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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又是某某地的寶物,某某地的珍品,東西太多以至于只能放在地上,蕭晨旭看著這些東西,有些無語。感情剛剛的思考是在回憶倉庫里有什么用得上的東西?他只是想火焰試試能不能對付這些活尸一樣的怪物,艾思博拿出來的東西堆在一起,只讓他覺得這貨是純粹想毀尸滅跡。別說全拿出來,估計就拿出來一兩樣,都能把這些怪物統(tǒng)統(tǒng)人道毀滅。看到艾思博眼中藏不住的躍躍欲試,蕭晨旭相信——這貨真的只是想毀尸滅跡!但艾思博的行為確實(shí)給了蕭晨旭一個提示。這個世界偏向于東方玄幻,什么圣水圣光這種玩意是別想有的了。但作為同樣出產(chǎn)亂七八糟寶物的世界觀,能否找到用途相似的,能作為消毒水來用的寶物呢?要對付亡靈法師這種玩弄尸體和死亡的存在,必須要打最極端的弱點(diǎn)!☆、亡靈法師(十六)艾思博都把東西拿了出來,不試試就說不過去了,蕭晨旭興致勃勃地捏起撈起那些東西,頗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雖然這些“玩具”的價值有點(diǎn)高。對于一些心思細(xì)膩且敏感的人來說,要對生物下手甚至進(jìn)行“殘忍”的試驗(yàn),是很難以接受的一件事。但是艾思博不在這種人的行列里邊。艾思博拿出來的寶物里,各色兇殘之物占了大多數(shù),多到蕭晨旭懷疑他是想毀尸滅跡,把這幫怪物一般的玩意全數(shù)溶解成虛無。而蕭晨旭,一點(diǎn)心理障礙都沒有,甚至有些興致勃勃的樣子。系統(tǒng)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兇殘——這個男人沒了記憶的牽絆,行事總是趨于瘋狂和極端,就是個一個極端自我主義。它毫不懷疑,為了搞出好玩的局面或者其他目的,這個男人連他自己都會下手。現(xiàn)在面對會礙他事的怪物,他又哪里會有憐憫之心?他也不懼被艾思博看到自己兇殘的一面。不如說蕭晨旭就沒有在艾思博面前掩藏本性的意思。明明清楚地看見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卻總是看上他,系統(tǒng)都不知道該說艾思博是口味特殊還是眼瞎了。就比如現(xiàn)在,蕭晨旭明顯要做些不符合人道的事情,他在一旁圍觀,卻面無異色,甚至眼光一直是放在蕭晨旭身上的,仿佛真的只是給了一些不起眼的玩具,然后觀察蕭晨旭的玩后感。這對夫夫如今已經(jīng)茍合在了一起,是實(shí)打?qū)崫L過床單的交情了,接下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系統(tǒng)也不知道了。甚至它也在下意識拒絕思考這一方面的事情。蕭晨旭搓了搓手,拿出劍手起刀落,把本來就是殘軀的那些肢體,又切了個七零八落。接收到艾思博疑惑的目光,蕭晨旭輕輕一笑,“做實(shí)驗(yàn),總要留出‘實(shí)驗(yàn)組’和‘對照組’,來確定影響?!?/br>雖然不知道蕭晨旭口中那些詞語的意思,但是顧名思義,從字面上就能大概理解是做什么的,艾思博微微點(diǎn)頭,認(rèn)可蕭晨旭的說法,并且將地下室的門封上了,從外面用任何方法都無法窺知內(nèi)部發(fā)生的事情。這有些瘋狂,他知道。從看到那些怪物的時候,他就知道一切都不會簡單到哪里去。對于蕭晨旭的行動,他是無條件支持的。不管他想做什么,自己都想要去支持,看著他放開手腳大鬧特鬧。光是看著這樣的場面,他便覺得心情輕松了不少。他的目光一直是放在蕭晨旭身上的,這個人只要出現(xiàn),就能奪去他所有的視線。多么奇妙,又多么神奇。“……以及?!笔挸啃窠由狭艘痪湓?,“不太夠?!?/br>這句“不太夠”指的是什么,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艾思博聞言,也沒有露出其他的神色,一直是一貫的支持。兇殘的實(shí)驗(yàn)開始了。.蕭晨旭真的是在“玩玩具”的心態(tài)做實(shí)驗(yàn)。明明地下室內(nèi)只有幾個傀儡,但是在蕭晨旭的“努力”之下,硬生生造出了一副地獄之景。兇殘,惡劣,明明實(shí)驗(yàn)的材料之前還是人類,卻一絲憐憫之心都沒有,仿佛降臨世間的魔頭。艾思博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表象。就像是刺猬的那層表皮,最惹眼也是最讓人想退避三尺的表象。在毀掉最后一塊殘軀之后,蕭晨旭掃了一眼周圍的狼藉,微微嘆口氣。這要是有血的話,恐怕場面能更好看一些。可惜不管怎么實(shí)驗(yàn),這些軀體的血液就像是憑空消失了那般,徒留骨rou空殼,干癟而丑陋。“如何?”艾思博沒有摻手蕭晨旭的實(shí)驗(yàn)或者說玩樂,只靜靜地在一旁觀察。等蕭晨旭將最后一塊軀體處理掉了,才出聲詢問。“還好。”蕭晨旭嘴角帶笑,絲毫不像是剛剛作出那般恐怖暴行的人,頗有幾分瘋狂科學(xué)家的韻味,“至少搞清楚了,這些玩意是能毀掉的?!?/br>這一句話,是他剛剛忙活了大半天后,最大的收獲。“那便好,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你……”艾思博剛想勸蕭晨旭去休息,卻發(fā)現(xiàn)對方忽然身形不太穩(wěn),竟是往一旁栽倒下去。他立時上前,將人攬住,讓蕭晨旭不至于倒在地上。與白水蕓摔倒那時的梳理和客套不一樣,此時的艾思博恨不得將蕭晨旭整個攬入懷中,眼中滿是關(guān)切。他伸出手,理了理蕭晨旭微微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探了一下鼻息,又以靈氣探查他的身體,確認(rèn)沒什么大礙后微微松了口氣,將人攔腰抱起。又出現(xiàn)了。奇異的畫面出現(xiàn)在蕭晨旭的眼前,他略有點(diǎn)煩躁地嘆口氣,并不想知道記憶之中是什么內(nèi)容。他聽不到聲音,只看到了慘白慘白的天花板,和穿著雪白服飾又帶著雪白口罩的人們。他們皺著眉,似乎在研究著什么。口罩微動,似乎是在交流著什么,但蕭晨旭全部都聽不到。就好像是在看啞劇那般,蕭晨旭只眼睜睜看著那些人自顧自交流,自顧自討論,然后……自顧自地行動了。事實(shí)上,看到這樣的場景,自己還是躺著的那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蕭晨旭已經(jīng)猜到了。果不其然,身體傳來麻痹的感覺,似乎是麻藥一類的藥物起了作用。但麻藥只麻痹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