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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地方;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之外,能看見老師咬牙閉眼的模樣、聽見他關(guān)也關(guān)不住的呻吟,這些刺激才是zuoai時最大的快樂來源。如今兩人交換立場,只是被愛撫rutou而已,自己卻對層出不窮的快感和各種疼痛產(chǎn)生了類似恐懼的反應(yīng)。好歹有過一年的經(jīng)驗了,怎么會那么……遜?惡魔般的音色在耳邊響起,很輕很輕的問道:“這樣揉……會不會痛?”“有一點……”“只有一點而已嗎?”那還不夠……姚津云低低的笑了,右手繼續(xù)反復(fù)蹂躪著王惟翰兩邊rutou,左手往下扣住了他的短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慢吞吞的往下扯。“……嗚……”下半身接觸到空氣的同時,早已勃起的器官也跟著暴露在燈光下。“都還沒有摸就變成這樣了……”姚津云按開王惟翰試圖并攏的雙腿,右手握住他只因為胸部被愛撫就硬挺的性器。“……??!”姚津云又笑了,伸長左手到床頭柜上摸來煙盒,利落的敲出一支煙,用舌尖把香煙引進(jìn)唇間,輕輕叼在嘴上。把煙盒丟回原位,姚津云再次伸手,從抽屜里拿出打火機(jī),熟練地把煙點燃之后,丟開打火機(jī),深深地吸了一口。拿煙點煙的動作都用左手完成,他的右手仍然握著王惟翰的yinjing,時輕時重的摩挲著。“……老師,你……不是戒煙了嗎?”被撫摸的快感一波一波襲來,這句話問得很艱困。看著煙頭的紅光因為那一吸一吐而時明時暗,王惟翰才察覺從剛才躺上枕頭時就聞到的那股嗆嗆的味道是什么。是煙味。熏到連枕頭上都有味道,想必抽了好一陣子。記得剛認(rèn)識時他就已經(jīng)戒掉了,為什么又開始抽?又……為什么在這種狀況下點煙?姚津云沒有回答,把煙推到嘴角,偏著頭露齒而笑,勾人的眼睛微微彎起。他咬著煙側(cè)著頭的笑臉很迷人,握在王惟翰腿間的那雙手停下了摩擦的動作,用拇指沾著滲出的體液,在尖端上畫著圈。“燙在這里,好不好?”誘哄的語氣既輕柔又愉快。“……!”王惟翰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姚津云抬手把叼在嘴里的煙拿下,輕輕伏低身子,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啊……這里不行……濕成這樣,煙會熄掉……”罔顧王惟翰的掙扎和退縮,他修長的手指執(zhí)拗地擺弄著那因為驚嚇而漸漸失去硬度的器官,最后更索性低下頭,將舌頭貼了上去。姚津云喉間的笑聲跟舌尖傳來的顫抖幾乎同頻。他一邊舔著,一邊用嘆息般的音調(diào)問道:“惟翰,燙在哪里好?你想燙在看得見的地方,還是看不見的地方?”“我……我不知道……”王惟翰閉緊眼睛,全身抖得不象話,剛剛瞬間冷卻的欲望再次被姚津云的溫唇軟舌勾了起來,連他拂在自己腿間的鼻息都yin靡得驚人。王惟翰咬著牙,目不見物的黑暗讓他更容易想象高溫灼上皮膚的痛楚。感覺姚津云的唇舌離開了自己的性器,失落感跟著加入混亂的情緒之中。在窒息般的沉默里,聽見衣服摩擦的聲音。王惟翰仍然不敢睜眼,分不清楚這種彷佛被某種力量拉著向下墜落的感覺到底是肇因于恐懼還是扭曲的期待。“惟翰,把眼睛張開?!?/br>光滑的膚觸貼上自己裸露的胸膛,溫暖的舌尖在眼角舔了一下。王惟翰睜開眼睛,看見姚津云貼得很近的臉。線條端正的額眉眼鼻,組成的笑容在床頭燈光下看起來竟有幾分壓抑不住的瘋狂。姚津云跨坐在王惟翰腰間,睡衣的扣子完全解開,往后拉下一半,露出骨感的兩肩和胸腹。他反復(fù)舔著王惟翰兩邊眼角,把所有流下來的淚水全部舔掉,慢慢直起了身子。藏在左手掌心的煙仍然燃著,幾縷白煙蜿蜒著從指縫間鉆出。姚津云嘗著留在舌尖的淚水咸味,眼神有點渙散。“你在哭了……你會怕?”身上那人側(cè)著頭望向自己的模樣隱約像個孩子。王惟翰仰望著姚津云,啞著聲音開口:“老師……你喜歡我嗎?”“喜歡啊,很喜歡……”左手靈巧的把煙翻出掌心,右手在對方胸前輕輕撫弄著,像在找尋最適合按下烙印的位置。王惟翰吞了一口口水。喜歡啊……“那我不怕?!?/br>姚津云笑著重復(fù)一次:“不怕?”“不怕。”如果這樣的狂氣是你的本性,那就讓我就跟你一起卷進(jìn)去。“……騙子?!币蛟瓢櫰鹆嗣?。王惟翰一怔?!拔覜]有騙你?!?/br>皺起的眉一下子松開,姚津云露出略帶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右手食指在王惟翰左胸上一按,輕聲問道:“這里好不好?”這里是心臟的位置。王惟翰呼吸困難起來。黑色胃袋(三十六)王惟翰呼吸困難起來。小時候曾經(jīng)在拜拜上香時被香頭上跌下來的香灰燙傷手指,只是輕輕碰到而已就起了一個水泡。燒燙傷真的很痛,那種怎么樣也無法冷卻下來的灼熱感至今記憶猶新。拿煙頭直接燙上皮膚,肯定比那時候不小心灼傷更痛。心跳得太快,手腳就會失去力氣??匆姃吨鵁煹氖种笣u漸朝自己胸口逼近,王惟翰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姚津云腿上的那三個傷痕。被衣物蓋住的部位皮膚總是特別薄,愈是內(nèi)側(cè)的地方就愈怕痛。想象著他當(dāng)時是用什么樣的心情什么樣的表情按下煙頭,王惟翰轉(zhuǎn)開臉,瞬間有了想哭的沖動。“……!”往旁別開的臉忽然被箝制住,硬是轉(zhuǎn)回原位。干嘛……?王惟翰緊張的看著姚津云。原本以為下一秒就要燙上來的香煙又被他用微妙的手勢收回左手掌心。臉頰被他捏得很牢,有點痛。“你看著?!?/br>姚津云右手固定住王惟翰的臉,同時抬起左手,展開了手掌,讓收在掌心的煙頭翻轉(zhuǎn)出來,朝著他自己。“……老師……?”看著……什么?拿著煙的手并沒有對身下的人施虐。姚津云歪著頭,臉上的笑意陡然變深,迎著王惟翰詫異的視線,緩緩把煙頭按向自己裸露的胸膛。王惟翰睜大了眼睛,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從胸腔炸開到喉頭,喉嚨痛到幾乎發(fā)不出聲音,費(fèi)盡全力喊出的那聲“不要”變調(diào)到連自己都認(rèn)不出來。一下,兩下,三下。重重按下之后,連眉頭也沒皺,優(yōu)雅的手指微微折出骨節(jié),變換著位置,壓下新的傷痕。姚津云臉上的笑容很美麗,也很歇斯底里。一直到這一刻,王惟翰才知道原來心痛是可以殺人的。“老師!你……你不要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