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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管怎么看都是取消了更能挽回混亂值,而蕭晨旭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我樂意,你管得著?”蕭晨旭輕哼道。【你畢竟答應(yīng)了主腦……】“我也說了我是無聊了,來找樂子的?!?/br>如果不是條件所限,蕭晨旭甚至能翹個二郎腿。“我就是覺得……比起完全取消,看著那女人自我懷疑的樣子,更加不錯。”他想了想,補上了一句,“更讓人愉悅一點?!?/br>【……】“如果由我表演,她想搶位置的話肯定會對我出手。你也說了,可以屏蔽她的能力對我的影響。屆時她的臉色肯定很不錯?!?/br>似乎是想到了不錯的場面,蕭晨旭臉上的笑意明顯了一些。“直接取消,可看不到這樂子?!?/br>總覺得,好像這個人,要比病毒更加可怕……進入數(shù)據(jù)世界的蕭晨旭模樣并沒有改變,依舊是那介乎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面容。以這個世界的眼光來看,就是略帶一點稚氣的年輕人,說起來和蕭晨旭在這個數(shù)據(jù)世界的年齡不是很能對得上,但不會有誰覺得奇怪。而現(xiàn)在,這青年腦中所想的,全是與他陽光朝氣外表大徑相庭的可怕想法。“壽宴這玩意,能夠讓那些親人什么的,有同一個理由聚在一起吧?”蕭晨旭默默道,“我反正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活動?!?/br>多么有意義。即便沒有記憶,他也這么覺得。另一邊,江茗回到房間后,總覺得內(nèi)心憋著一口氣。蕭晨旭的詭異狀態(tài)讓她心里很沒底。更別說飯桌上的那個笑容,現(xiàn)在回想一下都汗毛直豎。那個是警告,還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她很確定蕭晨旭身上的氣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成為了她的囊中之物??墒鞘挸啃癫粌H沒有暴斃,狀態(tài)還變得更加詭異了。少女攥緊了自己的裙擺,像是在不安,又像是在發(fā)泄內(nèi)心的怒氣。先前的搭訕是完全的失敗!她甚至沒有要來對方的電話。只要有聯(lián)系手段,她的氣運便會讓一切水到渠成。氣運對她的幫助有限度,想要更加順心,就要獲得更多的氣運。平常人身上的氣運量她根本看不上眼。只要壽宴如她所想的那般進行,那么那些人的氣運,便能成功轉(zhuǎn)移到她這邊。江茗絲毫不管削去那些人身上的氣運會造成多大的混亂。順遂的生活已經(jīng)讓她有了更大的欲望。如果僅僅是那些普通人的氣運便能讓她過上如今舒適的生活,那么為了她以后的幸福,再收割一些氣運又何妨?反正倒霉的不會是她。每個人身上氣運的量都是不一樣的,這也往往決定了他們的人生際遇。而能在商界混出名堂的那些名人精英,身上的氣運絕對是可觀的。畢竟很多人白手起家靠的就是一個機遇。決定機遇的便是氣運。雖然壽宴如自己需要的那般如期舉行。但是蕭晨旭沒有退場這件事讓江茗皺起了眉。她特地去問過醫(yī)生,蕭晨旭身上的傷確實是小問題。雖然看起來受傷面積大,包扎起來后看著很狼狽,但并沒有傷及根本,養(yǎng)上幾天,勤換藥,就沒有大問題了。這是很奇妙的事情,堪稱運氣絕佳。但是江茗知道,以蕭晨旭目前的狀態(tài),怎么可能與“運氣”兩個字攤上關(guān)系!是蕭晨旭和自己一樣獲得了什么特殊的能力,還是他身上還有自己沒有收割掉的氣運?江茗摩挲著手上的樂譜,而后攥得死緊,手背青筋浮現(xiàn),就好像是恨不得把這樂譜當做某個人狠狠撕掉那般。現(xiàn)如今,進入數(shù)據(jù)世界后,那小小的金屬圓球,也就是蕭晨旭眼前只有他看得見的小界面,獲得了新的稱呼。系統(tǒng)。一個沒什么獨特之處,卻又獨一無二的稱呼。系統(tǒng)寄宿在蕭晨旭的身上,當他需要的時候,便可以喚出界面,使用里邊的功能。蕭晨旭順著系統(tǒng)的指導(dǎo),對界面進行cao作。不管是喚出界面還是移動它的方位,蕭晨旭都掌握得特別快。照理說他這種沒有經(jīng)驗的存在不會學(xué)得那么順暢,可蕭晨旭就是那么游刃有余。就像他在白房間里的時候,在能夠自由活動后,他迅速開始鍛煉對身體的掌控能力。雖然沒有記憶,但是有些事情已經(jīng)被身體記住,成為了一個本能。蕭晨旭從未因為記憶相關(guān)的事情多想,整日在從未改變過的白房間里鍛煉。這是一個心理與精神特別強大的人。對于這樣的人來說,會有這般表現(xiàn)根本不奇怪。也只有他,能應(yīng)對已經(jīng)紊亂了的數(shù)據(jù)世界,對付那些導(dǎo)致世界崩壞的根源。搞清楚主腦給他的能力之后,蕭晨旭似乎是覺得無趣——畢竟要針對病毒下手的話,現(xiàn)在這副姿態(tài)還是太不方便了。不過有個稱得上好處的地方,那就是系統(tǒng)保證江茗的剝奪氣運無法對他起效。☆、151.獻祭世界(二十)…… 入目所及便是純白的天花板,鼻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要將人完全包裹,不留一絲余地。.身體很沉重,抬個手也很費勁,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而且漸漸恢復(fù)的知覺告訴他,他的手腳都有被束縛的感覺,就像是被塞入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逼仄,帶著幾分讓人不舒服的麻癢。久違的肢體受限感,那感覺絕對說不上好。至少對于蕭晨旭來說,在詭異的白房間內(nèi)能夠自由行動后,就幾乎沒試過這種被束縛住的感覺了。他微微皺起眉,嘗試挪動身體的部位。這樣的動靜驚醒了旁邊正在小睡的婦女。見到床上之人有動靜,她忙湊過來,殷切地道,“蕭少,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蕭晨旭別過頭看向她,并不言語。而婦人則是絮絮叨叨起來。“蕭董和夫人都在國外,馬上就會回國了。老夫人很關(guān)心你,但是怕影響你養(yǎng)傷……”林林總總,簡而言之就是在解釋為何病房里為何只有她在。那為什么會在病房?完全清醒之后,蕭晨旭看向自己的身上——腳上有簡單的包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