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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車上。他本來也才喝了一點酒,有點暈乎。現(xiàn)在醒來基本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他微微低頭,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界面上,有著放大加粗的幾排大字。【清醒點?。。。?!】【快——醒——來——!?。。 ?/br>【要出事了要出事了要出事了?。。。 ?/br>蕭晨旭打了個嗝,呼出酒氣,更清醒了一些。不過這放大加粗甚至還刷紅了的幾排大字,看起來倒是有那么幾分驚悚感。似乎是意識到蕭晨旭醒來了,系統(tǒng)界面也刷出了新的話。【你終于醒了?!?/br>【你剛剛危險率瞬間提高到百分之九十多,極易發(fā)生意外。】蕭晨旭提起了一些精神,看向旁邊,某張眼熟的臉映入眼簾,頓時迷茫了。怎么回事,怎么這家伙會在這里?不,應(yīng)該說,他怎么在艾思博的車上?似乎是注意到身旁的人醒了,男人輕道,“醒了?小冰箱里有飲料,喝點吧?!?/br>“小冰箱”指的自然是車子扶手處的車載冰箱,蕭晨旭聽了,也沒有半點客氣,直接打開了小冰箱,然后看到了滿滿當當?shù)摹D獭?/br>似乎是感受道蕭晨旭狐疑的目光,艾思博目不斜視,直接道,“解酒?!?/br>不管什么時候見面,這人給他的感覺都無比正經(jīng)。蕭晨旭微微撇嘴。這次至少比上次全是礦泉水好了點。“你不會是半路特地去買的牛奶吧?”蕭晨旭調(diào)笑道。而后驚訝地看那人點了點頭。這么老實?“你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卑疾┑?,“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喝醉了?!?/br>內(nèi)心的擔憂讓艾思博在得知會所的地點后便驅(qū)車前來。路上將車載冰箱里的水取了出來,放了牛奶進去,就是想著萬一蕭晨旭需要能夠用上。“然后你就馬上跑過來把我?guī)ё吡耍俊笔挸啃裥χ瘟嘶晤^,想要驅(qū)除那股眩暈感。艾思博不欲提起江茗那一遭,便點了點頭,“你傷好沒多久,不適合喝酒?!?/br>蕭晨旭聽罷陷入回憶之中。喝酒之后他就有點暈乎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喝酒,所以會發(fā)生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看到系統(tǒng)那副模樣,他也知道估計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卑疾┑?,“好好休息?!?/br>“一個公司的大老總半夜跑出門,就是為了接我回家?”蕭晨旭咬著牛奶的吸管,哭笑不得,“我這待遇看來還不錯嘛。”“無妨,正好我不忙?!?/br>艾思博回應(yīng)的話語也十分正經(jīng),符合他這個人的特點。蕭晨旭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傳聞中盛氣凌人的老總,而是一個禮貌周全的機器人。“欠大老總這么一個人情,我可要怎么還哦?!焙韧昱D?,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效,蕭晨旭完全清醒了,同時也回憶起了某通打出去的電話。啊,剛偷偷給人一個備注,轉(zhuǎn)頭自己就叫出來了,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呢。就在蕭晨旭想說這件事的時候,艾思博先開口了,“我想問一下?!?/br>“嗯?”“‘冰球’是什么意思?”艾思博道,“你那個電話,本來是要打給別人的嗎?”“冰球啊……嗯,你就當我隨口亂叫吧!”蕭晨旭道,“醉酒的人,你不能指望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br>“確實如此?!卑疾c點頭,似乎是認同了這個說法。蕭晨旭低頭看了眼系統(tǒng)界面,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不知為何勸告他不要回蕭宅。他眨眨眼,不明所以,但系統(tǒng)總不會故意坑自己,“等會兒,先不用送我回去?!?/br>“嗯?”“去我市區(qū)的家?!笔挸啃翊蛄藗€呵欠,將系統(tǒng)里的地址報了出來。他現(xiàn)在確實有點困。只是醉酒半天后的暫時蘇醒。“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還不錯嘛?!笔挸啃裥Φ馈?/br>“承蒙夸獎。”“就是太正經(jīng)了?!笔挸啃襦坂鸵恍?,“難以想象你是這么正經(jīng)的人,有趣,太有趣了!”這個人本身似乎就能當他的樂子!聽著蕭晨旭跳脫的話語,艾思博似乎沒有什么反感的情緒,反而由著對方來。畢竟嘛,不能對醉酒的人太計較。他其實也不太懂自己為什么必須出門送他回去。即便自己不來,和蕭晨旭同行的人也會送他回去。但是聽到電話中那人含糊不清的話語,艾思博就覺得自己有點放不下心。他這段時間似乎被蕭晨旭吸引了注意力。明明對方給他的感覺似乎和以前沒變,只是更加張揚了些。可是就是謎樣地抓人眼球。事情結(jié)束之后,每當工作結(jié)束,他腦海中總是對方的身影。在他眼中,蕭晨旭似乎成了特殊的存在。這一點他已經(jīng)察覺。既然如此,他為何與當初的蕭晨旭走向陌路?有關(guān)于蕭晨旭的記憶十分模糊,就像是過去了許多年那般。只有眼前之人才有如此鮮活的身姿。艾思博握緊方向盤,似乎是想要給自己找出一個方向那般。蕭晨旭漸漸沉默下去,顯然是又睡過去了。他身上還有些許的酒味,估計還沒有完全擺脫影響。他不知道蕭晨旭喝醉后會有什么樣的姿態(tài),只聽說過似乎大發(fā)神威揍了同行人一頓。這種感覺十分陌生,從病院那時候開始便有了。艾思博難得嘆了口氣。方向盤微微轉(zhuǎn)動,車輛駛?cè)肓硪粋€路口,路旁燈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到車后。也許之后可以試試找找話題,讓兩人再產(chǎn)生交集?他似乎不擅長這個?;蛘哒f,如果對面的是蕭晨旭,他即便擅長也要變得不擅長。對方似乎就有著這樣奇異的魔力。當蕭晨旭完全蘇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擦亮。☆、160.獻祭世界(二十九)……蕭晨旭翻了個身,道,“暫時沒什么絕對穩(wěn)妥的辦法。.”艾思博并不明白蕭晨旭為什么要為一個可有可無的表演而這般心煩——雖然在壽宴上演奏確實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