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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月晴。 侯爺雖然是她喜歡的,但這個時候她并不想陪他??! 霍筠青那臉馬上拉下來了:“怎么,不愿?” 香嫵趕緊搖頭:“妾身當然愿意!” 于是很快,晚膳上桌了,香嫵服侍霍筠青用膳,霍筠青倒是不挑剔,但凡香嫵為他布的菜,竟是來者不拒。 香嫵見此,覺得侯爺定是忙碌了半響?zhàn)I了,便越發(fā)為他布菜。 突然,霍筠青不吃了,定定地望著她:“你是要撐死本侯當寡婦嗎?” 香嫵微驚,連忙搖頭,之后乖乖地收起筷子:“原來侯爺吃飽了?!?/br> 吃飽了就說,他如果不吃了她肯定不為他布菜了啊。 香嫵覺得侯爺真笨,怎么就這么笨,不過香嫵沒敢說。 霍筠青當即道:“罷了,你先回去吧?!?/br> 香嫵松了口氣:“是!” 說著抬頭就要走。 霍筠青突然心中頗為不悅:“站住?!?/br> 香嫵又趕緊停下。 霍筠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離開嗎?” 香嫵:“……” 她緩慢地轉過身,望向侯爺。 侯爺一直喜怒無常性格莫測,但是她覺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奇怪過。 侯爺他怎么了? 她打量著他,莫不是病還沒好? 霍筠青自然看出她的心思,冷笑一聲:“本侯好得很?!?/br> 說著,命令香嫵:“你坐那里,聽候本侯吩咐,不許走?!?/br> 香嫵聽令,坐在了一旁杌子上,也不動,就那么安靜地呆著。 霍筠青其實忙得很,他重新坐起來,拿了書案上公文和信函來看。 最近這些日子他一直關注著北狄的動向,知道琪雅公主那里有動靜,他的耳目傳來消息,就在前幾日,琪雅公主好像離開了北狄王庭,不知所蹤。 這些年北狄王庭還算太平,琪雅公主鐵血手段,將北狄諸王料理得妥妥當當,能讓她離開王庭的,定是大事。 只是如今北狄境內并無大事發(fā)生。 這就讓人費解了。 霍筠青難免想到了皇上和琪雅公主的事,這不由得讓人想多。 他放下這封信函,又去看別的公文,偶爾間拿起筆來批注回復,不知不覺間月影闌珊,灑落在窗欞前。 偶爾間,他會側首看一眼身邊的那個女人。 她果然乖巧地坐在杌子上,一動不動。 這樣的她倒是讓他安心許多。 他喉結微動,到底是張口道:“那邊書架上有些書,你想看什么,隨意取用就是。” 香嫵想了想:“我可以看畫嗎?” 霍筠青:“可以?!?/br> 香嫵抿唇笑了:“我想找一幅畫,做個樣子。” 霍筠青眸中微亮:“繡什么?” 香嫵:“還沒想好,總應該是隨身帶著的吧,最好是清雅一些的?!?/br> 霍筠青看著這個白凈柔順的女人,心尖便仿佛碰觸到一絲甜蜜。 并不太甜,淺淺的,但是那絲淺淡的甜卻緩慢地漾入全身各處。 他過了三十多年,并未吃過蜜糖,第一次吃蜜糖是她喂的。 確實甜。 霍筠青眸間便泛起笑意來:“既如此,自己去找吧,那邊都是畫?!?/br> 香嫵點頭:“嗯嗯!謝謝侯爺!” 霍筠青看她一臉歡快的樣子,回過頭來,越發(fā)不由笑了。 他收起笑,重新寫那剛剛寫到一半的回函,一筆一劃回轉間竟然少了幾分鋒芒。 一封信函寫完了,他回首看,香嫵正在那里墊著腳尖夠一本書,那書架高,她夠不著,很是為難的樣子。 霍筠青起身,過去幫她拿下來。 香嫵自然沒想到,一時抿唇笑了。 霍筠青:“又笨又矮。” 香嫵依然笑,她覺得自己不矮,覺得侯爺有時候其實體貼得很,但侯爺就是說話毒罷了。 她想起自己的另一樁心事,便笑眉笑眼地道:“侯爺,還有一件事,妾身也得求你老人家?!?/br> 霍筠青:“老人家,老人家,你一日喚本侯幾次老人家,本侯很老嗎?” 香嫵:“喔……” 他確實不老,一點不老,反而正處于一個男人最為風華正茂的年紀。 霍筠青:“以后不許這么叫?!?/br> 香嫵:“知道了……” 霍筠青又道:“你剛才說什么事?” 香嫵吞吞吐吐:“侯爺……妾身可以出府一趟嗎?” 霍筠青:“做什么?” 香嫵:“侯爺賞給妾身的一個釵子,妾身喜歡得緊,但是上面的環(huán)扣兒壞了,妾身想拿去修修?!?/br> 霍筠青:“這點小事,讓底下人做就是了?!?/br> 香嫵不但是吞吞吐吐,臉都紅了:“可是妾身還想出去看看……” 霍筠青看她這樣:“既如此,那你去吧?!?/br> 說著間,又道:“看到什么喜歡的,盡管訂下就是?!?/br> 香嫵見他答應,自然是高興,眼中放光:“好,謝謝侯爺!” 一時香嫵喜歡得緊,恨不得趕緊回去撒歡,告訴秋娘這個好消息。 可誰知道,侯爺根本不讓她走,后來她困了,侯爺還要忙,便讓她躺在屏風后的床上歇息。 香嫵這才發(fā)現(xiàn),書房里多了一架屏風后,屏風后竟然安置了一張床,之前沒見過,好像新放的? 她也是困了,不及多想,便躺那里先行歇下了。 躺下的時候,也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抬頭看看侯爺,侯爺依然坐在那里。 侯爺還坐著,她先躺下了,這樣不合適吧? 但這是侯爺讓她躺下的啊…… 香嫵探頭糾結了半響。 這個時候,突聽得侯爺?shù)溃骸澳阃低悼词裁茨兀俊?/br> 香嫵趕緊縮回腦袋,躺在那里裝睡。 過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侯爺一直沒動靜,應該是專心處理公事,她也就不吭聲了。 用手攥著小被角,她想,侯爺讓她睡她就睡,干嘛和自己過不去,又不是她自己想偷懶不伺候侯爺。 她自是不知道,坐在書案前的男人,偶爾眸光從信函公文中抬起,便落在屏風上。 盡管看不到,不過想到她就在自己房中安睡,竟覺得說不出的心安,之前的些許煩躁也都煙消云散了。 到了晚一些,王管家親自過來回話,說起過幾日府中宴請定遠侯府官員的事,霍筠青沉著臉,示意他輕聲一些,又讓他自己回稟了,自己定奪便是。 王管家回完話,正好離開,霍筠青卻是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廚房里可有什么宵夜?” 宵夜? 王管家一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家侯爺問出來的話。 侯爺可是從來不用宵夜的人,他怎么突然變性子了?是因為病了嗎? 于是王管家試探著道:“侯爺要用些什么?” 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