廳外面,很不耐煩地走來走去??吹轿?,他臉上喜色一現(xiàn),隨即斂去:“你出來了啊?!?/br>“你擔心我?”我想了想,他的這表現(xiàn)看起來很像是擔心,于是問道。花未眠臉色頓時更加奇怪起來,不過我已經可以看出他實際是在害羞。他張口,語氣惡狠狠的:“我是叫你過來做飯,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做飯,要餓死我和蝶兒??!”擔心就擔心,直說又能怎樣?真不可愛。不過還是乖乖跟他走,回去做飯。剛才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已經放在腰間,雙眼直直盯著后廳的門,似乎隨時準備破門而入一般。除了師父,誰曾這幺照顧我擔心我?我這一生,不是被人忽視,就是被人依靠,不曾有過被人擔心甚至維護保護的時刻。這時候,竟然是有些感動的。少年時的我太過單純,不懂得看人心,看不出花未眠對我的好,也看不出洪彥竹和湘萱對我的算計。然而這一生我既然懂了,就多補償他一點吧──雖然我還沒來得及虧欠他。他想要什幺,我就盡量給他,也就是了。至于什幺出家之類的事情,以后再說。反正那張紙被花未眠撕掉了,而且他隨后看我看得非常嚴,別說和尚,我跟禿頭說話他都把我飛快拉開,讓我啼笑皆非。這樣平靜了幾天,日暉幫內不再死人,我也便知道,真正的麻煩要來了。讓花未眠把蝶兒送走,他并沒有反對,大概也感覺到了危險。連陳行龍都斷定我不記得玉玨上的圖案,洪彥竹自然也不再懷疑,湘萱也就很少再來找我?;ㄎ疵哂袝r冷言冷語兩句,意思是你看那女人這般無情,你還惦記她做什幺。不如把婚退了,再覓佳偶。心下感激,不再像前世那樣生氣,因為已經明白他才是對的。不過表面上的功夫還要做,每每裝出一副癡情樣子,氣得花未眠屢屢變臉。老小孩老小孩,真是幼稚啊。我一邊這幺想著,一邊快樂地逗他──誰叫他“后來”經常欺負老實的我,現(xiàn)在找點補也好。湘萱來的雖然少了,洪彥竹倒是勤快,經常來和我談天說地。他口才極好,我這傻小子當然是被他哄得團團轉,連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話都無法阻止我和他的親近。花未眠就像保姆一樣,經常出現(xiàn)在我和洪彥竹談天現(xiàn)場,只是看著我。他果然看出洪彥竹的不對來,但是在我布置下的那些伏筆都沒發(fā)揮作用前,我不認為直接揭穿他是個好主意。因此只好虛與委蛇,最痛苦的時候莫過于和洪彥竹還有湘萱一起之時,一邊要表現(xiàn)深情,同時又要跟“好友”談天說地,認為洪彥竹無錯,是湘萱自己動心,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能因此失和……這幺演戲真累啊……“今天怎幺不見花少俠?”洪彥竹和湘萱在房內落座,洪彥竹四下看著,問道。“他外出還沒回來?!被ㄎ疵咭簧矶竟Γ〞r買藥采藥來練功,每月月初月中他都會出去一整個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