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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哀怨,姑娘總是惹來一身爛桃花的毛病,真是半點沒有改。 這廂,男人拉著施言一路狂奔,顯然他會輕功。 然而,施言這具身子實在是纖細,她手腕吃痛,就在男人突然止步時,她沒法站穩(wěn),一頭栽進了他懷里。 呵,一定是故意的! 鑒于上輩子.撩.撥.人的經(jīng)驗實在豐富,施言一眼看穿。 她也不是吃素的,抬頭的那一瞬間,當(dāng)即伸手去抓男子臉上的面紗。 她今晚定要知道,這人究竟誰。 施言反應(yīng)靈敏,可男子也似乎早有預(yù)料,他個頭高大,臉往一側(cè)躲開,低沉的嗓音從喉嚨里發(fā)了出來,十分溫和,仿佛帶著笑意:“就這么喜歡玩?嗯?” 下一刻,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腹還在她手心撓了幾下。 施言:“……!??!” 第三十五章 首輔吃醋(九更)…… “就這么喜歡玩?嗯?” 嗓音有些熟悉, 但施言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 不過,人的聲音是可以偽裝的。 藍衣男子會武功,雖是蒙著臉,但夜色之下, 他的眉眼清俊, 眼底仿佛流動著細碎的光, 劍眉星目, 一定是一個相貌不凡的男子。 到底是誰?! 奈何施言這具身子不會武功, 又實在嬌軟, 她感覺到男子對她沒有敵意, 但她摸不透對方的心思。無論她怎么伸手去夠, 男子總能輕而易舉的躲開。 施言討厭這樣的無措, 和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 首先, 這男子八成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其次……他一定在暗中跟蹤她, 并且知道她今晚的計劃,甚至知道她的復(fù)仇目的。 事關(guān)重大, 施言如今頂著定北侯府千金的身份, 稍有不慎,會連累侯府。 所以,這個男子對她而言,不管是敵是友,皆十分危險! 這時,男子在施言的怒視之中,突然輕笑:“你想殺了我滅口?” 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似乎根本就沒有當(dāng)回事。 施言內(nèi)心暗罵一聲:是個狠角色??!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殺了他。 但事實上, 她在武力值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甚至于,施言懷疑男子的身份非富即貴。 施言是個聰明人,不喜歡做無畏的掙扎,她被禁錮著.腰.肢,一只手還在男子掌中,她索性不再折騰,安靜下來,仰視著男子:“你是誰、你今 晚跟蹤我?不……你可能近日來都在跟蹤我?” 月光下,男子眸光閃動,即便隔著一層面紗,施言也仿佛能夠看見他勾起的唇:“你想套我的話?” 施言無力問蒼天。 敵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敵人他長了腦子。 施言秀眉微微一挑,她也是蒙著臉的,那雙清澈的水眸,即便是在夜色之下,也是流光溢彩。 如曾經(jīng)一樣美好。 男子神情微動。 施言輕笑:“你今年多大?且給我一個范圍,也好讓我猜猜看?” 她死了十五年了,到底是誰心心念念了她這樣長久? 男子不上當(dāng),仿佛興致極好,那只禁錮著施言細腰的大掌,沒有半分男女授受不親的自覺。 他答非所問:“你今晚不是來殺高氏的,否則以你之能,一定能直接要了她的命,你想嚇唬她?還是……想要慢慢折磨她?” 一言至此,男子又評價了一句:“你可真調(diào)皮,你知不知道,高氏每回出門會帶多少護院隨從?你也不怕被抓了?!?/br> 男子分明是一番嫌棄,但語氣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寵溺。 施言并不自戀,但到了此時此刻,她不得不的懷疑,男子是她上輩子撩.撥過的某枝桃花債。 她上一世借著女扮男裝的便利,的確在太學(xué)為非作歹。她除卻喜歡各種美食之外,對美男子也同樣熱衷。 只不過,她終究還是在栽在了顧九年手上。 當(dāng)初也不知腦子抽了什么風(fēng),怎會為了顧九年那朵嬌花,而放棄了正片花林。 眼下不是懊悔過往的時候,施言又問:“你究竟是誰?是不敢告訴我?還是不能告訴我?” 男子知道她素來不達目的不罷休,他的眼神仿佛突然之間變得認(rèn)真凝肅:“你猜呢?難道你就一點猜不出我是誰?” 施言:“……” 罪過啊罪過,倒不是她記性不好,而是她當(dāng)初.撩.男無數(shù)……一時間實在難以猜出。 男子似乎看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眸色一沉,似是失望,以至于捏著施言.細.腰.的大掌也稍稍一緊。 “姑娘!” 素素從不遠處狂奔而來,她真真是很擔(dān)心姑娘又被男子給迷惑了。有了顧九年的前車之鑒,姑娘怎還不明白“世間男兒皆薄情”這句話呢。 這廂,見有人來,男子終于松開了施言,而施言趁機,迅速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針,隨后火速在男子手腕上扎了一下,故意留下了痕跡。 男子吃痛,沒想到面前少女還是如初頑劣的樣子,他不怒反笑:“你真壞?!?/br> 語氣說不出的挑.逗。 施言:“……” 他到底是那路神圣? 這人倘若真如此會撩,她不可能一點印象沒有啊。 施言腦殼疼,深深為自己曾經(jīng)的“濫情”而自責(zé)。 素素趕來時,藍衣男子對著施言一笑,之后就轉(zhuǎn)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素素輕功極好,已經(jīng)甩開了高家的護院,她張望了片刻,確定藍袍男子已走遠,這才雙眼含怨的看著施言: “姑娘!方才那人又是誰?!您難道忘了顧九年曾經(jīng)對您做過什么了么?!” 素素一臉怒其不爭,仿佛施言就是一個迷途失足的少女。 施言還能說什么呢? 黑歷史太多,她無法反駁啊。 施言認(rèn)真說:“素素,你誤會了,我不認(rèn)識他?!?/br> 素素氣的胸口疼:“姑娘!方才那人特意來救您,甚至還留下了幫手善后,他如此幫您,您還說不認(rèn)識?!” 施言:“……”冤,她是真的很冤。 回程的路上,素素一直氣鼓鼓的,而施言也沉默,她摸了摸袖中的銀針,方才她下手不輕,一定在男子手腕留下了痕跡。他不說自己是誰,她也要查出來。 ~~~~ 顧府,茜窗吹進的夜風(fēng),令得燭火左右晃動。 氣氛冷凝到了極致。 常鳴為了讓主子早日認(rèn)出夫人,不得不添油加醋,見主子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只是坐在圈椅上,姿態(tài)清高孤傲,沒有半點表態(tài)。 常鳴很納悶,為何他與靖王爺幾人一開始就懷疑九姑娘的身份,可主子明明與夫人最為親近,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他知道主子這些年在做什么。 在主子心里,夫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