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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消息后,搶在所有人面前到來。因為有龐大的氣運加持,她也成功第一個到來了。看上去是來關切問候的,實際上只是來看看為什么蕭晨旭沒死的。“如你所見,沒死?!睘g覽完江茗身上的數(shù)據(jù),蕭晨旭心里大概了然。他輕應一聲,滿是不以為然。蕭晨旭的態(tài)度介乎于熱情與冷漠之間,你無法說他態(tài)度惡劣,但是這樣的神態(tài),又絕對與溫和沾不上邊。就好像沒有把少女的到來當做一回事。被蕭晨旭那么一說,少女面露受傷之色,委屈道,“為什么要說得那么過分,我只是擔心你而已……對了,吳伯馬上就能安排好,將你送回家……”“既然都要回家了,那你來做什么?!笔挸啃衿诚蛩?,懶洋洋笑道,“是打算看我過得多慘嗎?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感覺還不錯,死不了?!?/br>假惺惺的人,放到哪里都顯得十分可笑。就算不靠資料,他也能看出眼前這名少女面上的虛偽。要知道,在來到這個數(shù)據(jù)世界之前,他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也就是說,他是憑本能感覺到眼前少女的虛偽的。查閱的用法是看到江茗身上的資料,把數(shù)據(jù)翻到最后,蕭晨旭順勢看到了這個世界最后的結局。不斷嘗到氣運甜頭的江茗越來越貪婪,最后在某次大型演出上,她一舉吸收了所有觀眾的氣運。而這,直接導致了整個世界的崩壞。像“蕭晨旭”的遭遇,只不過是她最初的試探和祭旗。而江茗大概不會想到,因為像她這樣的“病毒”數(shù)量不低,以至于主腦直接發(fā)威,送來了蕭晨旭,替換了原來的“蕭晨旭”。而現(xiàn)在的蕭晨旭……少年忽然笑了,就像是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是看到他笑容的少女卻是下意識渾身一顫。對方的笑,莫名地讓她有點不安。之前蕭晨旭有笑得這么瘆人嗎?而且江茗已經(jīng)很少被人這般忽視了。徹徹底底的,把她當做空氣那樣的忽視。以江茗的經(jīng)驗,在她下手之后,蕭晨旭應該會迅速身亡,沒有生還的機會。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沒事?難道……是自己的能力,出了什么差錯?蕭晨旭的平安無事,讓江茗很不放心。在其他人即將為江茗說話的時機,蕭晨旭昂起頭,冷哼道,“我怎么會看錯?難道你是想說車禍以后我不僅沒了手感,連眼睛都瞎了?”盛氣凌人的話配上那不可一世的姿態(tài),倒有幾分尋常紈绔不講道理的意味。原本打算為江茗說情的其他幾人沉默了。他們不傻,看得出來是蕭晨旭生氣了在發(fā)泄。這個時候說情沒有什么用,倒不如等他的氣頭過去。更何況在三人心中,蕭晨旭的地位是要高于江茗的。他們對江茗再溫柔再禮遇,也沒法改變蕭晨旭自身的地位。也許等江茗的氣運升級了后可以利用氣運讓自己的地位高于蕭晨旭。但是目前她還是做不到的。蕭晨旭也不打算讓她做到。事到臨頭遇上不會鋼琴這個問題,蕭晨旭目前打算先強行給自己找個理由,之后看情況處理。壽宴,是一定要辦的。真到了那個時候被江茗截胡了,大不了他拿把刀追殺那個女人。氣運可以讓她不受傷,但總能拖延點時間。看到那幾名長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晨旭不想看到他們受到江茗氣運影響為她說話的場面,轉身就走。“別動我的東西?!?/br>蕭晨旭沒有回頭,一邊走向臥室一邊冷冷地道。這像是警告,又像是氣話,讓在場的幾人陷入了沉默。蕭奶奶看了看幾乎沒動過的菜色,立時道,“這孩子,身上的傷才剛好呢,怎么能不吃東西呢!”而后她叫來仆人,將那幾個菜端起來,送到蕭晨旭臥室去。做得最用心最好的幾個菜一下子被挪走,桌上只剩一些普通菜色。蕭奶奶招呼幾人坐下吃飯,夫婦也沒什么意見——本來他們這頓飯就是為了給蕭晨旭養(yǎng)傷的。有點滋味的幾個菜全被端走了,江茗看著眼前的清湯寡水沒了胃口。其他幾人沉重的眼神,也讓她不好受。那蕭晨旭,是在打什么算盤?“晨晨很少這么生氣,看來這次受傷,對他影響很大……”“是啊?!笔捨淖扛锌?,“我們還沒能趕上,他說不定在心里怨我們呢。”蕭晨旭的發(fā)飆讓本就心存愧疚的兩人內心沉重,紛紛檢討起自身的錯誤。蕭母不是傳統(tǒng)的家庭主婦,她的事業(yè)心讓她在生下了大兒子之后便投入了工作,至今肚子里沒有消息。原本她想著,夫婦二人一同打拼,給兒子一個優(yōu)渥的環(huán)境就算是盡好父母的責任了。沒成想等到蕭晨旭大了一些,與他們漸漸出現(xiàn)隔閡之后,夫婦二人才意識到,為了工作他們忽視了他們唯一的兒子。那次,孟芳怡回到家,發(fā)現(xiàn)昏暗的餐桌旁,少年拿著餐刀獨自切蛋糕的場景刺痛了她的眼。那孤單的身影至今還讓她憂心忡忡——如果不是她偶然回老宅,他們就直接忘了孩子的生日!哪怕后邊兒子強行解釋只是單純想吃蛋糕,也沒讓孟芳怡緩過神來。當蕭晨旭知道這段往事的時候,以自己的思路思考了一下,十分確定——當年那一幕,說不定真的只是打算在父母不在的時候偷吃蛋糕。畢竟真要慶祝生日的話,再怎么樣都能叫上蕭奶奶吧,吳伯等人也是現(xiàn)成的人手和慶祝的成員。昏暗的餐桌旁,少年獨自切蛋糕,真相恐怕只有一個——他想獨吞。江茗黑著臉聽著夫婦二人的輪番自我檢討,內心腹誹——在蕭家夫婦口中那個敏感易受傷的蕭晨旭,和前幾天笑容瘆人,老是打擾她好事的魔王有半點關聯(lián)嗎?那種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笑容,差點讓江茗晚上做了噩夢。夢里她成了待宰羔羊,眼睜睜看著蕭晨旭以無比巨大的身體將他抓住,扯著那令人發(fā)毛的笑容磨刀,似乎是要她成為刀下亡魂。這讓江茗睡都沒睡好,精神非常糟糕,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日子是假日,恐怕她會遲到。最后終結這個場面的是蕭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