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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實這個也是巧了,造謠的人那么多,挑個倒霉并不難——有系統(tǒng)這個信息過濾中心的話。江茗的氣運能庇佑她自己,讓事情朝著她想要的方向發(fā)展。而這氣運,可不會庇佑其他人。同時為了讓事情能一路朝著江茗期望的方向發(fā)展,期間必然會出現(xiàn)很多漏洞。被忽視的地方,趁著蕭晨旭是眾矢之的時造謠博人氣的人,瘋狂推動輿論進展的各家競爭對手……江茗的氣運讓他們失去了理智,仿佛失去控制。以至于在蕭晨旭眼里,這幫人非常好對付。不過現(xiàn)在放出這些,效果未必會好。關鍵點在與江茗本身。“系統(tǒng),【查殺】是把病毒的能力消滅掉吧?”【是的。但是需要鑒定出她的能力。】“那也就是說,只要杜絕她在壽宴上的表演……”【其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在吸收能量了,只是量還不足。如果阻止了壽宴這個關鍵點,那么能量值毫無疑問足以鑒定病毒了?!?/br>蕭晨旭勾起嘴角。有趣。他翻了翻手機,看著那些一如既往自欺欺人人的模樣,笑得燦爛。“好玩!”一點都不好玩。身兼多職的系統(tǒng)默默想著。.憑什么被他摸出了底就要被這般壓榨??!但是這些做法確實有效果,而且它不從蕭晨旭就要罷工——這個可怕的人確實能夠不管這個數(shù)據(jù)世界的死活!無奈的系統(tǒng)只能任勞任怨了。其實這也是系統(tǒng)在人性上所欠缺的地方。如果它是人類,從蕭晨旭先前的態(tài)度上足以看出他不會放著蕭氏不管。但是蕭晨旭愛罷工已經(jīng)是系統(tǒng)的一個既定印象,因此他一威脅就只能嚶嚶嚶地從了。至于蕭晨旭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嘛……“系統(tǒng),你加油,對付病毒你出點力,我會省心很多。”蕭晨旭笑得沒心沒肺,“不省心的話,我可要罷工了。”只給他一個簡陋至極的所謂殺毒系統(tǒng),還指望他會好好干活?他是來給自己找樂子的,又不是給主腦賣命的。既然如此,那當然是能少做點事就少做點事。艾思博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蕭晨旭在網(wǎng)絡上的動靜。因為頂頭上司很少如此在意其他人,營銷部也難得因為非本公司的負面丨新聞忙碌起來。只有親身上場,才能意識到這個時候要給已經(jīng)成為靶子的蕭晨旭開脫有多難。為了避免禍及自身,他們只能用拋出新熱點和給新料一類的方式轉移關注度,可惜收效甚微。當部下將蕭晨旭的動作偷偷告訴秘書后,秘書就趕緊將這件事轉達給艾思博。等秘書退下,艾思博看向窗外。高樓層加落地鏡的效果是十分美妙的,開闊的視野能將窗外的現(xiàn)代與繁華收入眼中,醞釀成一股雄心壯志,產(chǎn)生將一切收入懷里的征服欲。而書桌前的人,卻無心于窗外的風景,而是拿出了手機。某個號碼的主人,已經(jīng)很長時間處于聯(lián)系不上的狀態(tài),即便去蕭宅,也只能得到對方在琴房的回答。艾思博不想打擾對方的練習進程,知道之后就告辭了。殊不知他這般姿態(tài)看在長輩眼里就是兩個年輕人重修舊好了,十分滿意——自家晨晨能和思博這種優(yōu)秀孩子混得好也不錯。在白房間里,他的知覺是一點一點出現(xiàn)的——也許用一截一截更合適。所以他特別珍惜自由活動的日子。然后一來到這世界……呵呵。蕭晨旭輕輕甩了甩手,沒有繃帶的束縛就是這么地輕松。至此,蕭晨旭恢復良好,沒有后遺癥與暗傷,對比他當初出車禍的那個規(guī)模來說已經(jīng)是十分奇跡的結果。蕭晨旭其實也并不喜歡醫(yī)院的那股消毒水味,因此解決了繃帶之后,便打算直接離開醫(yī)院接下來的安排倒是簡單得多,蕭晨旭嚴格意義上還是處于沒請假的翹班狀態(tài)——在自家公司工作的好處就是,即便真翹班了,也沒人敢記曠工,在打聽到太子爺出了車禍后,病假自己就安排上了。因此他現(xiàn)在完全是自由活動時間。出了醫(yī)院,蕭晨旭覺得外邊的天更藍了草更綠了,連艾思博這個男人也怎么看怎么順眼了。雖然他本來也沒覺得這個人礙眼,還覺得他(帶來的蛋糕)挺親切的。“雖然已經(jīng)拆了繃帶,但還是要注意養(yǎng)護?!卑疾┮姷绞挸啃竦那榫w眼看要沖破天際,忍不住勸道。“繃帶都沒了,一切都不是問題。”蕭晨旭自信地道,與艾思博一同走向停車場。“那現(xiàn)在我送你回去?”蕭晨旭對于這個提議似乎并沒有興趣,他看向艾思博,雙眼就像落入了星辰般璀璨,“那多無聊!”他這幾天悶在宅子里已經(jīng)悶夠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出去兜風的心。“所以?”艾思博詢問的話剛說出口,就被蕭晨旭猛一拍肩。對方就像是在父母的防備下還是偷到了糖的小孩,面上帶著幾分古靈精怪的笑容,看著艾思博的眼神就像是在期待著什么那般。“你帶我出去兜兜風唄?!笔挸啃竦溃半S便哪里都好,開車出去玩一玩。這幾天太無聊了?!?/br>這并不是個合理的提議。拆繃帶時護士也交代過,雖然已經(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但是這幾天還是要避免劇烈運動,以免留下暗傷。然后蕭晨旭壓根沒把那個交代放在心上。但是艾思博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只是在蕭晨旭上車后詢問,“你要去哪里玩?”“嗯哼?”蕭晨旭倒是沒有查這方面的資料。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的一切,不管是樓房還是車,都是新鮮的。到了這個數(shù)據(jù)世界,蕭晨旭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確實有遺失的記憶。理論上來說,對他這個只有在白房間里邊的記憶里的人來說,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該是陌生的才對。但是蕭晨旭并沒有這種感覺。雖然會覺得新鮮,但是用途與用法他根本不會覺得陌生,完全就是看到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要怎么用。就好像他在睜開雙眼的那一刻,雖然沒有人給他解釋,系統(tǒng)也沒來得及給數(shù)據(jù),但是他就是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