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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蘇梨2333,如果沒有可愛的帖主澄清,等她度假回來恐怕會慘到哭唧唧?!?/br> “我認識岑吟,她的確心機蠻重的,聽說她室友都不大和她一起玩?!?/br> 那是,誰敢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啊,一不小心就被對方推進坑里爬都爬不上來。 蘇梨看得認真,巨大的信息量沖擊著頭腦讓她有些暈眩,親眼目睹了自己是怎么從萬人黑成功“洗白”,可她竟然這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方唯唯八卦地朝她晃晃手機:“我剛剛問過蔣科了,他說這事只有大神級別的黑客才能辦到,你就不好好回憶一下到底是誰嗎?” 蘇梨搖搖腦袋,苦笑:“我哪知道啊?!?/br> 室友兩人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她,季娜伸手就拍了拍她的腦瓜子。 “你啊你,忘記江總是干什么的嗎?” 蘇梨當然知道江戰(zhàn)計算機很厲害,但替她澄清的真相貼總不可能是江戰(zhàn)發(fā)的吧,他都不知道她和岑吟之間的事。 現(xiàn)在帖子的熱度火得很,聽說學生會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岑吟的手機直接關機,宿舍里也不見她的人影,這些都是方唯唯和她說的。 “聽說岑吟那個幫兇自己去派出所報案了,”方唯唯一陣唏噓,那個女生是從她們的節(jié)目里退出去的,后來給岑吟伴舞,不知道怎么就和岑吟合伙陷害蘇梨,最后狗咬狗自食惡果。 原先污蔑蘇梨的帖子已經(jīng)被刪,蘇梨心大,收拾好行李之后打算好好睡上一覺,說不定醒過來就能消化這一連串的消息了。 不巧,路遲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蘇梨聽得有些怔,他想約她出去吃個飯。 上午十點多,過了早飯的點,也還不到午飯的時候。 蘇梨有些困意,面對曾經(jīng)的偶像,狠不下心拒絕,匆匆背了包便跑了出去。 路遲坐在咖啡廳的靠窗位置,通過明亮的玻璃能看到他柔和的側臉輪廓,手里正捧著一杯咖啡,不慌不忙地輕啜了一口,看到蘇梨時笑得很淡。 “學長,你找我有事嗎?”蘇梨遲疑著走過去,在路遲伸出手之后才在卡座前坐了下來。 路遲招手喊來了服務員,讓她點些甜品,蘇梨搖搖頭拒絕,在飛機上已經(jīng)吃過了一頓,現(xiàn)在并不餓,她好奇于路遲找她為了什么,兩人似乎并沒有什么交集,即便加了微信,也沒有正式聊過幾句。 路遲是為了岑吟而來的。 岑吟現(xiàn)在被網(wǎng)絡暴力,周圍同學看她的眼神鄙夷嫌棄,在學校里幾乎快要待不下去,路遲希望蘇梨能夠原諒她,不再追究。 路遲的語氣溫和不像是在為岑吟求情,反倒像是在勸誡蘇梨。 “她不過是太好強來了,想上臺表演,劍走偏鋒做錯了事,如果被公安參與進來,恐怕會對她保研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br> 蘇梨從路遲口中才知道岑吟現(xiàn)在被派出所帶走了,正在問話,學校領導知道之后,恐怕她的檔案上也要添上濃重的一筆。 蘇梨愕然:“我沒有報警?!?/br> “我知道,但是你可以給岑吟求個情,這樣學校的懲罰也會適當減輕,爭取讓她承受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蘇梨不能理解,自己一個受害者,為什么要積極地保護施暴者,維護施暴者的利益。 她直白地問了出來,路遲露出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無奈笑容。 蘇梨忽然就預感到了他會說什么,就像上一次那樣,告訴她成年人的世界不是只有黑白對錯,你需要考慮得更深更遠。 蘇梨沉默下來,在路遲看來,她是在認真思考他給出的解決方案。 “岑吟已經(jīng)和我溝通過了,她會和你道歉,也會給你一筆經(jīng)濟補償費,論壇上的帖子希望你能盡快撤銷下來?!?/br> 路遲低聲說著,似乎這個方案能令她這個受害人受益無窮。 “抱歉,”她看著自己的偶像,依舊是那張清雋的臉,卻無端讓她生出了幾絲陌生感,或許她熟悉的只是那些文字,對于眼前這個人,她從來沒有了解過。 “或許學長你覺得岑吟很可憐,可是她犯的錯為什么要讓我來承擔后果?” 路遲滿是不贊同:“你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br> 不過是在網(wǎng)絡上被學生們討論了一天而已,什么損失都沒有,岑吟卻因此差點丟了學業(yè)。 “所以即便我是受害者,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資格去指責岑吟了是嗎?”蘇梨深深看了一眼路遲,失望地垂下腦袋,不讓他看清自己眼里濕潤的淚意。 眼前的小姑娘委屈又落寞地垂首,一言不發(fā),仿佛在用沉默指責他的霸行。 路遲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漸緩,站起來繞到了蘇梨的面前,手掌在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安撫道:“我確實沒有立場要求你原諒岑吟,既然是你做的選擇,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br> 他推門走出了咖啡廳,蘇梨眼里的人影在淚水里逐漸模糊起來。 天公不作美,外頭下起了瓢潑大雨,店員慌忙收起店外擺著的試吃餐臺,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到玻璃窗上,窗外的行人匆匆忙忙,因漸大的雨水而腳步煩躁。 店員猶豫著走過來:“這位小姐,請問你還需要點些什么嗎?”在她身后站著一對情侶,明顯是在等著空余的卡座。 喊了好幾聲蘇梨才抬起頭來:“不需要了,謝謝。” 她拾起包往外走,北風呼嘯著吹席,連推開一扇玻璃門都那么費力。 豆大的雨點砸到身上,穿著厚重的毛衣并沒有痛感,可是她的眼淚卻不停地往下落,混合著冰涼的雨水沿著下晗滴落。 出來得匆忙沒有帶傘,在行人詫異的目光中她走到馬路邊。 下班高峰,來往的出租車大都載滿客人,即便看到路邊淋浴的可憐女孩也無能為力,蘇梨伸了幾次手都沒有攔下出租車。 她抱著膝蓋蹲在綠化帶旁,一點也想不通為什么路遲會用那么正義凜然的語氣告訴她,她沒有受到傷害,所以需要原諒岑吟,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的結局才是正確的。 一輛黑色轎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她的面前,蘇梨仰頭看過去。 從車里走下來一個男人,身材高大,手里舉著一把黑色的直柄傘,遮住了面容,快步朝她走過來,傘面也偏移過來,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蘇梨看到傘下的人是江戰(zhàn)。 他眼里帶了點點怒意:“出門不知道帶傘?” 蘇梨木木的,她想起來自己有兩次忘記帶傘的經(jīng)歷,全都是因為路遲,第一次為了見他,第二次還是因為著急見他。 見她不聲不吭地發(fā)呆,江戰(zhàn)心里的怒氣更濃,伸手便將蹲在地上的蘇梨拉了起來,直到溫軟的嬌軀撞進他的懷里,他才遲鈍地發(fā)現(xiàn)自己做得過分。 懷里的女孩卻忽然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