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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敢惹的了。 想到此處璇珠不禁打了個寒顫,反手揪住沈白青的衣袖,在他頓住時搶先開口:“我把你干爹的玉牌給你,你就替我還回去吧?” 聞言,沈白青輕輕哼唧了聲,朝她投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晚了,這事我?guī)筒涣四??!?/br>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少年清脆的笑聲入耳。 也是這時,笨重的長方桌落地發(fā)出嘭咚一聲巨響,桌面上的碗筷和杯盞落地應聲而碎。與之同時響起還有棍棒砸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悶響,繼而是一道音調(diào)頗高的少年音:“誰是這客棧的老板!滾出來?!?/br> - 為什么她總能遇見這些糟心事? 璇珠那到喉間的話就此哽住。 才消停了幾天,這又有人來鬧事了? 兩人尋聲望去,只見四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手持著棍棒。 他們砸了東西絲毫沒有半點歉意,客棧里的食客都被他們驅(qū)逐而去。 如 今客??帐幨幍?,店小二阿明和阿成在旁瑟瑟發(fā)抖不知所措。反觀這鬧事的人,反倒悠哉悠哉地坐在客棧的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囂張至極。 這可不是大好的機會?沈白青咧嘴一笑,沖璇珠挑眉:“璇珠meimei,需要白青哥哥替你解決嗎?” 眼神暗示太強,他的目的顯而易見。 自然,璇珠也不會答應。 見到這景象她是又氣又急,抽回被捏住的手肘,沈白青也是配合得很,自然而然地松開了手。 嫌棄身上的衣裙過于繁瑣讓人走得磕磕絆絆,她便提著裙擺小跑起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在空闊中無限放大。 “現(xiàn)在才來招待?。壳撇黄鹫l呢?” 中間的少年冷哼一聲,隨手將身側的茶壺推了出去。 盛著熱騰騰的茶水的茶壺落地熱茶四處飛濺,璇珠一時避之不及被濺濕了裙角。而坐在他兩側的少年坐在長方桌上悠閑地剝著香蕉,儼然一副看戲的模樣。 且四人都是帶著武器來的,胳膊粗的棍棒,一棍下來她不得被打爆頭? 璇珠心下暗叫一聲大事不妙,不與幾人多言果斷迅速扭頭。 沈白青得意的很,他就猜到璇珠會回頭找他來。 在她雙手扒上他袖子時,沈白青清了清嗓子,下巴一揚雙手往胸前一環(huán),儼然一副高攀不起的模樣,“怎么又回頭了?” 俗話說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迅速扒上他的衣袖低聲問:“你能確保我們的人身安全嗎?” 沈白青不以為然冷嗤一聲,垂下眼簾瞥她:“小爺是誰?” “沈白青啊?!?/br> “不是這個?!?/br> “西緝事廠大名鼎鼎的沈百戶沈白青大人……” 這那么長的稱號還是沈白青重復掛在嘴邊的,璇珠頭皮一陣發(fā)麻,總覺得,從口中念出來是說不出的怪異。 沈白青聽了心情大好,一把抽回被她攥在手里的衣袖。 扛著他的大刀就往廳堂的方向走了。 - 繞過了深棕色的梁柱,肩頭上的繡春刀哐當往地面一杵。 登時打斷那鬧事少年的嬉笑玩鬧,沈白青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從四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到了中間那少年郎身上,“喲嚯,我當是誰啊,原是姜鶴姜老頭家那個不學無術為非作歹的二世祖姜韞洲啊。” 姜韞洲身著青色圓領袍,身子往后稍稍一靠,姣好的臉上多了幾分戲謔。 他自然不怕沈白青,而又在早先前就與沈白青結下了梁子,見到這仇家自然是要嘲諷一番:“這不是只會靠著自己干爹作威作福的沈百戶沈白青嗎?有事嗎?” 開什么玩笑?他單手就能解決他們四個人。沈白青冷嗤一聲,邊捋著衣袖邊朝姜韞洲道:“小爺今兒就要你長長記性!” 姜韞洲沒慌,他身邊三個伙伴就先慌了。 幾人交換了個眼色,右邊的小伙伴事先起了頭:“洲哥別跟他打啊!你忘了上回被他打得像豬頭一樣的事了嗎?” “就是??!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弊筮?nbsp; 的也附和著,深以為然的點頭如搗蒜。 好家伙,最先揭他丑事的人就是這些“好兄弟”。 姜韞洲面上的表情都要掛不住了,轉眸惡狠狠地瞪二人一眼。 璇珠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沈白青所謂的替她解決就是打一架嗎? 若是這樣,江秀娘和阮善添一會兒回來不得給她煎皮拆骨?。克已燮ず莺菀惶?,提起裙擺就沖了上去攔在了兩方之間,“別在這打架??!” 姜韞洲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上下掃了她一番,摩挲著下巴,“嗯,大家都是斯文人,倒不必打打殺殺。” “你是打不過吧?”沈白青道。 姜韞洲膝蓋中箭,臉上的笑容一僵又掀動唇角:“再者,我是來尋這死丫頭的仇,與你沈白青也沒有任何關系?!?/br> 璇珠驚了。 全然顧不得形象,沖著坐在桌中間的少年就喊:“那跟我也沒有關系呀!我都沒見過你!” 姜韞洲面上笑容逐漸僵硬,稍微上揚的丹鳳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你見過,你還害我被老爺子打了板子,說起來現(xiàn)在還痛著!你可賴不掉!” “你們是沒長眼睛?知道她是誰嗎?就敢來尋仇!”沈白青冷嗤一聲。 他甚至不給四人思索的時間,手臂一伸搭上璇珠的肩膀?qū)⑷藬埖缴磉厑?,“她,阮璇珠,我未來干娘!?/br> 璇珠:……?! 沈白青直接無視了她那驚愕的眼神,猛地拍拍她的肩畔,“對吧,干娘。” 四個少年登時面面相覷,有一個慫了,緊接著個個都跟著慫了,沈白青一瞧又道:“你們別不信,我干爹連打小貼身佩戴的玉牌都給我干娘做定情信物了,這還有假?干娘,把定情信物拿出來亮瞎這群沒見識的小子的眼!” 璇珠差點被他拍吐血,險些原地暴斃,驚恐地瞪大眼睛,無聲唇語:“你在這瞎說什么?” 沈白青覺得,自己真的為他們之間的事情cao碎了心。 他都知道她對他干爹的心意了,還不承認,果然,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口是心非。 想到此處,沈白青晃著腦袋,“嗐”了一聲表示諒解,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干娘你不要害羞!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你我情同母子,就大方承認罷了?!?/br> “……” 鬼跟你情同母子。 四個少年交換了個眼色,無一不是差點驚掉了下巴。 姜韞洲挑眉眼珠子往沈白青的方向瞟了瞟,朝著左側的少年瘋狂使眼色。那少年一下頓悟,笑嘻嘻地道:“我的錯,我來幫阮姑娘收拾干凈?!?/br> “哎,收拾干凈就好了嗎?”沈白青抬手,拇指與食指指腹來回摩挲做了個手勢,“賠錢啊?!?/br> “你不要……” 話未說完,繡春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