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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已經(jīng)知道你和他的勾當(dāng)。之前我就有想過陸殊同會不會叛變,但又覺得匪夷所思,他從一開始就對集團(tuán)不感興趣,任由權(quán)利落到我和陸寧幾位高層手里?!?/br>“現(xiàn)在突然反戈,我想了很久,能讓陸殊同突然改變想法,并心甘情愿地去對付自己本家,除了愛這個東西,我想不出其他原因。這么多年他身邊除了那一個女孩子外只有你。我派人去試探了那個女生,她一下就上鉤,由此可見——她和陸殊同并不是情侶,只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br>.....他果然也對趙怡出手了,許約心想。陸仁琛望著對面人,諷刺道,“許約,你還真是本事啊.....陸辛喜歡你就算了,他的兒子竟然也會重蹈覆轍?!?/br>許約不理他,“鼎爺今天特意過來,不是為了要關(guān)心我和我養(yǎng)子的事吧?”陸仁琛做了手勢,身后的人立刻走向許老板,給他遞了個平板——畫面里是他的養(yǎng)子,低著頭看不清樣子,被鎖在一個十字架前,手和腳都被銬上沉重的鎖鏈,隱約可以看到泛紅的皮膚,衣服破爛,身上的四道槍傷被作了簡單的處理,血雖然是暫時被止住,但仍然可以看到已經(jīng)泛膿的皮rou。之前許約在股東大會視頻里看到有個人拿著烙鐵在李姍下屬身上印下,這次同樣有看到——他的養(yǎng)子身上已經(jīng)留下兩個巴掌大的紅痕,分別在大腿和腹部。“我想和你談個條件?!标懭疏∮^察著許約臉上的表情,沉聲道,“只要你保證不再找陸氏的麻煩,我會不再追究你做過的所有事情?!?/br>“不追究....”許約笑了笑,“鼎爺說是要和我商量,卻好像是在逼我就范。”陸仁琛惱怒,苦口婆心地說,“陸氏已經(jīng)對你夠好的了,如果你是因為之前被陸辛打傷腿的原因,要對陸氏動手,那么之前你殺陸辛我們沒有追究,已經(jīng)是做出補(bǔ)償了?!?/br>許約:“我殺陸辛....難道對你們來說沒有好處嗎?他如果還在,哪還有你們五個高層?”他收斂起笑容,“別忘了,是陸殊同不管事,才會有你們五個后來的大權(quán)在握。”“可你殺了集團(tuán)內(nèi)的三個高層!”陸仁琛道。許約挑眉,“陸寧也死了么,”他饒有趣味地說,“那還剩下一個你和林奕恒了。”“你不敢在這里殺我,”陸仁琛鎮(zhèn)定地說,“這里聚集了至少一百個人,如果我死了,我后面的人會立刻動手,你一個殘疾人,殺起來不會太麻煩,更何況——”他頓了頓,一雙渾濁的眼望向后方,“我們帶了炸彈?!?/br>他身后的保鏢齊刷刷地解開西裝扣,拉開,露出里面一排排炸藥。“一共5公斤炸藥,足夠把你這個廳炸的一干二凈。”“現(xiàn)在,你還要不同意我的條件嗎?”“......”許約沉默了,他能聽到四周此起彼伏的歡笑聲,能來賭場夜夜笙歌的,都是些達(dá)官貴族,在這個世道,在這座腐敗的城市,想要賺錢總得干些見不得人的事,這些人或許手上沾滿鮮血,但在他和陸仁琛這件事上——卻是無辜的。他不能去傷害這些人。許約低下頭,反復(fù)看著畫面里毫無反抗之意的陸殊同,陸仁琛并沒有把遞過來的平板收回去,他看著看著,突然心中一動。這是一段視頻......“我想和陸殊同講幾句話,”他抬起頭,說道。“為什么,”陸仁琛微微驚訝,“你不是討厭他的么?”“即便我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你也不會放了他的吧?”許約一字一句地說,“他被我利用了這么久,又是我養(yǎng)大的,即使沒有感情,我也想要在他死之前和他說些什么?!?/br>他很輕地笑了下,“就這點要求,鼎爺不會不答應(yīng)吧?”“.....”陸仁琛猶豫了一秒,偏過頭對身后一個人說,“給那邊打電話,讓他和陸殊同說一分鐘。”那個人拿出手機(jī),按了按遞到許約面前。許老板沒有接過,“我要和他視頻通話?!?/br>陸仁琛瞇起眼,“你的要求未免太多,不可以,”他握緊拐杖。許約沒再多說,順從地把手機(jī)放到耳邊。“許約......”他的養(yǎng)子的聲音傳來,模糊而又低沉,似乎很虛弱。許老板一句話沒說,甚至沒等一分鐘過去,聽完后毫不猶豫地把電話掛掉,把手機(jī)還給面前的人——接著伸手到輪椅右側(cè),掏槍,舉起,扣下扳機(jī)。連開兩槍,許約裝了消音器,并沒有發(fā)出聲音。原先站在他面前的人倒在地上,血液涌出,前方陸仁琛的其中一個保鏢突然腹部一痛,被巨大的撞擊力和疼痛感弄得向后跌。附近的人都看到發(fā)生什么事,于是三秒后,尖叫聲響起。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了,哈哈哈哈哈哈。還是不要這么壞。啊我好想去找一個人聊天,可是又不敢,怕對方覺得我很煩。☆、13.22.許約的助理沖上來,推著老板的輪椅快速離開。整個賭場大廳亂作一團(tuán),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人們很久沒見過這陣仗,都覺得自己會死,像蒙著眼睛似的胡亂奔跑,也不知道方向,撞到人了就停下來繼續(xù)跑。助理一邊跑,一邊躲避身后的子彈,他們的人在聽到槍聲后沖進(jìn)來,擋住一部分火力。他把許約放到一個柱子前,回頭看陸仁琛保鏢的位置,語速極快地問,“老板,你是覺得陸仁琛并沒有抓住陸少嗎?”許約沒有立即回答他,在確定已經(jīng)將大廳的所有出入口都打開后才道,“對,原先只是有點疑惑,他給我看的居然是段視頻,有預(yù)先錄好的可能,所以我才向他提出要和陸殊同視頻通話,不過他強(qiáng)烈反對.......”“....”后面的話不用說助理也能猜到,但他還是覺得驚訝,許約竟然是因為對方給的是段視頻而判斷出陸殊同沒有被抓,怎么說都有點牽強(qiáng)。許約瞥了他一眼,知道他仍然心存疑惑,其實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總覺得自己的養(yǎng)子沒有這么弱,會被陸仁琛輕易抓住,還折磨成這個樣子....只是說出來好像怪怪的。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陸仁琛不僅沒有抓住陸殊同,就連帶過來的炸彈也是假的。許約開了兩槍,第一槍殺死前面的人后,第二槍給了對面其中一個保鏢——瞄準(zhǔn)他裝□□的位置。陸仁琛是貪財?shù)娜耍瑢λ麃碚f錢是永遠(yuǎn)賺不夠的,在其他三位高層都死去,集團(tuán)里僅剩他和林奕恒的大好情況下,他怎么會突然帶著□□前來,說要玉石俱焚?這一點,在許約知道陸殊同并沒有被抓住后變得非常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