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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多合適?!?/br>【……】“不過確實可以換一換,這個名字好像不是那么貼切。”蕭晨旭作勢要思考一番。系統(tǒng)卻下意識覺得蕭晨旭不可能給出什么正常的備注名?!?/br>“那就這個吧。”蕭晨旭把“老正經(jīng)”三個字刪掉,換成了另一個詞。【……】【可以解釋一下嗎?】手機界面上赫然是“冰球”二字。“艾思博艾思博,iceball,你自己念一念,不就是‘冰球’嗎?”在蕭晨旭強行定下聯(lián)系人名稱后,便把視線轉(zhuǎn)到了鋼琴之上。正打算繼續(xù)琢磨解決問題的辦法,手機就突然響了。來電的似乎是蕭晨旭的好友,在打聽到這祖宗終于傷好出院后,終于打電話過來邀約。“可不要說兄弟們不給面子啊。我們都算好日子了,這都出院幾天了,傷肯定養(yǎng)好了吧?還不趕緊和兄弟們出來喝點酒慶祝一下!”來電人說了同行的同伴的名字,蕭晨旭還記得,在受傷期間,這幾人確實打電話來關心過,聽對話的口吻,確實是有點交情。現(xiàn)在約出去喝酒都考慮到了蕭晨旭的傷情,不知該說貼心還是想得周全。蕭晨旭嘴角揚起。正好這兩天有點無聊,本來還指望艾思博帶他去哪里耍耍,結(jié)果去了圖書館。這下,總得有點樂子了吧?在蕭晨旭整裝待發(fā),趁著天色變暗出發(fā)后,琴房的門被打開。江茗一臉感激地道,“徐jiejie,謝謝……”“閑話別多說,趕緊找你落下的東西。少爺這幾天也不讓我們進琴房呢!”江茗點頭后,輕輕關上門,然后環(huán)視了一眼屋內(nèi)。或許是因為打掃的女仆都被勒令禁止進入的緣故,地面上到處都是散亂的琴譜,柜子被打開得七零八落,那些擺件都有點東倒西歪的意味,足以看出先前待在這個房間的人是多么地崩潰。“呵……”她冷笑一聲,“先前的姿態(tài),都是裝腔作勢么。”她已經(jīng)問出了要在壽宴上表演的曲子的名字,現(xiàn)在只需要找到那份樂譜就行了。江茗很快就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拿手機拍下了完整的樂譜后,她整了整衣裝,拿出事先藏在衣服里的小玩意作為“找到的東西”,而后施施然離開了房間。一切,都不為人所知。在白房間里,他的知覺是一點一點出現(xiàn)的——也許用一截一截更合適。所以他特別珍惜自由活動的日子。然后一來到這世界……呵呵。蕭晨旭輕輕甩了甩手,沒有繃帶的束縛就是這么地輕松。至此,蕭晨旭恢復良好,沒有后遺癥與暗傷,對比他當初出車禍的那個規(guī)模來說已經(jīng)是十分奇跡的結(jié)果。蕭晨旭其實也并不喜歡醫(yī)院的那股消毒水味,因此解決了繃帶之后,便打算直接離開醫(yī)院接下來的安排倒是簡單得多,蕭晨旭嚴格意義上還是處于沒請假的翹班狀態(tài)——在自家公司工作的好處就是,即便真翹班了,也沒人敢記曠工,在打聽到太子爺出了車禍后,病假自己就安排上了。因此他現(xiàn)在完全是自由活動時間。出了醫(yī)院,蕭晨旭覺得外邊的天更藍了草更綠了,連艾思博這個男人也怎么看怎么順眼了。雖然他本來也沒覺得這個人礙眼,還覺得他(帶來的蛋糕)挺親切的。“雖然已經(jīng)拆了繃帶,但還是要注意養(yǎng)護。”艾思博見到蕭晨旭的情緒眼看要沖破天際,忍不住勸道。“繃帶都沒了,一切都不是問題?!笔挸啃褡孕诺氐?,與艾思博一同走向停車場。“那現(xiàn)在我送你回去?”蕭晨旭對于這個提議似乎并沒有興趣,他看向艾思博,雙眼就像落入了星辰般璀璨,“那多無聊!”他這幾天悶在宅子里已經(jīng)悶夠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出去兜風的心。“所以?”艾思博詢問的話剛說出口,就被蕭晨旭猛一拍肩。對方就像是在父母的防備下還是偷到了糖的小孩,面上帶著幾分古靈精怪的笑容,看著艾思博的眼神就像是在期待著什么那般。“你帶我出去兜兜風唄?!笔挸啃竦?,“隨便哪里都好,開車出去玩一玩。這幾天太無聊了?!?/br>這并不是個合理的提議。拆繃帶時護士也交代過,雖然已經(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但是這幾天還是要避免劇烈運動,以免留下暗傷。然后蕭晨旭壓根沒把那個交代放在心上。但是艾思博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只是在蕭晨旭上車后詢問,“你要去哪里玩?”“嗯哼?”蕭晨旭倒是沒有查這方面的資料。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的一切,不管是樓房還是車,都是新鮮的。到了這個數(shù)據(jù)世界,蕭晨旭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遺失的記憶。理論上來說,對他這個只有在白房間里邊的記憶里的人來說,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該是陌生的才對。但是蕭晨旭并沒有這種感覺。雖然會覺得新鮮,但是用途與用法他根本不會覺得陌生,完全就是看到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要怎么用。就好像他在睜開雙眼的那一刻,雖然沒有人給他解釋,系統(tǒng)也沒來得及給數(shù)據(jù),但是他就是知道自己在病院,也知道聞到的詭異味道是消毒水的氣味。記憶丟失,知識與本能似乎也藏匿到了腦海深處,在他需要的時候才會浮現(xiàn),令他下意識做出反應與行動。——不過既然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沒影響,蕭晨旭也不會太過刻意去追尋喪失的記憶。找樂子才是正經(jīng)事,白房間的生活太過無聊了。他甚至無聊到把墻上的那串數(shù)字背了下來。當然,這對解讀這串數(shù)字沒有什么幫助,最多是讓他閉上眼都能默出這段數(shù)字。見蕭晨旭看著窗外,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艾思博以為他是在猶豫要去的地點,便接著道,“想好了嗎?”“嗯……”蕭晨旭轉(zhuǎn)頭,目光灼灼盯著艾思博,道,“你決定吧?!?/br>“我?”艾思博有些意外。雖然他脫離家族自己創(chuàng)立了一家娛樂公司,但是這并不代表他熱衷于那些娛樂之事。不如說正相反,他嚴謹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