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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也不在意,又看了一眼翠茗,實在沒耐煩,問道:“那你想說什么,別拐彎抹角,你說的不累,我聽的都累?!?/br>翠茗嘿嘿一笑,湊到路一耳邊輕聲說:“結(jié)發(fā)。”見路一仍舊沒有領(lǐng)會的意思,翠茗又道:“笨!新婚夫婦各剪下一綹頭發(fā),綰在一起表示同心。”路一聽了點點頭以示明了,“原來所謂的結(jié)發(fā)夫妻是這么來的啊?!币苫蟮目粗滠荒樒诖臉幼樱芬挥行┟H?,無緣無故的說這些,難道是有什么隱喻?難道是……札木篤來提親了?翠茗見路一臉色有變,只當(dāng)他是意會到,笑意nongnong的看著路一,將手中的物什在路一眼前晃了晃。一抹紫色一閃而過,路一想起翠茗剛才的話,又憶起御清臨走扯的一縷頭發(fā),原來是領(lǐng)會錯了,臉色再變,伸手就要奪。“誒,”翠茗閃過,戲笑道:“不是丟了么?”晃了晃那纏著的發(fā)結(jié),說道:“給你可以,不過,御清到底是誰啊,這頭發(fā)是他的么,他的頭發(fā)怎么是紫色的?”“八卦!”路一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扔吧,反正不過是撮頭發(fā)而已。”“小氣!不說拉倒!喏,還你?!?/br>路一jian計得逞,藏起笑意就要轉(zhuǎn)身去接。“這是什么東西?”路一驚慌回頭,翠茗伸過來的手上空無一物,札木篤站在門口,手上拿著那結(jié)頭發(fā)正仔細(xì)端詳著。“還給我?。?!”路一怒吼一聲,提氣沖到札木篤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型,要去奪那發(fā)結(jié)。第十章君子報仇,一年不晚“還給我?。。 甭芬慌鹨宦?,提氣沖到札木篤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要去奪那發(fā)結(jié)。基本上來說,路一是個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擅長的就是笑里藏刀,何時與別人這樣不管不顧的翻臉動刀子?札木篤不免愣了一下,隨即將那發(fā)結(jié)隱在袖中藏于背后,一手格開路一襲來的一掌。路一那爪雖然撲了個空,掌風(fēng)卻是勁烈,札木篤未料到路一功力又有精進(jìn),沒有防備的抵御被那凌厲的掌風(fēng)給擊得敗退數(shù)丈。還未站定,路一又纏了上來,瞧他的身形及招數(shù),札木篤不免心慌,短短一年,他的武功竟已在自己之上。札木篤知道必敗,不愿露怯也不愿丟了面子,當(dāng)即將那發(fā)結(jié)交了出來。還一臉誠懇的態(tài)度道:“還給你便是!什么好東西,至于你急成這樣?”路一倒是有些錯愕了,堪堪襲到札木篤門前的掌在觸到衣襟時嘎然停了下來,狐疑的審視了札木篤一番,心里也透徹了。一把奪過札木篤遞上來的發(fā)結(jié),小心的掖在袖籠中,隨即翻臉道:“東西要拿,仇也要報!”話未完,招已出。九陰神爪!札木篤心下大駭,他何時學(xué)會了這種絕世武學(xué),難道九陰真經(jīng)竟在他手中?思索間,身形移步,雖躲過一爪,衣襟卻留下五道爪痕,撕碎的羅錦垂下一大片。(九陰真經(jīng)中的確實是九陰神爪,走火入魔了才是九陰白骨爪。)路一鄙夷的一笑,打不過就想跑,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極品孬種!