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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臭,沒留過學(xué),不懂唱歌跳舞,跟你也聊不來。咱媽倒是個歌唱家,對了,她現(xiàn)在天天在家看你導(dǎo)的戲呢,這次也想來,不過文工團有演出,要去維也納,準備著呢?!?/br>顧征摟住他的肩膀,兩個人又說了幾句。顧遠說:“弟,我們都希望你幸福,不過,”他捏住顧征的肩膀,“你這輩子就不想結(jié)婚了嗎?”顧征內(nèi)心震了震,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兩個人似乎無聲地交流著什么,又似乎在無聲地碰撞、對抗。夏嵐端著幾個小菜出來,打斷了他們的緊迫氣氛,三個人轉(zhuǎn)移到餐桌上,顧遠嘗了一口夏嵐的手藝,贊不絕口,一邊夸一邊吃,吃得特別多。而后夏嵐又要去刷碗,顧征說跟他一起,夏嵐表示沒幾個碟子用不著倆人。顧遠看著夏嵐在廚房的身影,朝著顧征挑挑眉,一副擠兌他的樣子,顧征不搭理他。而后夏嵐說不打擾他們休息,先回去了。顧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顧征,勾著嘴角:“不在這兒睡嗎?”夏嵐愣了愣,顧征也看著顧遠,沒什么表情:“不了,夏嵐,走,我送你回去。”顧遠插著口袋,一身的老流氓氣質(zhì),笑道:“在這兒睡吧,多老晚了,房間那么多?!倍笳f,“怎么,我在,不方便?”夏嵐臉一下有點發(fā)燙,心想:什么情況?露……露餡兒了?第66章顧征沒說話,夏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明白突然怎么了。顧遠插著口袋,夏嵐下意識也一樣插著口袋,想緩和一下氣氛,把手伸了出來,正要說什么,突然清脆的一聲響,什么白晃晃的東西從他口袋里掉出來,落在了地上。小白一直沒睡,猛地沖過來,那東西彈了好幾下,被它一爪子按住了。夏嵐愣了愣,臉色頓時一變,想趁著小白還按在上面,趕緊去拿回來。然而,小白扒拉了兩下,把爪子抬了起來,還湊上去嗅了嗅,在夏嵐伸手過來的時候,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敢伸手自己就敢伸爪撓他。夏嵐頓了一下,于是另外兩人就看到了。一枚銀色的戒指。顧征愣了愣,顧遠也愣了愣,不過似乎還沒想到太多,夏嵐趕緊把戒指撿起來,放回口袋里,若無其事地笑道:“那我就先走了,顧老師你不用送我?!?/br>顧征似乎在思考什么,扶著他的背:“沒事,我送你,現(xiàn)在不好叫車。”兩個人正要開門,顧遠插著口袋,勾著嘴角,用一種很微妙的語氣問道:“小夏,你戴戒指啊?”夏嵐很快說:“對,尾戒,帶著玩兒的?!庇诸D了頓,“那……大哥再見?!?/br>兩個人正要開門,顧遠慢慢踱步過來:“等會,哥也挺喜歡戒指,給我看看?”夏嵐還沒說話,顧征皺著眉頭開口了:“哥,想要戒指讓您媳婦兒買個送你,我得送他回去了,明天我們還得排練,演出,已經(jīng)很晚了?!?/br>“演出?”顧遠一拍巴掌,“那太好了,明天周日,我還是在這邊,正好可以去看你演出,怎么買票?給我有優(yōu)惠價嗎?”顧征說:“我回來跟你說?!?/br>顧遠問:“你還回來?”顧征深吸了兩口氣,似乎要發(fā)火了,最終說:“回,”而后豎起一根手指,“老哥,我回來,跟你談?wù)勅松??!?/br>“好的,”顧遠揚起笑容,毛。主。席似的的揮揮手,“再見,小夏,很高興認識你!”夏嵐勉強笑道:“再見,哥,我也很高興?!?/br>然而兩人剛要出門,顧遠背著光,面容難以看清,忽然道:“小夏。”夏嵐扭頭:“嗯?”顧遠似乎在笑,又似乎面無表情,語氣卻毫無波瀾:“你是我家小征的男朋友嗎?”夏嵐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瞬間僵住,腎上腺素飆升,不知該說什么,一剎那想到許多情景。顧大哥抓著他,用唱黃土高原的氣勢咆哮“不許跟我家征征在一起!”;顧大哥用一身腱子rou把他碾成夏嵐餅,做一道夏嵐燉粉條兒;顧大哥推出來二十來塊人民幣磚,深沉地說“離開我弟弟,這些就是你的”。夏嵐腦子里有點混亂,他記得自己當時問過顧征,如果這輩子跟男人在一起,家人怎么辦,顧征的回答是:不告訴他們就行了。不行,不能這么就……夏嵐想要反駁,強笑道:“您說什么呢……”然而還沒說完,顧征忽然把他拽過來,把門關(guān)上,然后摟住了他的肩膀。夏嵐一晚上第二次變生肖,呆若木雞。顧征一手拿著車鑰匙,保時捷鑰匙套在食指上,瀟灑地轉(zhuǎn)了兩圈,皺著眉頭,但語氣很鎮(zhèn)定:“對,我是他男朋友,我們在交往。”冷靜得像是說“我今天買了個菜”……夏嵐頓時呆若冷藏木雞……男朋……友?顧征,剛剛,當著他家人的面,說自己是他,男朋友,他們正在交往!夏嵐瞬間百感交集,也顧不上害怕了,滿心:啊啊??!我有名分了!還有:啊啊?。∥乙活櫞蟾绱蛩懒?!最后有:啊啊??!當著顧征的親人獲得了名分,被打死也值了!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夏嵐看向顧遠,眼中一下子燃起頑強的斗志,霸道地摟住了顧征的腰!顧征倒是還挺輕松,揉了揉夏嵐的頭發(fā),讓他放松。“……”已婚男士顧遠被閃得不能直視,沉默了好一陣子,似乎有些焦躁,而后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抽了口一直捻著的煙,靠在旁邊柜子上。又過了半天,悶悶地說:“那還走什么?。孔∠掳?,你倆……”他比劃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詞兒,“是住……一個房間,還是兩個房間啊?”“分開睡吧,”顧征說。顧遠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噢噢噢,分開睡啊,那還有希望……不對,我是說那很好,不擠?!?/br>顧征冷冷地插了一刀:“太晚了,一起睡又要折騰了,明天還得早起呢?!?/br>顧遠僵住,深邃的大眼睛瞪著顧征,仿佛在質(zhì)問:折騰什么?你們怎么折騰了,還又?折騰到什么地步了?!折騰多少少次了???!顧遠欲哭無淚,苦大仇深:“啊……不能,折騰……是吧?”顧征嘆了口氣,隨手捏著夏嵐的耳垂:“哥,你放心,我們倆都是正經(jīng)人,我跟他,”他看了夏嵐一眼,“是認真的,你別想著我們能分開了?!?/br>顧征說這話的時候,有種非同尋常的沉穩(wěn)和可靠。夏嵐有些意動,看向他,忽然覺得熱血沸騰,堅定地看向顧遠:“我也是認真的!我對顧老師真的不能再真了!”顧征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嘴角帶著笑。顧遠簡直沒眼看,很想撞死自己,不停抽煙。“你不要擔心,”顧征又說,“我知道你不會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