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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暫時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白小姐既已無恙,那便能與衛(wèi)二公子成婚了,這回又編出了個理由,真正是叫人想不通。” “兩家定下姻親數(shù)年,據(jù)說衛(wèi)二公子為了等白小姐,身邊一直干干凈凈,連個通房都沒有,況且,衛(wèi)家二公子也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哪里像武夫?。 ?/br> “衛(wèi)二公子一直等到了如今,這都二十有四了,真真是個癡情男子,哎,可惜了?!?/br> “……” 七公主雙眼朦朧,搵了搵眼底的淚痕。 老天爺當真好狠的心。 她每次傾慕誰,誰就有心上人。 一想到衛(wèi)二公子為了等待白小姐,苦苦熬了數(shù)年,七公主就淚流不止,喃喃低嘆,““四下無他人,入目皆是你。”這句話說得就是衛(wèi)家二公子了吧,只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衛(wèi)二公子還要癡情的男子了。” 立侍太監(jiān)心情復(fù)雜。 七公主這是徹底忘卻首輔大人了么? 首輔大人可是為了亡妻守了十五年呢。 難道不是首輔更癡情? 七公主近日來一直多愁善感,立侍不忍心見她如此,勸道:“殿下,您是公主,您想要什么,大可直接搶來。白家既已退婚,殿下就更加不用顧忌了。” 這話又刺激到了七公主。 她以前不是沒搶過顧九年,再搶一次衛(wèi)二公子又何妨? 再者,白小姐已經(jīng)主動提出退婚。 她不能讓一個病秧子禍害了那么好的郎君吶。 有了這個借口,七公主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 立侍見狀大喜,“殿下,藥膳堂今日重新開張,您若不去見見衛(wèi)姑娘,與衛(wèi)姑娘拉近關(guān)系,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七公主點頭,“此言在理!本公主這就出宮?!?/br> **** 藥膳堂。 時隔幾日,再度開張的頭一天就來了位貴客。 太子膚白體龐,看上去腦子可能并不太好使。 施言上輩子總是欺負他,他在皇子之中序齒老三,當初施言在太學(xué)胡作非為時,太子還是一 個小胖墩。 太子一來,素素當即警覺,湊近了施言道:“姑娘,顧九年那邊派了人過來,讓您小心提防太子,上次是太子要殺您?!?/br> 太子為何要殺自己,施言很容易想明白。 她斜睨了素素一眼,“你幾時與顧九年的人走得那么近?是常松找你了么?”女孩子大了,當真留不住了啊,是該將素素嫁出去了。 素素一僵,裝作沒聽見。 就在這時,酒樓大堂傳來一陣喧擾之聲。 “不好了!出事了!太子殿下被人打了!” 施言:“……!??!” 第五十七章 囚禁(二更) 扶柳氣喘吁吁, 一臉驚恐:“姑娘,您快速速去看看,太子殿下被首輔大人打得不輕!都吐血了!” 施言:“……” 顧九年位列首輔之后,又兼太子少傅一職。他名義上是太子的老師。 老師教訓(xùn)學(xué)生, 似乎無傷大雅。 但堂堂首輔如何能當眾揍人? 揍得還是太子! 還揍出血來了, 殘暴啊。 施言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小臉漠然, 像個莫得感情的無情女子, “不必多管閑事?!?/br> 扶柳怔然, 見自家姑娘如此鎮(zhèn)定, 她也不再慌張。 是啊, 打人的是首輔, 即便天塌下來, 也有首輔頂著,她怕個甚? 素素見她這般沒出息, 呵笑一聲,“柳兒, 跟在姑娘身邊, 莫要大驚小怪,這才多大點事兒!” 太子被打了,僅此而已。 確實不算個事! 扶柳吐了吐舌頭,“多謝素素姐提點,我下回就省得了?!?/br> 想要當姑娘最寵愛的婢女,沒有一點心性是不成的。 **** 太子大口喘著氣,他跑出了藥膳堂,生怕顧老師又追出來揍他,幾乎是爬上了馬車。 一合上了車簾, 就嘖了一聲,“媽的!今日當真是出門不利!” 顧九年打他,他無力反抗。 就連父皇也忌憚顧九年,他又能怎么樣?! 不就是衛(wèi)姑娘被暗殺么? 顧九年就那么嫉恨自己?! 太子一臉霜色,虧得方才護住了臉,沒有被傷到臉。 “走!回東宮……唔……噗!” 太子剛下令,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東宮侍衛(wèi)大驚,立刻上前查看,伸手一探,當即嚇得腿軟。 “殿、殿下!” “快來人??!殿下沒了!太子殿下沒了?。 ?/br> 外面的喧擾聲,令得施言怔然,她帶著扶柳下了樓,無意間瞥見了正挽著衣袖的顧九年,見這人如斯鎮(zhèn)定、儀表堂堂,沒有半分鬧出大事的樣子。她突然心有不安。 施言走出酒樓,直奔太子的馬車,卻見太子吐了一地的黑色血液,她忽的擰眉,拿出銀針試探:“殿下是中毒而亡?!?/br> 不是被打死的。 顧九年一開始就知道么? 難怪方才如此鎮(zhèn)定。 東宮侍衛(wèi)一聽這話,相互對視了幾眼,其中一人沉聲低喝,“大膽!衛(wèi)姑娘,你竟敢對太子動手,太子方才就是用了酒樓的飯菜才被毒殺的!” 施言:“……” 死的人是太子,此事非同小可。 看熱鬧的人 陸陸續(xù)續(xù)多了起來,施言未作任何解釋,太子的確在酒樓用了飯菜,他也的確是被毒殺。 雖然太子被顧九年打了,但并不致死。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言怔神之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小傻子,我都替你兜著了,你跑出來做什么?” 是顧九年。 施言可不是什么傻子。 她回過頭來,對上了男人幽若深海的眸,猛然驚醒了一樁事。 顧九年知道有人要在酒樓對太子做手腳,他之所以當眾打了太子,是想轉(zhuǎn)移視線,太子一旦出事,所有人只會想到是顧九年做的。 他在替自己背黑鍋。 可顧九年從容淡定,似乎根本不擔心被降罪。 對方可是太子啊。 難道顧九年就有十分的把握,能夠確?;噬喜粫巫?? “嗒嗒嗒……” 就在這時,朱雀長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來人是一眾身著緋紅色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為首之人是施城。 待錦衣衛(wèi)靠近,施城跳下馬背,目光落在了施言臉上,頓了幾個呼吸,這才轉(zhuǎn)移了視線。 “太子是怎么回事?”施城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躺尸的白胖子太子,語氣帶著不可忽視的不屑一顧。 仿佛死的人不是太子,而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無名小卒。 東宮護衛(wèi)如實回稟:“施大人,太子殿下就是吃了衛(wèi)姑娘的飯菜,才被毒死的,是衛(wèi)姑娘殺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