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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發(fā)白,直至施言折返自己的席位,他才稍稍松懈,仰面灌了一杯酒下腹,神色不明。 ~~~~ 宮宴結(jié)束,天色已經(jīng)大黑。 晚風(fēng)卷著白日里的殘溫,吹在人身上,并不覺得冷。 施言的唇艷紅。 且直至此刻還有一些微腫,施城眸光銳利,一挨近了她,目光總是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瞇了瞇眼,那雙銳利的眸透著幾許狠意:“表妹。” 施城喚了一聲。 施言感覺到了他身上威嚴(yán),甚至于眼神有些探究的意味。 到了這一刻,施言才真正明白,弟弟早就不是當(dāng)年的稚嫩少年郎,他已經(jīng)是一個極具有攻擊性的權(quán)臣,像頭獵豹。 “表妹?!笔挏Y也大步走來,他在宮外有府邸,弱冠之后就搬出了皇宮。 沈浪也款步走來:“衛(wèi)姑娘?!?/br> 這三人幾乎先后靠近了施言,施言的目光順著宮門的方向望過去,就見顧九年也出宮了,他面若冷玉,雖然在極力偽裝鎮(zhèn)定,但施言仍舊看出了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古怪。 真能忍啊。 到了現(xiàn)在才出宮。 施言在內(nèi)心默默地給自己的仇敵,豎起了大拇指。 蕭淵、沈浪,以及施城沒有得到少女的回應(yīng),卻見她留意著顧九年。 于是,這仨人也紛紛朝著顧九年望了過去。 顧九年正要上馬車,被這幾道視線刺激到了,即將瓦解的自制力差一點就崩了。 他誰也沒搭理,直接上了馬車,額頭已經(jīng)溢出薄汗,太陽xue青筋跳動。 定北侯與衛(wèi)二、衛(wèi)三,早就按捺不住了。 蕭淵、沈浪,還有施城這三人著實忒令人討厭了!這不是明擺著惦記上他們衛(wèi)家的嬌花兒了么? 定北侯沉著臉,他不便與小輩計較,遂吩咐:“老二、老三,把囡囡帶過來。” 衛(wèi)二與衛(wèi)三從侍從手中接過寶劍,入宮不得攜帶兵刃,當(dāng)出了宮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武將之家的男子素來直接,一切用武力說話。 兄弟二人往那邊一站,衛(wèi)二直接伸手將meimei拉到了身側(cè),衛(wèi)家男子身段高大,護院皆是清一色的高手,光在氣勢上就高人一等。 “小妹,走吧,咱們歸家。”衛(wèi)二溫和一笑。 施言點頭,她的確不想與前世的小冤家們繼續(xù)糾纏。 施言上馬車后,衛(wèi)家兄弟二人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幾眼蕭淵、沈浪以及施城,眼神不可謂不挑釁。 待衛(wèi)家的車隊緩緩離開,留在當(dāng)場的三人面面相覷了幾眼。 九姑娘在顧九年手里那陣子,他們仨人難以接近,而如今九姑娘回到了侯府,他們依舊難以接近。 蕭淵納悶:“沈大人,施大人,你二位沒覺得,九姑娘和首輔有些不對勁么?” 沈浪拒絕去多想。畢竟,很多年前,那個人和顧九年之間就不對勁了。 施城薄唇微抿:“王爺,你想多了?!?/br> 蕭淵:“……” ~~~~ 回到侯府,時辰已不早。 侯夫人給施言準(zhǔn)備了小私庫,將皇太后與景德帝所賜之物放入私庫后,施言就沐浴更衣,今晚便不出門了。 施言不喜婢女留夜。 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不喜歡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身邊留任何人。 故此,扶柳每晚都會睡在后罩房。 熄了兩盞燈,施言準(zhǔn)備睡下。 她需要養(yǎng)精蓄銳,今日入宮這一趟,讓她明白了一樁事,她離著仇敵并不遠,只要她計劃妥當(dāng),終有一日能讓冠軍侯府沉冤得雪。 剛要躺下,門扇突然一響,施言本能的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就見一深藍色勁裝男主翻窗而入。 深藍色…… 施言大喜,立刻走上前,她以為神秘男子這次是主動送上門了。 然而,就在男子摘下面紗那一瞬,他在是施言眼中看見了明顯的失落。 顧九年:“……”她不想看見我? 施言看清顧九年的臉,白玉一般的臉怔住。她已經(jīng)換下了睡袍,一頭烏黑青絲傾瀉而下,膚色極白,發(fā)絲極黑,櫻桃唇艷紅。 白的白,黑的黑,紅的紅,形成強烈的視覺刺激。 顧九年本就在強撐著,一看見朝思暮想的臉,他的眼神幾乎又要徹底轉(zhuǎn)為迷離。 施言看見了他額頭的薄汗,猜出了幾分,問道:“首輔怎么不去找奎老?” 顧九年眉心微蹙,不知是不是神智瀕臨崩潰的緣故,令得他身上少了幾分尋常時候的冷漠:“奎老在侯府,我若去找他,定會被你父兄發(fā)現(xiàn)?!?/br> 施言:“……” 所以,他來找自己,就不擔(dān)心被父兄察覺了么? 顧九年看著少女清媚的眉眼,像個藏不住心事的少年郎:“你方才看見我,很是失望。所以,你在等著誰出現(xiàn)?” 施言:“……” 這廝把天聊死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彼此之間又牽扯著前塵過往,氣氛陡然曖.昧了起來。 顧九年一步步 靠近施言,施言看得出來,他體內(nèi)的藥效隨時會發(fā)作,他也隨時會撐不住。 施言后退,試圖避開顧九年的進一步靠近。 從顧九年的角度去看,少女眼神明亮,眼底透著一股子堅毅,即便有男子夜闖閨閣,她也毫不慌張。 男人的眉眼間突然溢出一抹消失了十五年的溫柔:“你真會裝,像極了我的阿言?!?/br> 施言:“……首輔請自重,這里是侯府,這個時辰,首輔來我房中,只怕很不妥吧?!?/br> 顧九年幽深的眼中透著些許晃神,但旋即就一本正經(jīng)說:“你是郎中,我是病患,我不曾將你當(dāng)做女子?!?/br> 施言:“……你別過來,我要叫了!” 她猜,顧九年體內(nèi)的藥力讓他失了智,否則,以顧九年的性子,斷然不會如此。 沒將她當(dāng)做女子?! 那今日在山洞,他又對她做了什么?! 男人好看的唇忽的一勾,他褪下了一身陰郁和戾氣,笑起來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風(fēng)流:“你不敢叫,你是個有秘密的女子,讓人知道我夜闖你的閨房,對你沒有好處。” 他仿佛捏住了她的把柄,無所畏懼。 說著,顧九年腳下步子加大,施言看出了他眼底的猩紅,眼看著顧九年就要朝著她撲來,施言身子靈巧,直接往一側(cè)躲閃。 下一刻,顧九年直撲過來的動作沒有停止,因著施言躲開了,顧九年撲倒在了施言身后的繡床上。 “哐當(dāng)”一聲,似是撞到了。 施言回過頭,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男子。 找她解毒即可,撲她做甚?! 第三十九章 太過純情(二更)…… 等了片刻, 顧九年沒有一絲動靜。 曾經(jīng),施言以為自己是最了解顧九年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