他挑釁的看了看札木篤,見他卻是嬉皮笑臉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路一就覺得心火直往上冒。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揍那小子一頓,至少得把以前的仇報了!雖然那都是自找的,可自己吃了虧一定是對方的錯!“敏敏啊……”若是換做以前,札木篤定要說‘只要敏敏高興,打死我都行’。那是知道路一沒那個本事,如今札木篤可不敢說這樣的話刺激他,萬一把他逼急了,真把自己打死那豈不是虧大了,還是不要逞那口舌之快。轉(zhuǎn)了話頭道:“敏敏功夫果然出神入化,札木篤甘拜下風(fēng)?!?/br>“呸!”路一聽了更來氣,想和解,沒門,“少他媽拍馬屁,老子不吃你這套,還有,誰他媽允許你叫我敏敏了?”“是郡主!是郡主!”札木篤見路一完全不顧形象的暴粗口,尷尬的連連弓腰作揖賠不是。想要躲了今天這個劫難是不能夠了,路一譏笑一聲怒道:“少他媽廢話,今天你是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給我打!接招!”札木篤瞧見路一出招襲向自己左胸,額頭嚇得直冒冷汗,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來取性命的。路一招數(shù)詭異犀利,札木篤只及閃躲哪有功夫拆招。嘴上還不停勸慰:“郡主,別玩了,札木篤實在是武藝不濟(jì),請郡主手下留情。”路一見札木篤好沒骨氣,以前仗著自己打不過他就拼命欺負(fù)人,也沒見他手下留情過。如今也只是嚇嚇?biāo)屗猿园T,他就窩囊成這樣了,心里不由得就啐了他數(shù)口。札木篤見路一半分松懈也沒有,招式反而越加犀利,幾乎如天羅地網(wǎng)般罩來。札木篤身上的錦袍已經(jīng)被路一爪子撓的七零八落,幾乎是袒胸露背了,再也沒有功夫耍嘴皮子了,盡了全力躲閃居然也漸漸吃力。路一越攻越勇,打定了讓他光著身子出府的主意,招式開始漸漸攻他下路,札木篤竟抱頭如鼠竄,嘴里喊著:“敏敏,我錯了,你饒了我吧?!?/br>見他又喊自己敏敏,路一怒火中燒,哪里聽出札木篤的異樣,火燒的眸子巴不得立即把札木篤焚化了。眼看就要扒了札木篤的褲子,一聲怒吼斷了路一的招,路一狠狠的瞪了一眼明顯做戲給人看的札木篤,收起成爪的手,撣了撣衣袖的塵。“爹?!惫ЧЬ淳吹恼镜剿系纳韨?cè),拉著他哥的袖子嬌滴滴的喊了聲哥哥。趙敏他老哥樂呵呵的拍拍路一的小腦袋,眼里滿是慈愛。路一抬起瞻仰的眸子,哥,您就是我親娘啊,屬你最疼我。“胡鬧!”一聲怒吼凌空劈下,震得房頂廊檐四處掉灰。路一縮了縮脖子,扯了扯他老哥的袖子。他老哥當(dāng)即心領(lǐng)神會,忙將路一擋在身后,說道:“爹,敏敏還小,想必也只是一時貪玩,別責(zé)怪他?!?/br>趙敏老爹哪里真舍得教訓(xùn)寶貝兒子啊,只是人家札木篤是七王爺?shù)莫氉樱羲厝ジ鏍?,七王爺定要來尋麻煩,同朝為官,還是和睦相處的好?。@了口氣,伸手就要點路一的額頭,路一裝作驚嚇的樣子,脖子又縮進(jìn)去幾分。“你!”趙敏老爹氣的無話可說,又嘆口氣,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省事兒的冤家。見札木篤衣衫不整的還站在院子里,忙命人拿了套衣服過來給他,還連連指責(zé)自己管教無方。札木篤擺出晚輩的謙遜,忙忙的擺手說不礙事。路一嗤之以鼻,在他老爹背后沖著札木篤猛使狠勁,拳頭在空中揮舞著示威。趙敏他老爹見札木篤眼神瞄著身后,猛的一回頭,就瞧見路一舞在空間來不及收回的拳頭,瞪了一眼,忙回頭賠笑。確保了札木篤不會回家跟他老爹告狀,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