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面想象成一只豬。路一那點(diǎn)小心思,哪里就能逃過御清的眼睛。御清得意洋洋,將這個小子捏在手掌里面搓圓揉扁全看自己的心情。“咳咳!”掩飾下尷尬的神情,路一問道:“你怕玉帝?”“不怕,他恐怕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常?!?/br>“你意思,玉帝還小看你了?!?/br>御清沖路一眨巴眨巴眼睛,道:“你難以想象的厲害!”路一忍著要沖過去的拳頭,扯著難堪的笑容,裝作沒聽明白,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冥帝絕對是yin/賊投胎,幾句不離本/性!“那玉帝干嘛要盯著你,是不是你干了什么壞事?”“誰知道,八成是來壞咱兩的好事,當(dāng)初他就不同意我找你。”“這關(guān)我什么事?”“咱兩萬世情緣啊?!?/br>“那關(guān)玉帝啥事?”御清仰頭望天思考,回頭沖路一笑道:“羨慕嫉妒恨。”“他喜歡你?”哎呀,路一捂著頭,痛斥道:“干嘛打我!”“腦袋壞了?古話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咱就是那仙人都羨慕的鴛鴦!”“你要是愿意做鴦鳥,我不介意給你做鴛鳥!”“哎呀,寶貝,你怎么總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呢?!?/br>路一意志堅定地看著御清,御清無趣,扁了扁嘴。想起什么好笑的,拉過路一就要湊到他耳邊低語,路一避開,眼神警告的望著御清,御清無奈的聳了聳肩放開路一,說道:“你是沒見王母的尊容,見了你也會同情那玉帝的?!?/br>望著笑的一臉輕松,講著完全無意義的笑話的御清,路一突然意識到他根本沒有說實話,事情沒有他講的那么簡單。“周芷若是他的人?”路一見御清點(diǎn)頭,賭氣道:“所以你拿著我的簪子去獻(xiàn)殷勤,使你的美男計?”御清看了看路一,恍然大悟后,笑道:“我說你當(dāng)時明明挺冷靜的,怎么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原來是為了這個?”路一有些氣不過,怎么總是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東西是你拿走的,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送女人,我還不能生氣了?“吃醋了?”眼刀刮來,御清扁嘴嘟囔,死鴨子嘴硬。“那玉簪有問題,我尋了個由頭,把它轉(zhuǎn)送給她。你倒好,給她找了個理由毀滅了。”看著路一頓時要炸毛的神情,御清立刻順毛,溫聲細(xì)語道:“罷了,即使不是你,她也會找個借口丟掉的。”路一驚問道:“那東西有危險?”“也許吧?!?/br>看著御清略有躲閃的神色,路一心里有些明白過來,難道玉帝要對付的竟然是我?蒼天啊,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第十七章御清,你想要的是什么?有時候越是美麗的東西,越危險。因為當(dāng)你受不住誘惑,放下一切戒備去采擷的時候,它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將你連皮帶骨直接吞入腹中。御清伸手在路一面前揮了揮,問道:“想什么這么出神?”路一拍開御清依舊揮舞得利索的手,見他已經(jīng)是衣冠楚楚的樣子,憤恨道:“有法術(shù)不早用,你難不成有暴露癖?”“我只在喜歡的人面前暴露?!?/br>看著御清賣乖的笑臉,路一覺得心力不濟(jì),嘆道:“總掛在嘴上的東西往往不一定真?!?/br>“真與不真,當(dāng)事人最明白?!庇迥樕弦琅f掛著笑,眼神十分認(rèn)真虔誠,如同在做宣誓一般。路一輕松的笑了笑,道:“只怕當(dāng)局者迷。”御清正了正身子,仔細(xì)的看著路一,半晌,有些失落道:“你可是不信我?”“沒什么信不信的。”語氣淡淡,不再期待的放開反而讓御清有些局促。掂量了幾番,御清嘆了口氣。“你想問什么就問吧?!?/br>路一抬頭審視一番,確定對方是認(rèn)真的態(tài)度,道:“既然我參合進(jìn)來了,至少告訴我怎么回事?!?/br>“說來話長。”御清看著路一張牙舞爪的不滿表情,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的是時間,我說了怕你不信。”“信不信是我的事,你只管說就是了?!?/br>御清望了望天色,嘆氣,估計這故事講完得天黑了。打了個響指變出一堆火,再一個響指變出一個烤架。路一隱忍著看御清不斷打著響指變這個變那個,等御清把不知哪里來的兔子剝皮去臟的架上烤架后,他才開始講故事。“是不是該來點(diǎn)茶?”渾然不覺路一已經(jīng)幾乎崩潰的御清作恍然狀,道:“等等?!?/br>路一揉揉突突跳的太陽xue,騰的起身道:“拜拜!”“不聽故事了?”御清擺出一臉無辜又可惜的樣子,路一恨不得上去撕毀他那張精致如雕刻般的臉。一屁股坐回來,路一靜靜的瞪著御清忙這個忙那個,我不上你的當(dāng),今天非逼著你說清楚不可。御清只喜歡看路一炸了毛受了氣的樣子,見他這樣,覺得玩過頭了,老老實實的邊烤著兔子邊講故事。御清刻意將火鳳與神農(nóng)氏某些曖昧的地方夸大了數(shù)倍,路一聽得禁不住眉頭直抽,插嘴問道:“火鳳是你,神農(nóng)氏是我?”“寶貝果然聰明??!”御清夸大的表情讓他的馬屁一下拍到了馬腿上,路一翻了個白眼,接過御清遞上的兔子腿啊嗚咬下一大口。看著御清一臉眼饞流口水的樣子,路一努嘴指了指烤架上的兔子,道:“那還有。”我知道啊,可是我想吃你。這話在御清喉頭轉(zhuǎn)了幾回,路一的反應(yīng)在御清腦海一遍遍的掃過,最后御清將這話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愣是沒敢說出來。哎,看來以后首要任務(wù)就是‘振夫綱’!故事聽完,整只兔子也都祭了路一的五臟廟,路一挺著大飽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問道:“你說我身體里面有你的涅槃羽?”御清小心的為路一擦去嘴角的油膩,道:“在這里?!?/br>被御清防不慎防的揩油弄得敏感過度的路一拍開御清伸向胸口的手指,瞪了瞪御清。御清不惱,溫柔的握住路一拍來的手,另一手按在路一的心口,路一只是怔怔的望著御清,沒有躲閃。心口絢出一片紅光,跳動的心臟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力量,與自己內(nèi)力不同的,卻是熟悉的御清的氣息。“這不會又是你什么戲法吧?”御清聽罷,怏怏不樂:“就知道你不信我?!?/br>在御清面前豎起戒備的路一對這樣的表情完全免疫,望了望已經(jīng)漆黑無月的天,伸了伸懶腰,問道:“女媧為什么幫你?”“不知道?!?/br>路一狐疑的望著御清,御清認(rèn)真的又說了一次不知道。“玉帝為什么要干預(yù)?”御清望著篝火思考了一會,搖頭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