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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苦臉的樣子,忙道:“既如此,那就請大夫開方子抓藥吃藥不就是了!” 只是風(fēng)寒而已,若是窮苦人家熬一熬,侯爺這種身份的,上等好藥用著,哪至于愁成這樣! 王管家卻更加愁了:“香夫人有所不知,侯爺,侯爺他——” 香嫵看著他那滿臉沉重的樣子,心里一沉,該不會(huì)有什么不治之癥吧? 當(dāng)下小心翼翼地問:“侯爺?shù)降自趺戳耍靠蛇€是有別的病癥?” 王管家搖頭,嘆了口氣。 香嫵有些疑惑了:“那到底怎么了?” 她以前覺得王管家那是能干精明的人,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怎么說句話都吞吞吐吐的。 王管家再次嘆了口氣,才道:“侯爺他,他不肯吃藥?!?/br> 香嫵不解:“為什么?” 難道覺得自己威武不凡可以不吃藥就能驅(qū)病康體? 王管家道:“侯爺自小就不吃藥,他,他可能怕苦?!?/br> 說出這話的時(shí)候,王管家?guī)缀醪桓姨ь^。 這是侯爺?shù)拿孛?,他不能告訴任何人,但是現(xiàn)在他很愁,不知道怎么解決這個(gè)問題,偌大的侯府,他也不知道可以去和誰商量。 現(xiàn)在好不容易侯爺有了一位小夫人,雖然只是一個(gè)小夫人,但那也是夫人不是嗎? 他期待地看著這位小夫人,試探著說:“香夫人,你看看怎么讓侯爺吃藥吧?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實(shí)在是沒辦法吧!也只有夫人你想想辦法了!” 他們都是聽令行事的,他們怎么敢給這位侯爺灌藥? 香嫵:“我?” 王管家點(diǎn)頭,恭維地賠笑著道:“自然是夫人了,這府上除了夫人,誰還能降得住侯爺?shù)男宰???/br> 香嫵:“……” 在香嫵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王管家已經(jīng)命人將那藥汁湯碗端了上來,之后用裝滿了nongnong期盼的眼神看著香嫵:“夫人,一切都拜托你了?!?/br> 香嫵覺得自己被趕鴨子上架了,但是她好像也沒別的辦法。 再說,她是小夫人,即使沒辦法,她也不能說自己沒辦法。 人家王管家說“只有自己能降得住侯爺?shù)男宰印蹦亍?/br> 于是香嫵打腫臉充胖子,故作淡定地頷首:“這藥,我自然會(huì)喂給侯爺吃,你先退下去吧。” 這話一出,王管家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神情,他感恩戴德,連連點(diǎn)頭:“一切全依仗夫人了?!?/br> 待到王管家走了后,香嫵開始犯愁了,她怎么可能“降得住”侯爺,侯爺若是醒著,怕不是要怒了。 不過看看面前熱騰騰的藥,她還是大著膽子湊到了榻邊,小聲喚道:“侯爺,你醒醒,吃藥了。” 躺在那里的侯爺緊抿著唇,自然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香嫵提高了一些聲量:“侯爺,你醒醒,你生病了得吃藥?!?/br> 侯爺還是沒回應(yīng)。 香嫵深吸口氣,大著膽子使勁地喚道:“侯爺,快醒醒——” 話剛說到一半,就見面前躺著的男人倏然睜開了眸子。 那雙眸子透著冷漠的怒意。 香嫵頓時(shí)嚇得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過來。 侯爺永遠(yuǎn)是侯爺,哪怕病著的侯爺,也是很嚇人的。 “別吵了?!被趔耷嗑o繃的語氣中帶著躁意,聲音卻是嘶啞。 說完這話后,他又閉上了眼睛。 被吼了的香嫵確實(shí)嚇了一跳,不過眼看著侯爺又閉上了眼睛,她頓時(shí)想到了那碗藥。 就算他生氣,就算他發(fā)火,但也必須先把藥喝了不是嗎? 病人就得吃藥。 于是香嫵連忙小聲說:“侯爺,妾身吵到了你歇息,這是妾身的不對(duì),不過侯爺你病了,你能不能先把藥喝了?” 然而這話一出,霍筠青陡然睜開眸子,冷冷地掃她一眼:“誰告訴你本侯病了?” 香嫵好生無辜:“是王管家說的,王管家說你得了風(fēng)寒?!?/br> 霍筠青用他那嘶啞的聲音漠聲道:“本侯怎么會(huì)得風(fēng)寒?” 香嫵聽到這個(gè),又好笑又好氣。 他嗓子都已經(jīng)成這樣了,竟然還嘴硬? “就算侯爺威武健壯,但到底也是凡胎□□,怎么就不能得風(fēng)寒了?” 香嫵說這話,霍筠青自然也馬上想起來了,就在昨晚,香嫵勸他的時(shí)候,他還認(rèn)為自己絕對(duì)不可能得風(fēng)寒。 想到這里,他神色微僵,越發(fā)冷硬地道:“本侯沒有得風(fēng)寒,也沒有生病。” 香嫵再是忍耐,也有些受不了了,便道:“侯爺既覺得自己沒病,那就下榻來啊,下榻來提著劍武一遭給妾身看看?” 霍筠青抬起手,使了下力氣,但再是體魄健壯的男兒,此時(shí)得了風(fēng)寒,也是身體酸痛四肢無力,哪里能掙扎得起來,當(dāng)下眸中越發(fā)散發(fā)出怒意。 香嫵看他這樣,端起那藥碗,笑著軟語哄道:“侯爺,你就喝了這碗藥吧,你喝了后,便下榻就下榻,想打人就打人,豈不快哉?” 小丫鬟笑得柔婉清甜,甜如蜜,軟似膏,霍筠青看著這樣的她片刻,最后抿著唇,倔強(qiáng)地別過臉去。 香嫵干脆撒嬌:“侯爺,你就喝了吧,這是妾身特意為你熬的,熬了大半響才熬出來這么一些,侯爺若是不喝,妾身心里都要難過死了?!?/br> 霍筠青臉色鐵青,扭過臉去。 香嫵便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扯著求道:“侯爺,求你喝了吧,你若是不喝,妾身心里也難過……” 求完后,霍筠青并沒有什么動(dòng)靜。 她偷偷地抬眼看過去,只看到一個(gè)凌厲的下巴就那么緊繃著。 她又道:“侯爺,就喝這一碗好不好?只喝這一碗?!?/br> 霍筠青這次終于開口了,卻是很不情愿的樣子:“味道如何?本侯素來挑剔?!?/br> 香嫵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藥的味道自然是極好,不信妾身嘗一口給你。” 霍筠青默了一會(huì),卻道:“苦嗎?” 香嫵愣了下,之后恍然。 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威武不凡的侯爺竟然不愿意喝藥,原來是怕苦! 她險(xiǎn)些噴笑出聲,不過到底是強(qiáng)行忍下來了。 她捧著那藥碗,誠懇地道:“侯爺,妾身發(fā)誓,這碗藥一點(diǎn)不苦,因?yàn)殒硖匾膺x了幾樣好藥材,那都是不苦的,且加了甘草冰糖,沖淡了藥中的苦澀?!?/br> 霍筠青抿著唇,不說話。 香嫵試探著說:“侯爺,不信的話,你嘗嘗?!?/br> 霍筠青緩慢地頷首。 香嫵心中大喜,就要遞上去。 霍筠青伸手就要接,卻突然間又收回了。 香嫵:“?” 霍筠青:“你剛才不是說,你要先嘗一口嗎?” 香嫵:“……” 她深吸口氣:“那是當(dāng)然,妾身說了妾身要嘗一口的,不過侯爺要記得一件事?!?/br> 霍筠青:“什么?” 香嫵笑顏如花:“妾身嘗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