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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樂?”“對,”陸殊同笑著說,“不過我長得比她好看,性格也比她好。”“......幼稚,”許約哼了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陸殊同不依不撓,跳下床蹲在他腿邊,輕聲細(xì)語地說,“許約,給你說個八卦好不好?”許老板瞥了他一眼,“不好?!?/br>陸殊同笑了笑,“不好我也是要說的。你知道幾年前.....貧民區(qū)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件傷人案嗎?一名24歲的女子在深夜無故被個醉酒的男人用刀襲擊,雙方并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是因為被女朋友甩了,心有不滿,才向那名女子刺了109刀,最后導(dǎo)致對方傷重不治死在街頭?!?/br>許約驚了一下,低頭問,“趙怡和那個受害者認(rèn)識?”“是她jiejie,”陸殊同說,“龍安局后來只拘留了男人6個月,罰金5萬。而且趙怡說其實那晚她纏著jiejie,讓她去給自己買牛腩粉吃,才會在深夜出門?!?/br>“這樣,”許約有些了然,某種程度上趙怡的jiejie因為她而死,兇手又只被判半年,“趙怡后來又去找龍安局麻煩么?”“找了,”陸殊同微微一笑,“她當(dāng)年好像才十三四歲,不知道從哪搞來個炸彈,和龍安局交涉不成后偷偷放在廁所,炸了半個龍安局?!?/br>許約挑眉,“從這點看,你們倒是臭味相投。”“哪有,”陸殊同柔聲否認(rèn),湊過去將他抱住,“我和你才是‘臭味相投’?!?/br>“......”許約無奈,推開他,“之后怎樣了?”“后來據(jù)她說是在監(jiān)獄待了兩年,和里面一些大佬學(xué)了點東西,出來做賺點小外快。”“中途就碰上你了?”“嗯,我那時候診所剛開,缺個護士,就請她過來....有空一起殺殺人。”陸殊同的語氣聽不出哪里不對,甚至有點開心,許約知道自己的養(yǎng)子在某些方面思想是不大對的,嘆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那之前殺她jiejie的那個男人呢,也死了?”“好像被她折磨了一個多月,撐不住死了?!标懯馔吭谒壬希霸S約....你這么關(guān)心趙怡的事干什么,你要是好奇,也可以問問關(guān)于我的事啊?!?/br>許老板撐著腦袋,不咸不淡地問,“你有什么事是我要知道的?”“前幾年我被你送去國外,你可以關(guān)心下我在那里的生活,或者我在這幾年都?xì)⒘诵┦裁慈?,有沒有受傷,這些.....我肯定都知無不答!”陸殊同抬起頭,乖巧地說道。許約笑了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的事,也不想關(guān)心你?!?/br>“我是你的養(yǎng)子!”陸殊同聽到后好像有點不開心,他剛將李姍殺死,許約沒和他好聲好氣說幾句,又開始戳自己心,陸殊同抬眸,委屈地說,“你甚至都沒見過趙怡,她只是個陌生人,你就這么關(guān)心她?!?/br>“我哪里表現(xiàn)出在關(guān)心她了?”“剛剛我說她jiejie慘死時,你就看起來有些難過?!?/br>許約覺得好笑,“陸殊同,聽到這樣的事,正常人都會有這個反應(yīng)吧?你沒有,只是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再說,趙怡和我又沒仇,我關(guān)心下她不行么?今晚她也有參與到殺李姍的計劃里,幫了我的忙?!?/br>“......我也有啊,”陸殊同小聲回答,“我也不想是陸辛兒子的.....”他本不應(yīng)該提這個人,陸辛是許約的一個禁忌,每次提起,準(zhǔn)會黑臉。果不其然,許老板臉色一沉,直接將腿上的人推開,cao控輪椅去衣帽間拿睡衣。陸殊同自知失言,跟在他后面,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把李姍的車禍現(xiàn)場燒了,尋不出一絲痕跡,應(yīng)該多半是會被定義為交通事故,車子突然打滑或失靈之類的?!?/br>許約沒理他。陸殊同在他身后不停地叫他名字,像叫魂一樣,許約惱怒地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又見對方目光灼灼地與自己對視,眼里滿是討好,頓時覺得不舒服,干巴巴地轉(zhuǎn)回頭,問,“一個陸氏的高層突然死于交通事故,而且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陸氏那邊會起疑么?”“會,”陸殊同說,“就是要他們起疑心才好?!?/br>“在這三天里我故意挑起李姍和陸仁琛的矛盾,這兩人在那次股東大會又針鋒相對,再加上這次車禍又完全沒有任何漏洞,現(xiàn)場找不出一個疑點,這么完美的事故在某一方面也會更讓其他高層懷疑她的死,和陸仁琛有關(guān)系?!?/br>許約轉(zhuǎn)過頭,“解決完她,接下來就是陸仁琛了吧?”“對,”陸殊同笑起,柔聲問,“許約你想怎么玩?”許約想了想,“每次只殺一個太慢了,這次就讓陸仁琛和陸寧一起死吧,可以讓陸寧覺得是陸仁琛殺了陸賦生和李姍,下一個要動手的就是自己,這樣就可以借陸寧的手殺死陸仁琛。同理,如果陸仁琛察覺到陸寧對自己的殺意,肯定會想要先下手為強。”陸殊同笑出聲,他光想到那個場面就覺得有趣十足,意味深長地說,“許約,你好像比我更會玩啊。”許老板看了眼他,“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br>“好好,你去洗澡吧,”陸殊同柔聲說,“洗完后我有點事要和你說。”“什么事,”許約看向他,“你今晚又不回去么?你到底有沒有家?!?/br>“有啊,”陸殊同迅速說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br>“......”許老板去洗澡了,不想和他說話。出浴室時房間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但很貼心地給留了盞夜燈。陸殊同聽到開門的聲音,從床上爬起來,將許老板抱上床。現(xiàn)在才十一點,許約坐在床上看了下時間,想著要不要再去工作一會,身旁的陸殊同卻突然張開手臂,將他整個人摟入懷里。雜種的頭靠在他身上,動作很溫柔,但摟住他的雙手卻一動不動。許約向后撇了眼,“干什么?!?/br>“我在宴會上看到你和李洵玉兩個人....挨在一起了....”“然后呢,”許老板動了動身體,拉開他的手,“放開我。”陸殊同順從地松開他,但又抓住許約的手,讓他直面自己,盡管在黑暗里并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但他還是垂下眼瞼,有些委屈地說,“我很生氣,很難過?!?/br>“哦?”許約嗤笑,“那我還挺開心的,讓你這樣。”陸殊同湊近對方,輕聲細(xì)語地說,“我想親親你。”“不要,”許約毫不留情地將人拍開,撐著手臂躺回床上,“給我滾遠(yuǎn)點?!?/br>他感覺到坐在床上的養(yǎng)子也鉆進被窩,像小孩子一樣纏過來,抱住他,頭枕在他肩上。許老板頓時感到煩躁,還沒開口罵走對方,就聽到陸殊同說,“既然不給我親,那抱一抱總可以吧?”在黑