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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因為在下水之前沒有做好足夠的拉伸運動,導致在冷水里游泳的時候腿部抽筋,進而陷入危險。但這兩人卻越游越紅光滿面,一點都不覺得冷。最終,兩人還神奇地化敵為友,在小河里游出了奇怪的感情。至于輸贏,那卻是沒有的。畢竟司徒器是大人,和小孩子比賽,根本沒辦法分出來個真正的勝負。雖然肯定是司徒器比對方快,但司徒器卻堅持大人要讓小孩子一段距離,對面的小男孩卻并不能接受這個施舍,兩人再一次爭執(zhí)了起來,到最后,誰也說服不了誰,只能算他們打個了平手。兩人齊齊上岸時,下面的人一下子就圍了上來,為他們遮風,也為他們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被子、熱水以及暖爐。祁和在一旁看著司徒器紫白的唇,都快要氣死了,但祁和也知道這不是個發(fā)脾氣的好時候,讓司徒器趕緊去就近的屋子里脫下濕漉漉的衣服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肯定會感冒。等司徒器換上干燥的新衣,喝熱湯休整一下,他們再說其他也不遲。司徒器看都不敢看祁和,他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沒譜的事情,裹著被子灰溜溜地從祁和身邊走進了生著火的木屋。倒是那個小男孩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在田地里野慣了的樣子。祁和在心里冷笑,等下叫你爹娘來了,你就知道什么叫怕了!是的,沒錯,祁和就是這么“卑鄙”,他再次發(fā)動了“叫家長大法”。他不好收拾別人家的孩子,卻可以叫別人來收拾自己家的孩子。農村家長也果然到位,養(yǎng)孩子雖一直是散養(yǎng),卻又奉行棍棒教育,在謝過來報信的人之后,當下就提著搟面杖來教訓孩子了。祁和看見搟面杖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只是希望那小男孩受到一些教訓,以后不要再做這么沖動又危險的事情了。他希望對方能夠記住,冬泳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有接受過循序漸進的特殊訓練,就這么突兀地下水,除了抽筋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隱患,類似凍傷啊、風寒什么的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萬一嗆水,器官都有可能被凍壞。這真的很嚴重,不能當兒戲。但祁和的目的是讓對方接受教訓,不是看著對方被活生生打死。兩輩子祁和都沒有被家長打過,看見那么粗的搟面杖,忍不住有點心顫。他轉而想要先做做家長的工作了。結果,他們一行人到了小屋外,就聽到屋里兩個剛剛還在哈哈大笑的家伙,這會兒又已經掐了起來,還真是謎一樣的情誼。起因是一個說:“我花娘什么都會!”另外一個說:“我阿和是‘宛丘四公子’之一,有什么是他不能的?”小男孩倔強地再次起了個危險的頭:“我花娘敢吃屎!”司徒器:“……”猶豫了,就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吹牛這件事,他腦海里很是天人大戰(zhàn)了一波。門外的祁和差點原地爆炸,你特么竟然敢猶豫?不是,你特么猶豫什么呢?!祁和再顧不上剛剛嘴里還在和別人的家長說的什么要以理服人,直接沖進去就揪起了司徒器的耳朵:“你剛剛說什么呢?!”司徒器要是想,那自然是可以輕松從祁和手上掙脫的。可是……他根本不想啊。哪怕是被這么狠狠地捏著耳朵,司徒器都覺得要開心死了好嗎!這還是他和祁和除了意外擁抱以外,身體接觸最長的動作呢!祁和的手可真軟,指腹上一點老繭都沒有,有的只是說不上來的綿軟,還帶著香氣,像藥香,又似茶香,帶著苦盡甘來的雪松凜冽的氣息。村里的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著既然連公子和都這樣了……那自然是一個重新抄起搟面杖,一個抬起一腳就取下了自己的鞋子,就這樣準備原地男女混合雙打地教訓孩子。這小男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看就是個皮實的,根本不怕爹娘,跳起來就跑,和個鉆天猴兒似的,一蹦三里,抓也抓不住。等好不容易抓住了小男孩,爹娘的“武器”還沒挨著他的皮呢,他已經大聲號啕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的,好像真的怎么地他了,讓他的爹娘無可奈何。祁和看了看還在那老老實實等著他放下耳朵的司徒器:“……”司徒器還在賤兮兮地表示配合:“是不是手不舒服了?要不我自己來吧?保證捏紅捏疼了!不給你添麻煩?!?/br>祁和:“……”你特么是個抖M吧?!最后這事也只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在司徒器寫了整整十頁檢討,深刻反省了突然冬泳的種種危險之后。他保證他以后絕對不再這樣莽撞了,也不會攛掇其他孩子跟他一起。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祁和冷笑了一聲,呵,成年人可不會和小孩子去拌嘴。“那是情不得已,是為了維護你的名聲!那小子竟敢說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好的人?!”司徒器那必須不能忍。祁和也是哭笑不得。司徒器還把這一經歷記錄在了他的小記里,成為了后世創(chuàng)作以他和祁和為藍本的大IP電視劇時不可或缺的素材。祁和還被做了個生無可戀的表情包——“我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沙雕.jpg”。當事人表示很后悔,特別后悔。又一日,村里的小男孩和司徒器再次狹路相逢。司徒器當時正在和祁和遛狗,檸檬到了塢堡之后心就徹底野了,一天不遛個兩三回,它是不會善罷甘休了。最主要的是,哪怕它已經學會了自己遛自己的強大技能,卻還是更喜歡讓祁和遛它,上躥下跳地表達著開心。檸檬的鄉(xiāng)村生活可比祁和豐富多了,這一路不是攆雞就是追鴨,哪怕被兇悍的大鵝啄了,依舊能勇敢地的二次去和對方戰(zhàn)斗。真是一條厲害的小狗,戰(zhàn)斗力約等于0.5只鵝。小男孩懷里也抱了一只寵物,是只用小魚聘回來的貍奴,也就是貓。就是很常見的三花母貓,戰(zhàn)斗力那是貓中都少有的可怕。野性難馴,哪怕是它的鏟屎官讓它不開心了,也會分分鐘讓對方接受貓貓拳的制裁。小男孩一臉驚喜地對著檸檬道:“阿呀,這就是阿和嗎?”祁和:“???”司徒器:“!??!”“來,互相認識一下,這是花娘哦,超厲害的!”小男孩還渾然未覺,抱著花娘蹲下,小心翼翼地想要去和檸檬認識一下。一貓一狗,同時拱起了背,警惕地看著彼此,想要確立自己的大佬地位,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而司徒器在對上祁和笑瞇瞇的眼睛后便知道了,自己涼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一點都沒聽出來那小孩說的“花娘”是只貓啊!他清清楚楚聽到他說,花娘是最好看的“人”了,這才下的場??!不對,他真的說過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