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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靠近,伸手摟過他的腰,樓云被帶得往前一靠,臉莫名紅了。“抱緊?!?/br>樓云聞言如夢初醒,慌忙伸手環(huán)住身前的人。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樓云耳朵莫名燒起來,等一個天旋地轉后,兩人再次落在街上。樓云像被燙到般松開手,正欲開口說點什么,頭頂忽然傳來一陣破空聲。抬頭,一只黑羽赤眼鴉驟然出現(xiàn)在半空,撲棱兩下翅膀,停留在魔尊指尖。它張嘴發(fā)出幾聲嘶啞的叫聲,隨即化為一縷青煙消失在空中。魔尊臉色冷峻,眼底沒什么情緒。他收回手指,轉頭對樓云道:“我有事離開一下,你——”他停頓下,似乎是在思考說什么比較妥當,“你乖乖的,別亂跑?!?/br>樓云古怪地看他一眼,仍是點頭答應。什么叫乖乖的?怎么感覺我像是你養(yǎng)的什么寵物?魔尊轉瞬消失在原地,樓云一個人不徐不疾轉回客棧。出去折騰一圈,什么收獲都沒有。樓云興致不高,肚子餓了,勉勉強強用了點飯,一晃眼便到傍晚了。客棧廚房照例給他上好飯菜,偌大的一樓,就他一人孤零零坐著吃,實在有些凄涼。樓云不禁想起上次坐這里吃飯時,魔尊拿過他面前的碟子,難得吃了兩塊點心。當時吃的是什么點心呢?九香百回糕,還是千絲青云卷?走神間,樓上傳來一陣響動,門被重重關上,關門人心情聽起來不怎么好。隨即樓上咚咚咚一陣腳步聲,那人順著樓梯急火火沖下來,面色難看,好像被人耍了一道般,優(yōu)雅風度全都不在。“紀師兄,出什么事了嗎?”紀清文回頭,見是樓云,手中緊捏的扇子稍稍松了松,深吸一口氣,氣憤道:“我就說我就說!“我都把這座城的客棧都包下了,沒道理還不見人。我當他有多大本事,能變個地兒出來住,原來他竟找了個好‘住處’啊!”樓云意識到他說的是誰,不由好奇道:“什么‘好住處’?”紀清文咬牙切齒,那樣子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他竟跑去睡花樓!”樓云啞然。花樓,不就是煙花之地嗎,從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個人才了。紀清文說完,氣勢洶洶朝外走,看樣子是要去抓人了。樓云想起什么,連忙叫道:“等等紀師兄,我陪你一塊兒去?!?/br>紀清文疑惑地看向他,樓云解釋道:“我想去問問他這城里妖獸作亂的事,最近沒什么線索?!?/br>紀清文點頭,一揮手,樓云連忙跟上,兩人急匆匆朝外走去。※※※※※※※※※※※※※※※※※※※※逛、花、樓、啦~今晚應該還有一更ORZ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只想吃糖、Vinn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七亓棋6瓶;懶懶小饞貓3瓶;夕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1章無論外界有什么事,天大地大,總有種地方是相當熱鬧的。東琴城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城,本著山高皇帝遠,也沒什么人管,民間市場發(fā)展挺好,各類商賈往來絡繹不絕,時常有新奇玩意兒流傳。民間不乏才子佳人的話本故事,也不乏青年雅士的風流韻事。許多人茶余飯后總喜歡談點八卦,聽花樓必然是各類人士的心頭好,今天這個說:“今天林秀才又給聽花樓的花娘賦詩啦,你瞧見了嗎?”“嘖嘖嘖,那可不,那詩叫一個纏綿香艷!就是不知道花娘到底有多美,真想見一見。”明天那個說:“知道昨天聽花樓爭花魁,西邊的李老爺跟東邊的萬老爺又杠上了!”“哈哈哈哈,這次又是什么狀況?”“還能怎么的?兩人砸的靈石都快把大廳淹著了,結果誰也沒撈著好!兩人互相給對方大房報信,在大廳里直接被揪著耳朵拖走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噓,輕點聲,當心萬老爺靈石砸你一身哈哈哈……”……哪怕是這段時日,夜間偶有妖魔肆虐,仍有無數(shù)不要命膽兒肥的,愿意鋌而走險,三五成群光顧聽花樓。因此平日里街上人煙冷清,愈往煙花柳巷走,反而愈是正常,人氣漸漸回到街上,行人也漸漸多起來。樓云和紀清文二人急匆匆朝這兒趕來,半路紀清文突然神思一動,拉住了樓云。“等等,忘了一件事?!?/br>樓云停住腳步,朝紀清文看去。只見他在袖中摸索一陣,拿出一只納戒,一翻手,一張□□出現(xiàn)在掌心。“平時易容術沒認真學,這會兒要用拿不出手,只能用這個頂一會兒了?!?/br>說著戴上□□,乍看去,原本清俊的五官,稍稍粗陋起來,只像個尋常的公子哥兒。樓云端詳一陣,確實看不出來,而且比用易容術更自然。畢竟易容術是術法,遇到修為高過自己的,就不起作用了。“你需要嗎?我這兒還有一張?!奔o清文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張銅鏡,照了照自己的新臉,頗為滿意,抬頭看向樓云,眼神里閃著光,躍躍欲試。樓云不動聲色地后退半步,婉拒道:“不用了吧,你那位朋友就見過我一次,想必也聯(lián)想不到你這兒來的。”紀清文點頭,便不再問他。兩人腳步加快,不一會便轉到風月街。夜色降臨,四下里暗沉一片,獨獨遠處街頭那一座流光溢彩的小樓,萬分熱鬧。臨近聽花樓,空氣中漸漸飄來一陣甜膩的脂粉氣,像翻轉了一大罐膩人的蜜糖,甜得人心口發(fā)悶。人聲逐漸嘈雜,仿佛跟別處冷清的街道,處在兩個空間。樓云上下人生十九年,包括穿書前的時間,從未去過這類風月之地。就是上學時,別人青澀萌動的高中時期,因家教甚嚴,他也不過埋頭苦讀,與周圍異性僅止于同學之情。而大學時家中突變后,更是一邊讀書一邊打工還債,每日里累得頭暈眼花,更別說談情說愛花前月下。此刻走近聽花樓,還是頗好奇的。聽花樓前人頭攢動,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