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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惟翰抬起頭,把身子往上提,壓住喘個不停的姚津云,對那雙不知何時泛出淚意的眼睛皺起了眉頭。“老師……老師啊,我真的很心疼你……”“唔……”捧住臉,接著是毫無技巧毫無柔情可言的粗魯啃吻。仔細(xì)的觀察之后就是瘋狂的掠奪。濕熱的唇舌從嘴巴往旁滑去,啃咬著耳垂與頸邊的嫩rou,逼得姚津云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側(cè)著頭閃躲,高舉的雙手徒勞無功的掙動著,拉扯出清脆的金屬聲響。捧住臉的那雙手早在深吻時轉(zhuǎn)移了陣地,硬是伸進(jìn)兩人相貼的身體之間,揉搓過微微發(fā)痛的乳尖、撫摩過滲出細(xì)汗的腰際、撫弄過微微跳動的性器,最后一起往后伸,托住了姚津云的臀部。緊緊捧著那不算豐滿的部位,拇指沿著肌理凹痕滑動,感覺緊繃線條下的力道,王惟翰再次意識到這副跟自己相同的男性身軀對他而言有多么具吸引力。“老師……”身體再往前傾一點,舌頭舔上對方微咸的眼角?!拔液孟矚g你,你好可愛……”姚津云大大喘了一口氣,回嘴道:“要不是我被銬住,現(xiàn)在可愛的就會是你了?!?/br>“如果是那樣,我也會很高興的……”王惟翰撐起身體,把姚津云的下半身架在自己屈跪的膝上。腿間的傷痕、勃起的器官、臀間的洞口,在這個姿勢下全都一覽無遺。姚津云又在發(fā)抖了。“你別看了。”被觀察的感覺令人很不愉快。“偏要看?!?/br>不但要看你的身體看你的臉,還要看你怎么樣會顫抖怎么樣會全身發(fā)紅,看你那張只會說風(fēng)涼話的嘴巴要被欺凌到什么程度才會忘了原來的用詞,專心一致的叫我的名字。這是只有我才看得到的景象。打開潤滑劑倒在手上,王惟翰近乎癡迷的緊盯著姚津云略帶痛苦的臉色,把手指壓進(jìn)了那個灼熱的入口。拉扯、進(jìn)出、牽動,一邊增加手指,一邊在周圍倒上更多潤滑劑,讓手指和那緊繃的血rou間摩擦出黏膩潤澤的聲音。在被松開弄軟的過程中,姚津云一直咬著下唇一聲不吭,但那愈來愈紅的臉色和愈來愈濕潤的眼神卻無法藏匿,全部被王惟翰看在眼里。有點舍不得的從他體內(nèi)抽回手指,拆開保險套替自己戴上,當(dāng)再次覆上那具其實很多地方都很敏感的身體時,王惟翰忽然有了做筆記的沖動。想要記下會讓他有反應(yīng)的動作,想要記下會讓他感到舒服的地方,想要記下他所有細(xì)微的表情變化,然后好好分析到底哪些是值得追求與喜悅的。“老師……我要進(jìn)去了……”“少啰嗦……嗯……??!”被壓抑住好幾次的呻吟終于從姚津云口中潰堤,王惟翰滿足的嘆了口氣,抵在入口的yinjing前端強硬地擠了進(jìn)去,接著是毫無遲疑的寸寸深進(jìn)。“嗚……!”插入的部位感覺到被插入的部位不停地收縮;被侵入的部位則感覺到入侵者以不規(guī)則的頻率隱隱跳動。好舒服……兩手按住姚津云無意識往反方向退縮的下半身,王惟翰把自己推到最深處,著迷的看著身下那人咬到泛白的嘴唇。“痛嗎?”“……?!币蛟茮]有回答,只是放開了緊咬的牙,扯出一抹笑。他知道他很怕痛。也知道他很愛逞強,忍著不該忍的痛做一些自以為該做的事。好可憐啊,被銬起來,被撐開雙腿,被插進(jìn)那個地方。王惟翰俯視著他,在感到憐惜的同時又有種占有的快意。“那我要動了喔……可以用力動嗎?可以嗎……”“……隨便你……”王惟翰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是因為我才會這么可憐,是因為我他才會忍耐得這么辛苦。這種讓他皺起眉頭咬白了嘴唇的痛是我給的。光這樣想,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性器就又膨脹了幾分。感覺到壓迫感明顯增加,姚津云向上斜睨的目光帶上了幾分埋怨與幾分不可置信。就連無力地瞪視著自己的目光,也可愛得要命。當(dāng)王惟翰一手握住姚津云在燈光下微微顫動的勃起,一邊開始擺動腰部進(jìn)出他的身體之后,他努力壓抑呻吟的別扭行為就不算是什么太遺憾的事了。因為他弓起的身體騙不了人,他潮紅的膚色騙不了人,他眼中擠出的淚水、顫抖著的雙腿和手腕、從喉間斷續(xù)溢出的氣音,都騙不了人。更不用提當(dāng)他被前后同時給予的快感刺激到忍不住解放時,那聲再也無法壓抑的、哭泣般的長長呻吟。“老師……”王惟翰把姚津云留在自己掌中的jingye抹回他汗?jié)竦男靥拧U粗w液的掌心滑過乳尖時,那緊裹著對方性器的窄道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臟死了?!?/br>姚津云帶著因為過度敏感而有點痛苦的神情埋怨著。王惟翰一陣頭暈,硬撐著睜大眼睛,看著那張他自認(rèn)平生僅見最美麗的表情,在重重一頂之后,壓在姚津云身上射精。黑色胃袋(廿九)“……?!?/br>啊啊啊好舒服……。“……喂?!?/br>王惟翰頭昏眼花的放軟身子,不知道趴了多久,身下傳來的微弱掙扎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就直接睡著了。急急忙忙找出鑰匙,一解開姚津云的手銬,王惟翰左頰立刻挨了一拳。姚津云推開王惟翰,下床撿起被胡亂丟開的衣物,抓起床頭柜上的面紙盒往王惟翰臉上一甩,就大步走出房間,進(jìn)了浴室。進(jìn)浴室干嘛?王惟翰駝著背坐在床上發(fā)呆,愣了一陣子才意識到手上的面紙盒,趕緊乖乖抽出面紙清理自己。當(dāng)王惟翰把揉成一團(tuán)的面紙和用過的保險套包在一起丟進(jìn)垃圾桶時,姚津云也洗完澡了。他穿回那件有點皺的睡衣,板著一張臉打開了房門。“老師……”這種山雨欲來的氣氛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點都沒有甜蜜的感覺?“關(guān)燈,睡覺了?!?/br>用冷淡的口吻丟出命令句,姚津云拉起被角直接躺下,側(cè)著身子背對王惟翰。王惟翰很沮喪的伸手關(guān)燈,然而在燈光隱沒的那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姚津云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子微往前弓,正以幾乎無法察覺的幅度顫抖著。藏在微濕發(fā)根下的那截后頸也泛著薄紅。及時把這些反應(yīng)盡收眼簾,王惟翰在黑暗中慢慢躺下,翻身跟姚津云面向同一個方向,伸手從背后抱住了他。“老師,剛剛……有舒服嗎?”靠在耳際,有點猥褻的問句。“沒有,你很遜?!?/br>“真的嗎?那我會多練習(xí)的,多練習(xí)就會進(jìn)步……就跟學(xué)英文一樣,你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