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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服上看,這次的世界觀還真的不一樣了。不過如果不是脖子不舒服,他還能再觀察一番。“你是什么人!”有男人厲聲喝道,“為何要襲擊城主!”“運氣不好?!笔挸啃褫p呵一聲,雙手抓住后脖子處的手,然后再一個用勁,準備擺脫這不舒服的狀態(tài),卻沒想到抓住他的那位仁兄手勁不小,那只手抓得特別牢,完全沒有被他的花招所干擾。蕭晨旭反應很快,意識到那人不會松手后,準備換個方式逃脫。但是他的掙扎已經(jīng)引起了那些護衛(wèi)的注意,一擁而上不允許這個冒犯了他們主人的家伙逃跑。最終,全靠蕭晨旭身上的衣服質量夠差——也有可能是那人用的力氣太大了,在蕭晨旭大動作的掙扎下,竟是瞬間傳出了撕裂的聲音。伴隨著這一聲撕裂,蕭晨旭成功掉到了地上。他一個反身,爆發(fā)出極其靈活的身手,卻在反身看到剛剛抓著自己的那人時,停了動作,攤在地上。這人行動太過古怪,突然這么一來,護衛(wèi)們反而不敢貿然上前了,生怕對方藏著什么陰謀手段。他們聚集在城主的身邊,并勸城主趕緊離開。而蕭晨旭面對眾多沖著自己的武器,笑得淡然,道,“真猴急,一上來就把別人家的衣服撕壞了?!?/br>“……”“……”“……”四周的護衛(wèi)一片無語。這個男人為什么突然說出……仿佛勾欄女子一樣的話語?摔傻了?這句話蕭晨旭自然也是從上個世界的小黃蚊處學到的。系統(tǒng)深深覺得,在接觸到那種玩意之后,蕭晨旭好像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或者說,打開了什么不妙的開關。蕭晨旭盯著那高大的男人,嘴角輕笑,完全不像被一堆武器對著,生命安全有危機的模樣,顯得游刃有余。高大的男子被護衛(wèi)簇擁著,身上的服飾能夠很明顯看出非富即貴,且是這些人的頭領。.而他此時正看著蕭晨旭,不受這離奇的失態(tài)發(fā)展所影響,舉手投足間盡顯沉穩(wěn)姿態(tài)。男人有著一雙墨瞳,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看不出內里想法。劍眉星目,體型頎長,他站在那兒,便仿佛凌駕于眾人之上,不會泯沒在人群之中。“怎么樣?要殺了我嗎?”蕭晨旭盯著他,笑道。蕭晨旭的詭異態(tài)度讓護衛(wèi)們反而有所顧慮,紛紛看向他們的城主,希望得到城主的命令。可是以往認真嚴謹,不茍言笑的城主,此時正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皺著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什么情況。“你是什么人?”最終,男子還是問出了這句話。蕭晨旭眼中閃過些許的失望。不過這并不妨礙他保持著一副神秘的姿態(tài),“不認識我嗎?不認識我那就算了?!?/br>蕭晨旭一個翻身躍起來,卻因為身體變得瘦弱而有一瞬間沒站穩(wěn)。護衛(wèi)中一個似乎是頭領的人開口問道,“城主,要抓住這個男人嘛?”這人突然出現(xiàn),渾身濕漉漉甚至還散發(fā)著惡臭,怎么看都太過詭異了。“別動?!?/br>男人下了命令。那些護衛(wèi)聞言,雖然不想,但也不得不一個接一個地停手,看著那襲擊的男人要擺脫他們的控制。雖然看上去還是個半大少年,但是這個人的身體異常靈活,不僅能游刃有余地躲開他們的試探性攻擊,還能玩弄他們的攻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下,他們的一向感情淡漠,少與人主動結交的城主,走到了那少年身前。沒了護衛(wèi)隊的干擾,少年也停下了行動,以一種近乎不敬的眼神盯著他們的城主。“怎么?”少年態(tài)度和恭敬根本不沾邊,明明他們城主是那般的強者,可他就是能擺出那一副態(tài)度。男人憑空一抓,似乎從看不見的某處地方抓出了一套衣服,道,“賠禮?!?/br>“哦豁?”蕭晨旭挑挑眉,毫不客氣地收下,而后拔腿就跑。一個認不出自己的冰球,不好玩。如果不是自身的狀態(tài)有點糟糕,蕭晨旭是確實想再逗一逗他的。但是他身邊那么多幫手,自己剛從泡尸水里爬出來,連澡都來不及洗,再不立刻洗個澡,他自己的嗅覺都要受不了了。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蕭晨旭還是挺佩服現(xiàn)在能夠面不改色靠他這么近的男人。沒看那些上來攻擊的護衛(wèi)都皺著眉頭,忍住想捂鼻子的沖動么。蕭晨旭溜之大吉,留下了一堆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護衛(wèi),與那個男人。傅帆站了出來,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時立時皺眉,“城主,那人突然偷襲你,又那么冒犯你,為何要放他走?”憑著他們的實力,將那個古怪的少年強行留下不算什么!“不必?!蹦腥说?,“他看起來也沒有預料到會沖撞到我們,就放過他吧?!?/br>……他們的城主什么時候那么仁慈了?這真的是他們冷漠如高嶺之花,循規(guī)蹈矩從不越矩的城主么?!要知道往常要是有人這么沖撞他的話,別說這樣全手全腳地離開,連掙扎估計都不能掙扎多久?。?/br>縱然一眾護衛(wèi)連同他們的領隊傅帆都一頭霧水,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們也只能接受這個沖擊性的事實。“城主您難不成,認識那個人?”傅帆試探著問道。男人皺起眉,似乎是在回想,但很快搖了搖頭,道,“并無?!?/br>另一邊,蕭晨旭還沒跑開多久,忽然聽到一聲叱喝,一支箭從自己的耳旁劃過,直直地釘在他身后的樹上。蕭晨旭瞧了一眼,那箭頭完全沒入樹木,插得極穩(wěn),要是剛剛這一下是他挨的,恐怕沒法不見血。他順著箭的來處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名身著白色紗裙的少女。她手里拿著弓,似乎是注意到了蕭晨旭,突然露出了嫌惡的神情,“我還以為是什么少見的妖獸呢,怎么是個小叫花子!”似乎是因為不爽。她的弓又瞄準了蕭晨旭的位置,“沒事就不要打擾別人打獵的心情!”哦豁?箭矢破空而來,蕭晨旭左手拔下樹上的箭,右手兜著那男人的賠禮,翻了個滾后直沖那白衣姑娘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