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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黃泉就相當于進入風xue把自己投喂妖怪。”“這么說的你眼睛里可是相當?shù)膱远ò?,我陪你一起去?!?/br>“只要人間還存在生死,伊邪那美就是永生不死的,你真的確定嗎?”“啊,咱們聯(lián)手肯定成功,可別被征十郎看扁了!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絕對的絕對是在小瞧我們!看我之后怎么把黃泉之語摔在他臉上!”夜斗似乎對惠比壽的計劃非常感興趣,而赤司更在意的是惠比壽剛才說的話,他說的不是制造,而是“收集”,也就是說,做出面具的另有其人。“對了?!被荼葔壅f著說著突然跳轉(zhuǎn)了話題,“還沒向你們介紹我的神器?!?/br>他身后又出現(xiàn)兩個穿著西裝的人,和剛才給夜斗他們帶路的男人并列站成一排,有序的自報家門:“我是邦彌?!?/br>“我是截彌?!?/br>“我是唱彌?!盵注2]等介紹完后,惠比壽接著說,“我是個運動白癡,連鞋帶都不會系,一直依賴著神器們,順便說一句,邦彌系的蝴蝶結(jié)是藝術(shù)級別的。”一滴剔透的水珠滴落,在水面激起幾圈漣漪后消失不見。赤司還沒有和夜斗和神社分割關(guān)系,所以仍然能感受到冥冥之中的某種力量和聯(lián)系,這是有信徒在祈愿。夜斗自然也感受到了,卻滿心撲在惠比壽身上,招呼小貓小狗一樣對赤司擺擺手,“這事交給你了,別忘記改裝一下啊,畢竟你是代表著‘夜斗神’嘛。”說完,瞥見赤司變了又變的眼色,夜斗一個激靈立馬慫了,“我要和惠比壽研究下龜甲縛怎么綁,神社的事就拜托你了征十郎,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啊?!?/br>無端端情感共鳴的赤司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陰霾的天空下,血腥味身臨其境般無孔不入,那毫不猶豫斬殺武士的男人,其姿態(tài)宛若修羅。一切都是灰白的,連鮮血也濃厚的凝成了發(fā)黑的深紅,只有那雙冰冷的眼睛是有顏色的。殺盡周圍所有人后,禍津神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涼薄的口中無情的吐出一句話,“我要把你綁上龜甲縛?!?/br>……正要離開的赤司腳下一頓。龜甲縛?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雖然是單身狗但也要過節(jié)嘛╭(╯ε╰)╮注1:女孩子特指小福。注2:也有一說是巖彌、邦迷、高彌,這種細節(jié)就模糊了它吧【攤手】龜甲縛……請自行百度【羞澀】。☆、第十章賺錢蓋神社在學校cao場上走了好了圈赤司才冷靜下來,把夜斗沒節(jié)cao的話拋到腦后,否則夜斗免不了又要蹲一趟廁所。忍下了懲罰夜斗的不良情緒,赤司這才觀察起盤踞在教學樓天臺上的巨大蛙形妖魔,從圓鼓鼓的大眼睛到腳指頭全部散發(fā)著詭異的黑霧,這些都是負面情緒,人沾染后容易受到影響變得消極抑郁,甚至易怒暴躁,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學校,尤其是臨近考試的時候,過大的壓力最容易滋生邪惡強大的妖,在這種隨時會爆發(fā)的節(jié)骨眼下,居然還有人敢玩筆仙游戲,這不是嫌死的不夠快么?祈愿的是柴田學校的前輩,最近教室總是發(fā)生怪事,班上的同學也一個個的因各種各樣原因進了醫(yī)院,昨天午休時間還個平時陽光開朗的女孩子跳樓自殺,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被成功救下來。無意中聽柴田說有位很靈驗的神明他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試著祈愿了。赤司對神文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或許這是世界意志的體現(xiàn),而神明也不過是構(gòu)成這個世界的一部分。食指微動,一個簡單的神文出現(xiàn)在刀身上,整把刀瞬間變得流光溢彩,提高了不少逼格。感受到它的威脅,似蛙非蛙的龐然大物挪動了身體,每一次移動都會流下大量黏糊糊的墨綠色液體,和地面接觸后呲的生出綠煙,發(fā)出惡臭,周圍鳥獸盡無,大概是有毒的東西。赤司怕這液體有腐蝕效果,沒有直接拿刀砍在它身上,不過這枚神文自帶空間效果,有沒有接觸并不重要。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表面上來看妖魔被劈開成兩半也能在瞬間黏合回去,毫發(fā)無損,應該是攻擊落空的赤司在下風,但稍微有點經(jīng)驗的人都能看出游刃有余的明明是赤司。不管怪物往哪里攻擊,好像都能提前預知一樣,想要避開和破解輕而易舉。此番一邊倒的戰(zhàn)斗全部落入花壇后的人眼中,褐色的眸子神色莫名。不管外貌如何相像,只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夜斗。憑借天帝之眼的卓越洞察力,赤司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本來就沒打算隱藏的人,等妖魔被消滅,徑直掃向那個人,穿著這里的校服,春光明媚的笑容搭配柔順的茶發(fā),極易讓人心生好感。對方舉著雙手以示人畜無害,“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藤崎浩人,你是誰?”赤司皺了皺眉,按照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除非是彼岸的人,不然普通人不會看到他們,而這個人居然看得到他。“啊,那個,其實我從小就是這樣,偶爾可以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我想那些應該就是名為妖怪的存在,但是,你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妖怪,難道是地縛靈?”說話間,藤崎浩人真的十分好奇一般上下打量著赤司,恨不得在他身上瞧出幾朵花來。末了還煞有介事的嘀咕起來,“地縛靈應該都是有什么未了心愿才會被這里束縛,你待在學校難道是考上大學走上人生巔峰之類的遺憾嗎?”赤司無意跟他解釋,壓根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這個人表現(xiàn)得合情合理,但散發(fā)出來的惡意令人作嘔。藤崎浩人忙叫住抬腳離開的人,追過去走到他身邊,“對了,你剛才是在做什么?我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黑影,你是在跟妖怪戰(zhàn)斗嗎?你在保護學校嗎?果然你不是惡靈啊!”赤司用力扣住藤崎抬起的手,“你想做什么?”“你突然干什么啊,痛痛痛!我只是想跟你打個招呼而已?!?/br>“打招呼?別讓人發(fā)笑了。”赤司用另一只手撫上左眼,“我看見的未來可不是簡單的打招呼,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剛才是想要在我身上做類似標記一樣的事吧?”藤崎的臉色變了變,勉強維持著干笑,“你開什么玩笑呢,我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啊?!?/br>赤司也沒說相信或者不相信,注視了他幾秒后一哂,卻是松開了手。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的氣息……和惠比壽一樣是個術(shù)師嗎?夜斗所謂的“父親”就是個術(shù)師,這樣的巧合不得不讓人想多了一些。赤司再看向藤崎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