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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陸晚霽直接湊了過來,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白彥身上,“嫂子你好~我是陸家的老三,剛回國不久,歡迎你成為陸家的一份子!”熱情——這是白彥對陸晚霽的第一印象,并且在后半生那么長的日子里,這個特質(zhì)從來沒在他身上消失過。“你好?!彼麑@份龐大的熱情一下子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所以伸過去交握的手遲疑了一秒。“哇,嫂子你皮膚好好??!我之前都只在電視上看過你,就已經(jīng)覺得很好看了,沒想到見了真人,居然比電視上還好看~”陸晚霽說著一大通花癡粉絲才有的言論,順帶著不放開人家的手。白彥略微局促,“還好了,畢竟要靠著它吃飯。聽先生說,你在國外念的音樂大學(xué)啊,那一定很厲害了。”“就野雞大學(xué)混個文憑啦!”陸晚霽曖昧地彎了彎眼睛,光明正大地歪題,“嫂子,你叫我哥‘先生’吶?感情真好~”說實話,白彥自認(rèn)為臉皮很厚,但饒是他臉皮再厚,也耗不住陸晚霽如此的直白——他跟陸至?xí)熓呛霞s夫妻啊,所有的東西都是演出來的啊,跟“感情”兩個字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去的??!還好,陸至?xí)熢谖ky時刻救了他。“坐好,該發(fā)車了?!标懼?xí)熣f著不輕不重地拍了陸晚霽的手一下,成功讓他放開白彥。“嫂子,那咱回家再好好聊哈!”陸晚霽拍了拍他的靠椅,才乖巧地坐了回去。他們今晚要回老宅。本該按照陸家的規(guī)矩,三姐弟雖然在不同的地方工作,但每周至少也要回陸家老宅一次。只是陸至?xí)熥罱驗樾禄樘?,不是收購公司就是遠(yuǎn)出拍寫真,一直沒來得及帶白彥回去。恰逢今天二人都有空,就順路也把陸晚霽一同給捎上了——只是,還少一個人。“封毅呢?”陸至?xí)焼枴?/br>作者有話要說: 陸晚霽定位:白彥粉頭☆、第45章“封毅呢?”陸至?xí)焼枴?/br>封毅是陸晚霽的保鏢。從高中起就一直跟著陸晚霽了,上學(xué)放學(xué)都一起,雖然封毅要大五歲,但他為人老實,話又少,所以經(jīng)常被陸晚霽欺負(fù)。“哦,他啊?!标懲盱V的臉色立馬冷了下去,“不知道,可能先回去了吧。”憑借白彥多年的演戲經(jīng)驗,以及(自吹的)對人物情緒高超的分析能力,他確信,陸晚霽跟這個封毅,不對勁。陸至?xí)熗高^車窗往外看了眼,捕捉到正從酒店門口出來,快步穿過廣場的高大身影。白彥順著陸至?xí)煹难凵窨慈?,只見這人正焦慮地左右環(huán)視,好像在尋找什么。他劍眉冷目,即便穿著板正的黑色西裝,但也不妨礙他肌rou線條的流暢。他看上去應(yīng)該是個沉著穩(wěn)重的人,所以他即便尋找得急促,但也只是微微皺著眉頭。“啪嗒?!?/br>陸至?xí)熛萝?遙遙遞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過來。“大少爺?!?/br>白彥聽到壓抑喘息努力平穩(wěn)的聲音。“少爺在車上嗎?”哦——原來是被陸晚霽甩了啊。電視劇上經(jīng)常能看到,少爺小姐因不滿一直被保鏢跟著,所以只身出逃,把保鏢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嗯?!憋@然,陸至?xí)煕]有幫弟弟打掩護(hù)的想法。雖然封毅一直盡力壓制,但估計是累得不像話了,喘息聲還是透過傳進(jìn)了車內(nèi)。陸晚霽惱怒地按下車窗,冷冷質(zhì)問:“不是說要保持距離么?跟來干什么?”封毅拘謹(jǐn)?shù)卣驹谠?,看到人才舒了一口氣,恭敬地說:“我只是想確認(rèn)您的安全,少爺?!?/br>這個回答顯然激怒了陸晚霽,“哦,那現(xiàn)在我安全了,你可以走了?!?/br>封毅的臉上流露出不甘,但又似乎料到了陸晚霽的態(tài)度,只微微垂頭,“是。”陸至?xí)熒舷麓蛄苛怂谎?,“上車吧,一起回去。?/br>“是?!?/br>陸晚霽果斷反對,“車上沒地方了,你自己去打車?!?/br>封毅渾身僵了一下,剛抬起來的腳又縮了回去,“是?!?/br>白彥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呆,并且話少得令人發(fā)指,兩個少爺?shù)脑捰谒苑路鹁褪潜仨殘?zhí)行的命令,從頭到尾都只回答一個“是”。陸至?xí)熁仡^看了陸晚霽一眼,雖然平淡,但卻透著一絲警告。陸晚霽知道自己不占理,畢竟陸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從沒有苛待下人的習(xí)慣。何況,封毅在陸家的時間久,在某種程度上,也算小半個主人。但他心里燒著一團(tuán)火,又實在做不到不跟封毅計較。故而只氣憤地按了關(guān)窗按鈕,忿忿縮到后排的角落。陸至?xí)熯~腿上車,對車外挺立的人道:“這里不好打車,上來吧?!?/br>封毅并沒有立即行動,似乎在猶豫要聽哪個少爺?shù)脑?。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在方格子磚的地上投下一個模糊的剪影,十分無助。陸至?xí)煵]有催促他,也沒有責(zé)罵。白彥好奇地看過去,這人的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而他只能看見暗的這一面,故而所見最明亮的還是陸至?xí)煹难劬Α:谝捻油鹑顼L(fēng)過時微瀾湖面反射出金色的陽光,一閃,又暗了下去。接著,這人身子不動,臉也不動,只淡淡扔出一句話:“陸家,誰做主?”沒有情緒,沒有感情,卻如同一口巨大的青銅鐘,將人心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幾乎透不過氣。饒是白彥很背心一涼——得,還是傳說中的那個冷漠的霸道總裁。車內(nèi)靜得可怕,只有隱隱的發(fā)動機(jī)運(yùn)作的聲音。后排,封毅如坐軍姿一般坐得筆直,兩手都放在膝上,保持著警惕的姿勢。陸晚霽好像看都不愿意看他,整個人靠著角落縮著,把衣領(lǐng)也翻了起來,閉眼,睡覺。前排,白彥也保持著聚精會神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太不聽話了,現(xiàn)在遇到陸至?xí)熯@樣一個平時溫和但臉色沉下來足夠讓人膽寒的丈夫,他還下意識就變乖了,盡管被兇的人不是他。他乖得,都沒有玩手機(jī)!“嗡嗡!”但手里的這玩意兒還就是不應(yīng)景地震了兩下,他火速把手機(jī)夾在腿間,下意識瞟了陸至?xí)熞谎邸蠋煵皇俏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