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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寧兟的腰將他拖回來,一把扯下內(nèi)褲。寧兟縮起身體哀哀叫他的名字,身體因為害怕而發(fā)抖。“別怕?!编u景恒親吻他肩頭,緊接著偏頭,張嘴銜住他柔軟的耳垂,狎昵舔咬,“這次不讓你疼?!?/br>寧兟咬住嘴唇,眼睫輕顫著垂下來,鄒景恒一手從裙底伸進去,繞到他前面,寧兟猛一抖,張嘴一聲嗚咽。鄒景恒將他攏在掌心輕輕揉弄,寧兟兩腿打顫,整個人軟下去,陷進被子里,他很快交代在鄒景恒手里,因為愉悅而眼眶濕潤,又因羞恥而全身泛粉。他真的太白了,像泡在牛奶里長大的一樣,所以鄒景恒才喜歡看他穿粉色。是真好看。他將裙子撩起來,俯身親吻寧兟細嫩的臀尖,寧兟驚叫,捂著屁.股翻身,鄒景恒順勢拉開他雙腿,寧兟收回雙手,改捂前面。鄒景恒被他逗笑,真可愛,他更硬.了。他虎口卡著寧兟膝彎,將他兩腿彎折壓到胸前,低頭看底下羞澀收縮的入口,真粉嫩,真好看。跟它的主人一樣。“鄒景恒……”寧兟無措地揪著床單,都要羞死了,“你別看?!?/br>“好?!编u景恒放下寧兟的腿,俯身下去親他,趁他不備,一根手指探入。“嗯……”兩根。寧兟眉頭擰起,抓緊鄒景恒的肩。不行,鄒景恒抽出手指,傾身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上回用過一次的潤滑劑。寧兟認得那個瓶子,臉頰燙得厲害,抱著鄒景恒不敢出聲,腿卻配合著朝兩旁打開。太乖了,鄒景恒忍不住又親他。前戲漫長而溫柔。他用了十成的耐心,插.入時,寧兟卻還是疼得哭了。到底是嬌氣,沒吃過什么苦頭,鄒景恒又往里插入一截,寧兟就受不了了,哭著推他肩膀,讓他出去。鄒景恒又怎么可能出去,寧兟疼的時候他正爽著,于是將寧兟抱住,溫柔地哄,哄著哄著趁人不注意,挺腰頂?shù)降住?/br>寧兟哭著罵他大騙子,被壓著狠狠插幾下,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寧兟吟叫著揚起脖子,兩腿夾住鄒景恒的腰,底下痙攣著將他緊緊含住。鄒景恒朝著那方向又來十幾下,寧兟不罵他了,哭著讓鄒景恒輕點輕點。鄒景恒狠搗一陣,待抽.插間能聽到水聲,知道寧兟得趣了,便將人翻過去,從后面插入,接著猛cao。他喜歡這個姿勢,但寧兟害怕,這姿勢會讓鄒景恒進得特別深,他甚至能看見自己肚子被頂起一個包。“不,別……??!鄒景恒,不要……啊、呃啊,啊啊啊……嗯??!不,啊啊啊……!”寧兟被.插到高.潮,弄臟被子后又被鄒景恒翻過去。他哭得滿臉淚痕,死去活來。終于熬到鄒景恒射出來,寧兟抱著滿身熱汗的男友,眼眶是濕的,喉嚨是啞的,卻又忍不住湊上去,吻他胸前的汗。他喜歡這樣,每次鄒景恒鍛煉完,他總要找機會湊上去舔舔。他說鄒景恒是變態(tài),其實自己也是。寧兟想,他們真是般配。“我把我所有能給的全都給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br>洗完澡出來,寧兟躺在鄒景恒臂彎里,紅著眼這樣對他說。鄒景恒溫柔親吻他,說:“這么好的寶貝,我怎么舍得不要?!?/br>可他是大騙子,說完這話的第二天,他就不見了。.凌晨兩點半。寧兟從睡夢中驚醒,捂著胸口喘氣,扭頭見房間陌生,恍惚片刻,想起自己現(xiàn)在躺著的是異國酒店套房里的床。身邊沒人。寧兟掀被下床,趿著拖鞋出臥室,見鄒景恒坐在沙發(fā)里抽煙,寧兟走過去,低頭數(shù)煙灰缸里的煙頭。十二個。鄒景恒掐了煙,問寧兟:“怎么起來了?口渴嗎?”十三個。寧兟剛和鄒景恒在夢里溫存過,此時忍不住想要親近他,他坐到鄒景恒腿上,側(cè)臉貼著他肩膀。“怎么了?”鄒景恒摸他額頭,一層薄汗,“做夢了?”寧兟沒答話。鄒景恒輕撫他后背。“你有心事?!睂巸螺p聲開口。“是不是想你外婆了?”鄒景恒沉默了很久,寧兟以為等不來他的回答,抱住鄒景恒,正要說“晚安”,鄒景恒卻在這時開口,他說:“是的,想她?!?/br>“睡吧?!睂巸聹厝嵊H吻鄒景恒的額頭,像以往鄒景恒對他那樣,“明天我陪你去看她?!?/br>.清晨起床,洗漱換衣后,鄒景恒牽著寧兟的手出門,去往餐廳的途中,寧兟突然湊到鄒景恒耳邊,小聲說:“我們好像在度蜜月?!?/br>鄒景恒側(cè)頭看他:“難道不是?”“不是,還沒結(jié)婚呢?!?/br>“嗯,回去就結(jié)?!?/br>寧兟低著頭沒接話。“怎么,不愿意?”“再說吧?!睂巸滤﹂_他的手,快步跑到前面去,“看我心情。”看這歡快的小背影,應(yīng)該是挺愿意的。鄒景恒笑著上去牽住寧兟的手,往左邊拐:“這邊?!?/br>“哎,你不早說。”“誰讓你一聽說結(jié)婚高興成那樣,跑那么快?!?/br>“誰高興了,我沒有?!?/br>“都寫臉上了?!?/br>寧兟捂住臉,不再理他。鄒景恒問寧兟要吃中餐還是要嘗嘗傳統(tǒng)的蘇格蘭早餐,寧兟毫不猶豫選了后者。吃完早餐,離開酒店。鄒景恒攔了輛計程車,寧兟彎腰鉆進后座的時候一直在笑,鄒景恒關(guān)上車門,對司機說了個地址,然后問寧兟:“笑什么?”“我以為……咳!”寧兟朝鄒景恒靠過來,小聲說,“以為會有大場面?!?/br>“大場面?”“你們在這邊不是有分公司嗎?”“是有,怎么了?”“就電視里演的那種,很多車開過來,一般都是黑色的,唰唰下來一堆人,然后會有一個看起來職位級別高點的,走到你面前……”見了后說什么寧兟記不住了,佟辛當(dāng)時在電話里跟他講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飛機,后面的沒什么印象,“然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把你接走了,大概就這樣。”“我知道了。”鄒景恒點頭,一臉認真,“我會安排大場面,到時風(fēng)風(fēng)光光把你娶進門?!?/br>“你瞎說什么?!睂巸履槦?。“哈哈哈!”司機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聽完鄒景恒的話扭頭看過來,“你男朋友真可愛?!?/br>鄒景恒提醒他:“看路?!?/br>司機說的英語,語速還快,寧兟沒聽懂,便問鄒景恒:“他說什么?”鄒景恒握住他的手:“說我們很般配?!?/br>.計程車在一處公墓入口前停下,邊上有商販在賣新鮮的花束,也有仿生花。鄒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