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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孩子。有點(diǎn)舍不得。又覺得開心。是的,就這樣堅強(qiáng)下去,堅強(qiáng)到可以面對所有的一切,無懼風(fēng)雨,蓬勃的生長。一只慘白的手從無到有,輕輕的摸在了男人的額頭,冰冷的觸感讓睡夢中的男人蹙緊了眉心。急忙的,將手收了回來。愿你有個好夢,寶貝。他輕輕地說著,就像子曜還小的時候一樣,一個睡前的故事,一個搖籃曲,告訴他,哥哥是愛你的,直到孩子進(jìn)入甜美的夢香,于是起身,離開。夜晚還長著,該去哪里呢?離開子曜房間的晨昱柏站在了賓館的頂樓天臺上,看著都市星海,身后的黑羽舒展開來,忽的一扇,便飛了起來。他先是去看了一場電影,然后在城心公園的湖邊坐了一會兒。湖的中間有一個穿著時髦漂亮的女人一直對他招手,他沒有理會。那是一個女鬼,而且顯然神智不太清楚的女鬼。自從他死后,幾乎很少碰見其他的鬼怪,用左言的話說,人死了就直接投胎去了,真正能變成鬼的很少,為數(shù)不多的鬼里面能夠變成厲鬼的就更少了。天道輪回,是這個世界運(yùn)轉(zhuǎn)的本能,成了鬼,輪回不收,說起來更像是一種懲罰,被天遺棄了,孤單永恒,想不起自己是誰,困守一處,只有死前最后的一點(diǎn)念頭在腦袋里反復(fù)的回放,不停的做著重復(fù)的事情,直到世界毀滅。因此,像他這種自由自在的厲鬼實(shí)在太少見了,不像老天的懲罰,更像是一種饋贈。女鬼在湖里勾搭了他半天,見沒什么效果,就緩緩飄了過來,伸出濕漉漉的手想要抓他。他看過去,一片黑色的羽毛憑空出現(xiàn),輕飄飄的滑落在了女鬼的手背上。“啊——”女鬼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消失無蹤,再出現(xiàn)在湖心處的時候身影已經(jīng)模糊不清,怨恨地看著他。晨昱柏準(zhǔn)備走了,以他的性向,深更半夜的和一個女鬼相看兩厭,實(shí)在無趣。只是長夜漫漫,該去哪里呢?今天晚上注定是個有樂子的晚上。路過一家酒吧,視線穿過玻璃,突然看見了坐在酒吧臺邊上喝酒的男人,那個咖啡味的帥哥。或許是自己親手救回來的生命,在眼里總歸有那么一點(diǎn)不一樣,于是心中一動,他飄到酒吧門邊,將門推開。“叮鈴鈴……”一個穿著紅色襯衣黑色褲子,面白唇紅的男人走進(jìn)了酒吧里。酒??戳艘谎蹠r間,晚上十二點(diǎn)了,通常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會再有新客人,他差不多可以準(zhǔn)備下班了。“先生,喝點(diǎn)什么?”酒保問。“沒有帶錢,能請我喝一杯嗎?”晨昱柏看向了咖啡味的帥哥,淺淺的笑著。崔晉回過頭來,視線落在晨昱柏的臉上就再也移不開了。白日里沉入海底的容顏如同美夢又是噩夢一樣的在他的腦袋里反復(fù)的出現(xiàn),那雙黝黑的眼睛好似包含了一個宇宙般的璀璨,讓他神魂顛倒。本以為這些不過是他在生死彌留之際的幻想,沒想到卻在同一天看見了第二雙同樣的眼睛。我醉了嗎?他揉了下眼睛,確認(rèn)對面的男人就對著自己盈盈的笑著,從骨子里透出一股雍容儒雅的韻味,好像吸入一口氣就能夠聞到那nongnong的墨香,又似正在緩緩打開的畫卷,里面呈現(xiàn)出的是一副濃墨淡彩的山水畫,這是一個有著神秘韻味的男人。再一次的,讓他一見鐘情,色授魂與。“你,你好。”崔晉局促的開口。第40章我去幫你收尸吧晨昱柏看著他笑,為自己能夠拯救這樣一個英俊而燦爛的生命開心,想象著他日后可以繼續(xù)快樂蓬勃的生長,可以肆意張揚(yáng)的繼續(xù)活著,便覺得今天的那些糟心事都不再重要了。我不是最苦的,有人比我還苦。我不是最快樂的,有人比我還快樂。我只是活我自己的,因?yàn)槲蚁脒@樣活著。“可以嗎?”晨昱柏微微地歪頭,笑。“可以,當(dāng)然可以?!贝迺x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身后的好友擠眉弄眼,偷偷的笑。話音落下,酒保已經(jīng)遞上來了一杯酒。晨昱柏拿起酒杯,金色的液體折射著光線,照的他白皙得過分的手有了一絲鮮活的生氣。淺酌一口,酒的辛辣從舌尖刮過,然后不知道蹤跡,不知消失在了何處。能夠嘗到酒味了嗎?自己好像越來越厲害了,就像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復(fù)活一樣,先是觸覺,然后味覺,額心的圓石在幫他重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必須需要的感知能力。然而,也只是偽造而已,好像還活著。一杯酒,很快下了肚子,他沒有醉,卻像是醉了,忘記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他站起身準(zhǔn)備走了。“你,你要走了嗎?”崔晉像個純情的小男生,仰著頭,眼巴巴的看著已經(jīng)起身的男人。男人笑著,點(diǎn)頭:“謝謝你的酒?!?/br>“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身后的同伴似乎發(fā)出了笑聲,他來不及回頭瞪人,生怕一不留神,這個人就從他眼前消失。“有緣吧?!蹦腥苏f著,走向了門口。崔晉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追了上去,然而前后腳的,再推開門,酒吧外的街道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晚風(fēng)刮過,帶來一絲涼意。“人呢?”回去后,同伴們追問。崔晉懊惱地?fù)u頭,后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追出去。“哎!”同伴拍著他的后背,安慰他,還有人說,“別難過了,你很快就忘記他的,剛剛不久你還在念念不忘那位人魚先生,現(xiàn)在又迷上了這個,說不定明天你又會遇上讓你更心動的……話說回來,你好像不是這么花心的人吧?”崔晉苦惱的揉著頭發(fā),喃喃自語般的說著:“我覺得,他就是救了我的人魚?!?/br>“哈哈哈!”同伴們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離開了酒吧的晨昱柏散去了身形,在街邊上緩緩的飄著。突如其來的念頭,突如其來的無趣,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就連自己都無法分析這是要干什么?;蛟S只是想要看見對方的呼吸,在一吸一呼間,綻放的是生命的精彩。第二日天亮,回到賓館的房間里,卻發(fā)現(xiàn)左言已經(jīng)醒了。抱著抱枕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眼底下一片青黑,臉色不太好看,好像熬了一夜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