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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司徒器沒有問題了,滿腦子只剩下了“祁和想嘗嘗”,那他必須去啊,快馬加鞭地去,保證拿回來的時候栗子還是冒著熱氣的!司徒小狗一步三蹦地走了,房間里就剩下了祁和與樊二娘。祁和看著對面的漂亮妹子,還有點小激動。雖然在來到大啟之后,他沒少因為這張臉被人標記為情敵,但那些都是他不喜歡的人,一點為之戰(zhàn)斗的欲望都沒有。但是如今不一樣了,他本來還在想著如果他注定要回到現(xiàn)代,那他到底要不要和司徒器表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空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他的主權(quán)意識被徹底刺激起來了。毛都要奓了的那種。樊二娘繃著一張臉,柔荑緊握,放在雙腿之上,死死地盯著祁和,一看就特別兇狠。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第一次面對情敵,連話都不會說。祁和大人大量地覺得,還是他先來吧,給小姑娘打個樣,好比她怎么知道他喜歡司徒器的,他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結(jié)果,祁和正要開口……樊二娘已經(jīng)醞釀完畢,鼓起了畢生的勇氣,大聲對祁和道出了心聲:“我心悅您?!?/br>祁和:“?。。 ?/br>突然想起來前門有三家糖炒栗子,折返回來問祁和喜歡哪家還是三家都嘗嘗的司徒器:“……”挖我墻腳,你死了,你知道嗎?!哪怕是表妹也不能忍?。?!樊二娘的雙手開始不斷地揉搓自己的衣袖,那里已經(jīng)被她揉得皺皺巴巴,一如她的心,但她還是忐忑著繼續(xù)說了下去,畢竟這是她最后的機會了:“我知道我大概是在癡心妄想,我爹娘已經(jīng)準備把我強行許給別人了,我不想嫁,因為我不甘心,我……”她必須來試試。哪怕知道機會渺茫,她也要來問問。“您愿意娶我嗎?哪怕只是當(dāng)個妾,我也心甘情愿?!?/br>祁和卻很不合時宜地想到了現(xiàn)代的一句話:現(xiàn)代取消了三妻四妾完全是在保護大部分男性,否則女孩子大概寧可給愛豆當(dāng)?shù)谝磺Я闳俜浚膊粫胍藿orou絲男。“抱歉?!逼詈偷膽?zhàn)斗欲被吹了個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手足無措,“我……”樊二娘點點頭:“您不用對我感覺到抱歉,能夠來說出這些,您還不覺得我一個姑娘家是恬不知恥,并給予我答復(fù),我已經(jīng)此生無憾了?!?/br>“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祁和還是決定說出來,為眼前如此直白的樊二娘,也是為了他自己。“是我表哥嗎?”樊二娘冷不丁地開口。祁和、司徒器:“?。?!”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第65章花式作死第六十五式:“汪。”檸檬的一聲叫,驚醒了花廳里的所有人。也順便利索地出賣了就站在門口、折而又返的司徒器小朋友,他慌亂地抱起狗,想要讓檸檬不要叫了,卻反而更加直白地暴露了自己。只能不尷不尬地走了出來。“啊!”樊二娘一聲尖叫,借用寬袖掩起了面。雖然她剛剛在祁和面前很敢說,雖然她和她表哥從小關(guān)系就不錯,但是當(dāng)她真的被表哥聽到自己這樣和心悅的男子吐露心跡,她還是會覺得羞憤難當(dāng)。要不是礙于祁和在場,樊二娘真的有點想暴露本性動手打人了。司徒器也徹底慌了,都沒空去殺狗滅口,滿腦子只剩下了解釋自己,他真不是故意偷聽的,他不能被祁和誤會成那種人。祁和揮揮手,很敷衍地打發(fā)了司徒器,有點失禮地追問樊二娘:“哪個表哥?”這一刻,連司徒器本人都變得不再重要了。祁和只想知道樊二娘口中的是大表哥還是小表哥,有兩個表哥必須說清楚!樊二娘掩著面的手怔在了原地,重新緩緩地露出了臉來,呆呆地看著她的男神祁和,眨眨眼:“什、什么哪個表哥?”外面不都說她大表哥司徒品喜歡公子和嗎?除了大表哥,還能有誰?“?。?!”女人的直覺在這一刻突然覺醒,樊二娘以差點扭斷自己脖子的力道,突兀地看向了司徒器。這一回她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兇狠,對比剛剛那頂多算是僵硬,現(xiàn)在是想吃人。她覺得她小表哥是個心機diao,他肯定為了排除異己,才想方設(shè)法不讓她來告白的!說好的一家兄妹,公平競爭呢?司徒器多年不曾上線的智商,在這一刻終于到位,他甚至覺得他腦子缺席了這么多年,都是為了把運氣積攢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司徒器上前,第一時間先把他表妹給推了出去,連著小狗檸檬一起。“想吃糖炒栗子自己買去!”對待情敵,就是這樣如冬天般嚴寒!愛情面前,沒有表妹!樊二娘抱著男神的狗,拿著表哥的錢,愣愣地站在祁家的長廊之下,看著對她緊閉的門:“???”氣到跺腳,又無可奈何,那邊還有祁家的婢女去月與霜月看著呢,她想搗亂都不行。如今的花廳里只剩下了祁和與司徒器。他們兩兩相望,仿佛連彼此緊張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到,空氣中的張力點燃了曖昧的火焰,一觸即燃,蓄勢待發(fā)。“我……”“我心悅你,哪怕只是看著你,都會心跳加速,又心滿意足。只是一眼,便會讓我充滿干勁兒與力量?!?/br>“我這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只有這一回了,只會因為你?!?/br>“哪怕整個世界都讓你失望了,我都絕不會讓你失望?!?/br>“因為我是這樣地愛著你啊?!?/br>司徒器說出來了,他終于還是說出來了,鼓起畢生的勇氣,緊張到哪怕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出了一手的汗。他甚至有點慶幸告白是一件只需要站在這里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他但凡動一下就得同手同腳,那實在是太傻了。司徒器一方面害怕著祁和的回答,一方面又是如此期待。只有祁和的一句話,可以給予他如此極致又截然相反的感覺:一念生,一念死。“我知道這些話你已經(jīng)聽過了,我借我哥名義說過一次。我當(dāng)時以為我哥喜歡你,我真的太不是個人了,無論如何都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哪怕只能借用我哥的名義。但是后來知道你們并不是真的喜歡彼此,這實在是太好了。我覺得我必須重新和你說一遍,把我的心意,不再夾雜任何小心思、小手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傳遞給你知道?!?/br>“在還沒有學(xué)過如何去愛的時候,我的眼里就已經(jīng)只能看得見你了?!?/br>“哪怕沒有我表妹搗亂,我也準備來找你說的?!?/br>“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信,但,就是這么不巧,就像我對你的愛,總是橫生枝節(jié),出現(xiàn)各式各樣的意外?!?/br>“可是,再艱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