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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的巨大能量,鎮(zhèn)壓一方。從近代起,青城山每年都會在七月半這天開啟大陣一次,“清洗”清晨山,因此青城山上絕不會有鬼,即便有了什么精怪邪物,到了這天,就會被凈化掉。也就是說,晨昱柏要是沒有恢復理智,就算在青城山上變成了厲鬼,也就只能活到今天了。自然了,青城山大陣對待鎮(zhèn)內(nèi)的邪物是誅殺泯滅,對于大陣外的也是驅(qū)逐絞殺,形成的巨大防護罩在鬼怪的眼里如同黑夜里的燈光一樣顯眼。一路打到青城山的晨昱柏和兀亖只感覺到一陣心悸,紛紛停下了手,轉(zhuǎn)頭看去。“青城山,果然有秘密?!背筷虐仵久迹兂蛇@樣,那個黑色石壁,還有今天青城山上奇怪的光罩,都讓人有種觸碰到了凡人絕對無法理解的隱秘的感覺。兀亖凝眉,咬住了下唇,在晨昱柏身邊安靜地站了幾秒后,身形往后一飄,就朝來處飛了回去。晨昱柏回過神來,怕他回去后再對子曜痛下殺手,急忙也追了上去。說他護短也好,說他不辨是非也罷,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在他面前遭受到生死危機他都要幫上一把手,更何況子曜。死亡,讓他醒悟,不再去糾纏與子曜之間那些男男女女的情愛,可是親情根深蒂固,子曜是他這世上最后的一個牽掛,若是連親情都能割舍,他還不如一開始就變成徹底失去了理智的厲鬼,什么都不知道了,干脆利落,就算化身成了嗜殺吃人的惡鬼,也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所以。子曜他是保定了!只要他還活著,兀亖敢傷子曜半根毫毛,都要從他的尸體上踏過去!回到賓館,晨子曜已經(jīng)不在了,房間里亂七八糟,賓館的人正在收拾,門口處站著接到電話匆忙趕回來的孫彬三人。晨昱柏沒找到子曜,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孫彬的電話響了,他見孫彬沉著臉接起電話,咬牙切齒地說:“查!查到源頭!誰在造謠生事!我要告的他傾家蕩產(chǎn)!”晨昱柏聞言,腳步停了下來。緊接著,孫彬說到:“還有,重點查一下泰華,對,我懷疑是他說的。還有,聯(lián)系相關平臺,讓他們把相關消息的帖子都撤下去,解決不了的我回去親自和他們領導見面。你現(xiàn)在,馬上,立刻,打電話!相關的評論最好三天內(nèi)消失!嗯,可以,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些強硬的手段,什么人用什么方式,不用我教你吧?”發(fā)生什么了?晨昱柏蹙眉。能讓孫彬憤怒成這樣到不計代價,是和子曜有關系嗎?但是掛掉了電話的孫彬不再提這件事,只是吩咐小于和小趙去了解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全程他的眉心都緊緊地蹙著,心情很糟糕。晨昱柏得不到答案,又牽掛著子曜,略微思索后,只能帶著這些疑問,往樓下飛去,到了左羌的房間。屋里沒有人,燈關著,在黑暗里只有孤零零站在房間正中間的兀亖。非要形容的話,這一刻的兀亖就像是一只被人丟棄了的小狗,眼睛濕漉漉的,可憐的好似都發(fā)出了嗚嗚的悲鳴聲。但是,很快,兀亖看見了晨昱柏,茫然不安的氣質(zhì)頓時一變,兇惡地看向晨昱柏。晨昱柏沒理會他,看過一圈后,說:“他們可能是去醫(yī)院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左言在哪里,應該就能找到他。”左言和兀亖有契約,能夠模糊地感受到對方的位置,當初兀亖就是憑借著這個感應在海南找到的左言。兀亖愣了一下,灰蒙蒙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閉目略微感應,就從窗戶飛了出去。晨昱柏緊隨其后。很快,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醫(yī)院,在一處急救室的大門口看見了左言。左言正低落地坐在板凳上,看見兀亖出現(xiàn)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看見了晨昱柏,頓時緊張地站了起來。他顧不上一堆人都看向了自己,對著晨昱柏喊道:“柏叔……”晨昱柏看了他一眼,腳下不停地飛進了急救室里。左言嘴角癟了一下,差點流下眼淚。晨昱柏進了急救室,看見很多的大夫和醫(yī)生都圍著子曜,心跳記錄儀已經(jīng)接上了,心跳穩(wěn)定,血壓穩(wěn)定,沒什么大事。那么多的醫(yī)生護士圍著晨子曜只是為了做最后的檢查,順便看看這個只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大明星。看見子曜沒事,晨昱柏松了一口氣。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看向病床的位置,沉默地等待著。視線,沒有一刻飄離。曾經(jīng)是愛過,被拋棄的時候自然也恨過,只是那些情愛都抵不上近三十年將近一萬天的陪伴,關心和擔憂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對方的存在就像生命不可缺的一部分,哪怕失望到了極點,也無法消弭內(nèi)心的擔憂。這世上,除了子曜,無人知道他們曾經(jīng)一起經(jīng)歷過什么,他們一起快樂,一起開心,疲憊的時候摟在一起睡覺,寂寞的時候相互安慰,就像是靈魂的另外一半,哪怕他們無法像愛人那樣長相廝守,可是對方的死亡依舊會讓彼此痛徹靈魂。他們就是這樣的關系,好似靈魂都交織在了一起。無法忍受,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子曜消失在這個世界里。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有他那么好的運氣,不會有第二個即便死了也和活著差不多的晨昱柏。子曜死了,就是真的不在了,自己連陰陽路都找不到,又何談找回子曜。一陣后怕,還有憤怒。對左言,無法理解,不明白左言為什么這么做,就像不明白那些打著為你好的旗幟而肆意傷害其他人的那種人,有時候有些事,顯然不聞不問才最好的選擇。最后檢查結果下來了,晨子曜酗酒引起了胃潰瘍,結果又受到重擊,導致的胃出血,可大可小的毛病,問題不是很大。目前還沒有清醒不是因為昏迷,而是睡著了。晨子曜被推出來后,等在門口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氣。左言更是松了一口氣,然后他的視線從晨子曜的臉上移開,愧疚地看向了晨昱柏。晨昱柏沒有笑,也沒有寬慰對方的打算,他和左言的關系固然不錯,但是遠遠不及子曜,如今子曜被打得進了醫(yī)院,他不認為自己可以輕松地站在客觀中立的立場上處理這件事,他確實在等左言的解釋。農(nóng)歷七月半,真是盛夏,哪怕臨近午夜,夏蟬依舊叫得正歡。在醫(yī)院的一處角落里,這里平時幾乎沒有人光顧,但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